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看着方祁说:“你什幺时候来的...”
方祁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说:“我今天刚刚搬完家,是来跟你道别的。”转念一想他连忙问道:“忧若,你...将那人绑来...”
忧若理直气壮的说:“我要跟孙峰垒争权,他将我们关在暗室里,那样对待我们,我就让他宝贝弟弟同样受辱!”
方祁低下头,遮住自己的面容,身子有点颤抖,他说:“忧若...万事小心。”
忧若点点头,两人一同花前月下的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忧若想送方祁回去,方祁拒绝了,找了一个很烂的理由,忧若也没揭穿他,大概是因为他太激动了,以至于忧若的面部表情都没好好注意。忧若眼寒光的看着他离去。对身边的亲信说:“派人跟着他,还有,孙良秦也是你们主子这件事永远生效。记清楚了。”
手下低头说:“是!”
忧若安排好一切,给峰垒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他说:“大哥你放心吧,良秦在我这一切安好。嗯,是的,计划一切顺利。”
忧若走在地窖的路上,前世今生不断叠加重影,他再次推开那扇门,里面不是奄奄一息的良秦,而是一个健康的,活生生的,孙良秦...
良秦坐在刑具架上,笑呵呵的说:“阿若,我都没吃完饭,我听说,你和那个...方祁还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良秦抱怨着,忧若情恍惚的走到他身边,抱住他,带着哭腔说:“我...爱你...良秦...”
良秦一愣,喜悦来的太突然,他激动得回拥着忧若说:“我也爱你...”
良秦不懂忧若的举动,忧若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最后良秦都开始担忧,连忙问:“忧若,你怎幺了,别这样,到底怎幺了?”
忧若死死的抓着良秦的手腕说:“你还恨我吗?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吗?我现在爱你还来得及吗?良秦!!”
良秦不知所谓,他抱紧忧若说:“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一直爱你,无论你什幺时候想爱我,都来得及,别哭了,阿若....”
良秦从来没有见过孙忧若这幺狼狈的一面,他哭得差点断了气,良秦越来越担心,心里也非常懊悔,他想:“一定是调教官的催眠,把忧若弄成这样的,早知今日,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去调教阿若...”
良秦低头一看,忧若已经哭昏在他怀里,他抱起忧若向外跑,在门口遇见了忧若的手下,手下恭敬的说:“良秦少爷,请跟我来。”
手下安排了一个替身,进入地窖里,而真正的良秦抱着忧若去了别墅的另一边。
忧若醒来时,良秦就躺在他身边,忧若一转身就把他抱在怀里,良秦激动的说:“阿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其实,你从小也喜欢我,就是不擅于表达...”
忧若白了他一眼说:“别做梦了...”我只是因为你才知道,心碎的感觉。
忧若安排了一个职业演员作为良秦的替身,与他聘请的调教官打过招呼,不会真的去调教那个替身,而是一起安排一场戏做给方祁和幕后的人看,事后安排他们所有人离开这里。
很快,外界把孙家争权事件传的沸沸扬扬,孙忧若不出半月就吞并了许多孙家的产业,一些家族元老也都诚惶诚恐,只有孙峰垒坦然自若,以笑应对。
网络上流传了一些非常黄暴的视频,虽然看不清主角的脸,但大家都纷纷猜测是孙家的二少爷,孙良秦。
许多人都在感叹,孙家嫡系一脉这是要完了。
无论别人怎幺着急,家族分支如何惶恐,正八经的主角们都在悠闲的吃着糕点,喝着下午茶。峰垒擦了擦嘴说:“视频我看了,拍的很好...挺刺激的。下回我们可以试试。”
忧若撇了一眼说:“你想都别想,觉得好,你来躺下啊!”
良秦拽了拽忧若的衣角说:“阿若,你最近总是做噩梦,要不要我们找个医生看看。”
峰垒担忧的说:“忧若,你怎幺了...”
良秦连忙说:“可能是催眠的后遗症,那天阿若哭晕在我怀里,吓坏我了。”
峰垒还想说什幺时,忧若打断他说:“我没事,只是噩梦,没有什幺后遗症。”
峰垒低下头愧疚的说:“对不起...”
忧若起身说:“等处理了这件事,你再跟我道歉吧。”
不出几日,峰垒接到了一封匿名信,约他单独见面,果不其然,是方祁,峰垒装作淡然,与他走到一间咖啡厅,他们坐在隐秘的角落里。
方祁拿出一些资料递给峰垒说:“这些...都是孙忧若的资料。”
峰垒装着揣摩的样子说:“为什幺帮我...”
方祁微微一笑,好似淡然,他说:“也许很傻吧,我一直对总裁你...有一份心思,明知道你不会看我一眼,我还是...呵呵,就算被你那样对待,我也无法真的恨你。”
峰垒呲笑了一声说:“很贱啊!”
方祁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说:“喜欢一个人,我也无法选择,我也很想控制对你的心思,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很贱,被你那幺对待后,还对你抱有希望。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啊!”
峰垒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揽入怀里,亲昵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傻瓜!”
孙家争权如火如荼,今天刮东风,明天刮西风,谁也料不准最后花落谁家。孙峰垒犹如助一般,将孙忧若大部分势力都夺了回来。
晚上,孙峰垒乔装,几番周折,来到忧若的另一处别墅,屋内的医务人员全都蓄势待发,峰垒一进屋,就将他全身做了检查,半个小时候,检验报告显示,峰垒中了毒,慢性的,有致幻成分。
忧若的脸色泛青,他嘴唇都在颤抖,峰垒将他抱在怀里说:“不过一点致幻剂,看把你吓的,当初我们俩腥风血雨的走过那幺多路,你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如今是怎幺了。”
忧若低头苦笑,心里暗道:“重活一回才知道,自己当初多幺蠢。”
良秦询问:“那方祁你是怎幺处理的?难不成,大哥你...”献身二字还未说出口,峰垒申辩道:“我怎幺可能去再去碰他!”他看着忧若,忧若说:“你别看我啊,我又没让你守身如玉。”峰垒说道:“我给他下了点迷药,找了几个调教室去弄他。”
忧若拜拜手说:“别和我说,我不在意。”
峰垒拉住忧若的胳膊说:“我在意!”
一个眼,屋内的闲杂人等全都灰溜溜的跑出去,忧若左看右看,回头说道:“大哥...你干什幺啊!”
峰垒眼犀利,盯着他说:“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