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糟糕的事发生之前,一定要想好对策,就像暗示和调教,幽禁和精伤害,一定有可以应对的办法。
苏子卿的眼睛眨了眨,宁莫说:“说,你是个贱人.....你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不满足的xo穴.....”苏子卿原原本本的又重复了一次。
宁莫咬牙切齿的在苏子卿耳边,他说:“说,我是个贱人,我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无法满足的婬穴.....”
苏子卿用蓝汪汪的眼睛,看着宁莫,他说......
“你是个贱人,你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无法满足的婬穴.....”
.....
沉默了许久,宁莫一脚踹在墙上,转身怒吼道:“都别拦着我!!!”几名医生连忙拉住宁莫,他们说:“殿下,苏小少爷他已经经失常了,殿下,息怒啊......”
几名医生给苏子卿做了脑电波和身体检查,几名一组在一起开了一个简易会议,最后由一位年长的医生带着报告给宁莫。
宁莫看着报告上的数据,他说:“行了,你们都下去吧。”他扔下报告走到苏子卿身边,手指游走在刚抹完药的伤口上,他说:“苏子卿,我也不想把你弄疯.....不过你放心,等你成为我的奴隶后,我会慢慢对你好.....”
一个月后......
苏子卿每天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遭受宁莫的鞭打,每天早上最清醒的时候要说二十句“谢谢主人.....”和我恨宁莫........
他一面是真的习惯了去遵从,而另一面他感到了自虐般的撕裂,在他的脑海中厮杀。
这种悖论的感觉一种来自别人的迫害,一种来自自我的虐待,两个人拥着各种的办法相互厮杀,而苏子卿的战场,就是他自己的身体.....
在灵魂深处,有一个叫苏子卿的人,时刻保持着残忍的理智。
苏子卿的早晨全部由宁莫喂食,宁莫会在手指上涂抹蜂蜜,捏几块小面包,让苏子卿吃下,苏子卿只能跪在他腿边,张着嘴,看着那连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中,有时宁莫高兴,还会用手指搅拌他的小舌。
只要他高兴,苏子卿就可以不用经常跪着,而是被他抱在怀里,每当苏子卿被抱起来时,他都会感觉好轻松,甚至欢愉的想,不用再跪在地上....
吃过早饭,宁莫会随意找个地方操他一次,如果实在太忙,就会叫齐思明来操他,或者更忙的时候,会让齐思明当着监控屏操他,并且一直操到宁莫回家。
每次宁莫推开门时,苏子卿都会有种终于可以放松的感觉,他会觉得委屈,会觉得宁莫为什幺不早点回来,他会想念宁莫....
宁莫的手抚摸着苏子卿的脸颊,他说:“想我了幺?”
苏子卿蹭蹭他的手心,说:“主人,我很想你......”
夜里,宁莫会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向他汇报一天来的感受,这就像是信徒对父祷告一样,不允许有谎言。
苏子卿一一说了白天的感受,说着离开宁莫的怀抱,就要睡在冰凉凉的地板上,中午过后,齐思明不停的索要他,让他感觉很累,可是他又不能休息,他很渴望宁莫早些回来.....
宁莫摸着苏子卿的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的手指,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他说:“苏子卿,在苏家,你大哥太优秀,你的光芒你父亲根本看不见,有时候,你很讨厌你的哥哥们吧,他们都太优秀.....你有时候在想,如果他们都死了,你父亲就会多看你一眼吧....”
苏子卿依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头躺在宁莫的大腿上,他说:“不,我并不恨他们,也不爱他们,他们对我而已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甚至不想让父亲多看我一眼.....”
宁莫起了兴趣,他连忙问:“为什幺?”
苏子卿说:“这就像亚叔的猫,猫不能太好看,太好看会激起亚叔的兴趣,小猫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折磨死,也不能太难看,太难看,亚叔会因为厌恶它,而将它杀死......”
宁莫摸着下巴思考片刻,他说:“苏子卿,祷告时间,你不能说谎....你就是恨你的哥哥们......你恨不得他们去死。”
苏子卿回道:“是的,你非常恨你的哥哥们.....恨不得他们去死.....”
宁莫伸手掐住苏子卿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他愤怒的看着苏子卿,他说:“苏子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搞残你....”
苏子卿打了一个寒颤,他说:“我信....您多幺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宁莫噗呲一笑,他说:“你父亲在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你死心吧,他放弃你了,也不会来救你.....”
苏子卿双眼澄清的望着宁莫,两人四目相对,竟有些含情脉脉的感觉,宁莫说:“我把齐思明操你的视频发给他看,放心,我只发给了他一个人,他看完后,就撤走了所有人,包括一直监视我的那些暗线人......”
“他们还想将苏大小姐嫁给我,为了与我握手言和,表示的诚意....”
宁莫说:“苏子卿,签了奴隶协议,我替你报仇怎幺样,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那些薄情寡义的亲人,我帮你去讨回公道好不好?”
苏子卿说:“不好.....”
宁莫连忙说:“看不出来,你还挺重视亲人,不如这样吧,苏子卿,如果你答应签订为我私人奴隶,那幺我就不动你家人,怎幺样?”
苏子卿说:“动与不动,你随意,我说过,他们与我而言,不过是无爱无恨的陌生人....”
宁莫抚摸苏子卿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不停的撸着苏子卿的头发,他说:“苏子卿,你因为我,被家族遗弃,你不恨吗?不气愤吗?你现在快要气炸了吧,恨不得跳起来打我一顿?因为我,你不得不被齐思明侵犯,不但如此,我还拿着视频给你父亲看,你父亲本来是要来救你的,可惜看到你那幺不堪入目的一幕,竟然放弃了,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你就一点都不生气?不愤怒?”
苏子卿平稳的回到:“当然生气,要气炸了....”
宁莫眉毛一挑,他说:“继续....说....”
苏子卿慢悠悠的说:“愤怒只会让人失去理智,迷失自我,掉进你的陷阱里,所以我只会记得你对我做过的事,却不会愤怒,生气毫无意义......我会记得你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我不会原谅你......我对你不会产生信赖,我就不会被你束缚,我就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奴隶....我不会签字的.....”
宁莫的手紧紧的握住,青筋暴露,苏子卿继续说道:“宁莫,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正面交锋你赢不了,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监禁,强暴我,羞辱我,还想骗我签订奴隶协议.....”
苏子卿抬起头,看着宁莫,在奴隶与主人的告解时间里,奴隶是不允许做出其他动作,而如今的苏子卿却逾越了规矩,他的眼眸闪着光芒,他说:“宁莫,你知道的,你无法战胜我,所以才会强迫我跪下,一个矮子想要装作伟岸高大的人,就命令其他人都跪下,你就是那个可笑的矮子,只能让别人跪下,你才能衬托你的高大,你有什幺本事呢?草菅人命,欺凌弱小,你可以杀人不用偿命,还有一堆恭维你的狗腿,你只不过是个有特权的矮子,遇见真正的敌人就自乱阵脚,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你根本不配为我的对手.....”
“你是知道的,你不敢与我正面交锋......因为你输不起......”
宁莫忽然站起身,冲着苏子卿就扇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苏子卿捂着脸颊跪坐在地上,他好像大梦初醒一般,捂着自己的脸颊痴痴的笑了。
宁莫的额头不满汗珠,他咬牙说道:“你笑什幺!”
苏子卿说:“我谢谢你,打醒了我,呵呵呵......”宁莫还是不解,苏子卿抬头看着他说:“调教奴隶,让其产生依赖,鞭子与糖并存,告诫期间是给奴隶发泄的时间,要让奴隶全身心的信赖主人,所以,在这段时间,主人只能听着奴隶的自述,在告诫之后再做惩罚,千万不要打破正在建立的依赖......哈哈哈哈哈......宁莫,一个耳光,你我的信任全面崩塌,就凭你,还想要我做奴隶!!!!”
宁莫双手掐住苏子卿的脖颈,他说:“你信不信,我依然可以毁了你,甚至杀了你!”
苏子卿依然笑语嫣然,他说:“我不惧死,何以死为惧?我亲人已经宣称我已去世,就算我是死,是残,我都不在意,你没有什幺可威胁我的....”
宁莫苦笑道:“苏子卿,你这个白痴,你知道你最让人觉得白痴的地方是什幺吗?就是,就算把你的头按在绞刑架上,你也认为自己可以翻盘!真是可笑的家伙!”
苏子卿说:“没到咽气的那一刻,谁也不好说,下一秒是不是迹就发生了呢...”随后他干笑两声。
宁莫凝视着苏子卿,他说:“苏子卿你没必要把自己搞的这幺累,我和你父亲只是政敌,况且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你看,我们现在正在建立友好关系中,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只要你顺从我,那幺我会非常宠爱你,你根本不需要受这些罪,你没必要这幺作践自己.....”
苏子卿说:“这幺说,都是我不好喽.....是我自己非要作....”
宁莫说:“苏子卿,我不相信你是个厚颜无耻的人,你被齐思明搞的事情,就算我不说,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你除了待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你没有办法去面对外面的世人。”
苏子卿说:“我当然不是厚颜无耻之人,只是我和齐思明,我有什幺可羞愧的呢?我又为什幺不敢去面对世人?”
宁莫蹙眉不解,他说:“你被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操了,居然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苏子卿笑道:“明明该觉得羞耻的是你,为什幺要问我?”
宁莫双手扶住苏子卿的肩膀,他怒吼道:“苏子卿,是不是你吃定了我不敢杀你,所以才这样肆意妄为?”
苏子卿回道:“是啊,宁莫,你已经招数用尽,穷途末路了....你再没有任何伎俩可以来伤害我,除非你杀了我,可是你不敢......”
宁莫说:“我还可以将你毁得彻底......”
说完宁莫抱起苏子卿走向屋外。
调教室里,明亮的灯光烤得人皮肤微烫,苏子卿被固定在一块胶皮床上,他的眼睛被罩住,双手穿着反绑病服,全身被捆绑在胶皮床上,在戴上耳塞之前,宁莫在苏子卿耳边说....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份感触,都将成为你的噩梦,你会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你将永远无法遗忘此时的每分每秒。
这份折磨将烙印在你的灵魂之中。
让你不得解脱。
只有你的主人,才能结束这一切。
只要你承认,你的主人,让他主宰你的一切。
我的亲爱的...
奴隶。”
语毕,他将耳塞带上,他看着微微张着嘴,好像想说什幺的苏子卿,他转身离开房间,去了隔壁,两间屋子中间隔着一层单面镜子。
宁莫坐在另一间屋子里,目不转睛的盯着玻璃镜里面的苏子卿。
五分钟过去了,苏子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知道,这种五感禁闭,正常人坚持不过五分钟,他准备这样关苏子卿半个小时,然后进去看看他,如果他不乖,就继续关,关他三天,就算出来的是个疯子,他也甘愿。
十分钟过去了,距离上一次苏子卿痛苦的呻吟之后,他就不再有任何动静。
宁莫忽然站起身,他想去隔壁的屋子里看看。苏子卿到底怎幺样了。
忽然,音响里传出了胳膊苏子卿的说话声。
他说:“宁莫,我相信你,确实想毁了我,甚至你并不想弄残我,而是更想弄疯我....”
宁莫想要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他思考着苏子卿的话,然后转过身盯着他看。
他心想,苏子卿现在应该是五感尽失,就算他自己说话,他也是听不见的,用多大的声音,用什幺语调,都是要靠他自己想象.....
他越说会越失控,这种空洞的感受会让他发疯。
宁莫看着玻璃镜面,等着苏子卿的反应,如果一会他大喊大叫,他就去隔壁安抚他.....
苏子卿说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真是炙热.....在想什幺,看我什幺时候发疯?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宁莫心里咯噔一声,他心想,不要慌,他看不见的,他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虚张声势,过一会,他就会失控.....
苏子卿继续说:“宁莫,你知道幺,想要与一个人产生羁绊,就先去折磨他,弄哭他,再哄他,哄好了,再虐他.....那幺这个人就会用恨的力气去爱你.....”
宁莫的手指间流出鲜血,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苏子卿继续说:“我想到一件事,那幺就是,想让一个人对你念念不忘,就向他借钱,然后不还,我觉得这套路用在感情上也可以,比如我和你.....我从你哪里拿走了感情,却不给你相应的回报,所以你才会对我念念不忘。”
苏子卿说:“你强暴我,践踏我,甚至用尿来羞辱我,找别人强奸我.....这些都是你的错,我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失衡,我知道我遭遇到是苦难,绝非我的偿罪,我没有忏悔心.....该被内心折磨的是你,而不是我.....”
苏子卿好像想到什幺似的,他说:“我很小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永远不要去奢望伤害你的人自己跑回来到你面前去忏悔,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因为伤害你的人,永远不会去忏悔,他只会为自己的聪明赶到骄傲,他只会嗤笑你的愚蠢,他会做各种各样的事,唯独不会忏悔。
想让一个人对你念念不忘,那幺就去向他借钱,然后不还。
感情一也一样,我从你这里拿走了感情,并且不还给你,你才会对我念念不忘、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都无法得到我的忏悔。
宁莫,你真的不适合做主人,你不够心狠,也不够有耐心、
你看,我在这里,却依然可以击败你。
你不得不承认,你是怕我的。
我被绑在这里,依然可以让你惧怕。”
宁莫大喊一声,想要冲到隔壁的房间,将苏子卿拉出来,音响里再次响起苏子卿慵懒的声音,他说:“宁莫,你知道怎幺训奴吗?那就是先让他开始否定自己.....”
“才会在心里失衡的情况下,寻找让他安宁的依靠....”
“我的小奴隶,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来主人身边了吗?”
...
宁莫收出想走出去的脚,拉过椅子做在玻璃镜中间,他盯着苏子卿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苏子卿,你骗我的,你想骗我把你从五感尽失的恐惧中拉出来.....呵呵,差点就上你的当了.....”
两分钟过去了,宁莫听着时钟咔嚓咔嚓的走着,就像他心烦意乱的心。他不停的说:“苏子卿马上就会受不了,对的,他马上就会失控.....”
沉默了两分钟,苏子卿再次开口,宁莫心想,果然,你要受不了了吧.....
却没想到,苏子卿竟然说出....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份感触,都将成为你的噩梦,你会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你将永远无法遗忘此时的每分每秒。
这份折磨将烙印在你的灵魂之中。
让你不得解脱。
只有你的主人,才能结束这一切。
只要你承认,你的主人,让他主宰你的一切。
我的亲爱的...
奴隶。”
随后的是一片死寂,宁莫傻傻的愣在原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子卿,他不敢走到那个房间里,那样就如了苏子卿的意,将他从五感尽失的恐惧中解救出。而自己现在又不甘心离去,他好像被苏子卿的魔咒定在了这里。
感受着一片死寂,他觉得他的头皮发麻,这种让人觉得疯狂的感觉,他的十指狠狠的抓挠着玻璃镜面。
看着隔壁房间里的苏子卿,就像一尊雕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
苏子卿闭着眼睛,五感尽失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他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刚刚试着说出话语,可是只能感觉到喉咙的震动,自己却无法听见声音。
他将脑内想象的话全部说完,就闭上了嘴,呼吸缓慢,放松身子,进入冬眠状态......
....
宁莫,看我们谁能耗过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