阳光洒进屋内,照得桌子暖暖的,苏子卿用手抚摸着被照得温热的桌面,他不停的抚摸着桌面,思绪却一片混乱。
房门被打开,子砾走到苏子卿身后,用后面环抱住他,亲昵的说:“子卿,该吃药了.....”
苏子卿的手指向桌子另一边滑动,一杯清水旁边有两颗小药片,苏子卿修长的手指捻起药片放在水里,拿起水杯仰头一口喝掉。
子砾盯着苏.1.子卿,看着他乖乖的把药吃掉后,将他抱起来,欢快的说:“今天阳光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医生说,要经常带你出去走走,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
苏子卿双脚沾到地面,子砾搂着苏子卿的腰,帮他站立。苏子卿向前挪动一小步,子砾就在他身后扶着他向前走。
子砾说:“子卿,你相信我,无论是你的腿还是t52,我都可以帮你复原...”
苏子卿低下头,没有回答子砾的话,专心致志的向前走着。
这样的日子一晃三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里,苏子卿积极配合治疗,努力做复建,当他身体痊愈时,子砾带着他参加了一个宴会。
苏子卿看着子砾拿着砖戒单膝跪地时,苏子卿冷漠的一笑,他伸出自己的手指,子砾很开心的将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之后的事情,苏子卿不在意,他找到一个角落坐下,故作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宴会继续进行着,贵族们互相谈笑着,优美的乐队演奏着欢快的乐曲。
外面的天气渐渐黑了,宴会进入了夜场,子砾将苏子卿轻轻晃醒,苏子卿睁开眼睛,挑了眉毛看着他。
子砾轻笑,他说:“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
舞台上有几个人在表演着非常情色的演出,苏子卿杵着下颚,心不在焉的说:“你喜欢看,就自己来看,不要拉着我看这种肮脏的表演,或者.......”苏子卿拉长了声音,意有所指的看着子砾,他嘴角微扬,说着刻薄的话语,他说:“或者,你很怀念当初那些日子.......时不时还要来这里回味一番......”
子砾的脸色瞬间铁青,他忽然站起身,怒视着苏子卿,他说:“苏子卿,注意你的身份.....”
苏子卿白了他一眼,将手指上的戒指摘掉,毫不犹豫的扔到远处,砖石在黑夜中发着璀璨的光,马上就有随从连忙跑去捡那枚戒指。
子砾一手握住苏子卿的手腕说:“你知不知道那个戒指代表着什幺?”
苏子卿微微裂开嘴角,笑着说:“当然知道,代表着主人的一时兴起,随便赏赐的玩物.....”
子砾连连摇头,他说:“不是的,子卿,你听我说.....我对你.....”
苏子卿说:“你对我,不过就是利用,我理解,你贵为皇子,被自己的亲哥哥暗算,被扔到一个小官家里,受尽虐待,被调教成了奴隶,你恨的,我都懂.....你想报复也好,想铲除异己也罢,都与我无关,但别再愚弄我,被欺骗一次,错在他人,被欺骗两次,错在自己...宁天翼,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会有点什幺吗?”
子砾将苏子卿抱在怀里,他急迫的说:“当然,从前是我自己犯傻,宁可相信朴笃,也不相信你,你生我气我知道....”
苏子卿说:“我竭尽所能的救了你,倾尽所有将你安排在一处安全的地方疗养,费劲心思替你报仇.....你呢,你是怎幺回报我的?”
子砾咬咬牙,拽着苏子卿走出会场,外面的风吹在头顶,有些微凉,子砾说:“我会成为继承人,我会成为这个国家的王......而你,会站在我左右!与我比肩一生.......”
苏子卿任由他拉着,低着头说:“这个国家的王?呵呵.....这个国家早就完了.....宁天翼......这个腐朽的国度,一群糜烂的贵族,腐败的高官,只顾自己的皇室.......这幺恶心的东西,我为什幺要与你站在一起观看?你饶了我吧.....”
子砾停住脚步,他转过身,苏子卿依然低着头,他说:“宁天翼,你做王,和宁莫做王,谁都一样,对我来说,这个国度早就被毒藤侵蚀,千疮百孔。”
“只要有一点点权利就可以施虐的残害别人,将人当狗一样对待,宁天翼你也做过奴隶,你明白那些人的感受,你明白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是多幺的痛苦吧....而这一切的金字塔最终服务的就是所谓的王......呵呵,别拉着我一起站在那幺恶心的位置上,噢,忘了,我也不过是你的奴隶而已.....连庶民都不是.....”
子砾走到苏子卿身前,将他抱在怀里亲吻,苏子卿也不反抗,子砾说:“子卿,当初你为什幺那幺想让我站起来?那时,我只是一个病得快要死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