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爷爷你多吃点。”可别再唠叨了。
等到楚老爷子吃完,楚君帮他擦了擦嘴,然后看着人睡下,才从病房中出去。
正面便碰到了拿着鲜花的云涛。
楚君叫住他:“我爷爷刚刚睡下了,花先给我吧,等会儿我再送进去。”
“嗯,”云涛将花递给他,“老爷子没事就好。”
“身子骨没啥大问题,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楚君深深吸了口气,“昨天真是吓死我了。”
云涛安慰道:“没事,别太担心,这不是挺好的。”
“嗯。”
楚君很快抬起头,疑惑地说:“话说,我为什么会睡在其他病房里?昨天没发生什么吧?”
云涛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道:“昨天你在这里坐着睡着了,秦锡抱着你去休息的。”
想到自己早上起来是没有穿鞋和袜子的,脚也像是洗过了,所以他才觉得怪,现在想来,怕都是秦锡那家伙干的。
他咕哝了一声:“真是多管闲事。”
但是他不知道想到了,鞋里的脚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
和云涛又聊了一阵,楚君没有停留,开着车去了摄影棚。早上跟王恨水请了假,但像那样的工作狂可是会非常计较。为了防止以后被压榨,楚老爷子这里目前也还好,他也直接赶过去拍戏。
上次,戏中的钟十挨了齐渊一巴掌,两个人在黑夜里对视着,镜头延展,特意将这一集的拍摄结束在这里。
接下来一集的开头,钟十从床榻上跃下,俯身行礼:“奴才失礼,亵渎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齐渊僵着脸,许久,声音清冷,不带半分感情:“没有下次。”
钟十将头俯得更低:“谢殿下开恩。”
两个人将这一段演得还不错,王恨水没有喊卡,剧情继续向前走。
洪水治理到了末尾,扬州知县感念齐渊劳苦,特意请齐渊一道去扬州附近的清泉勃发处巡玩。
因为中途耽误了时辰,到了清泉附近时已经是黄昏之时。
知县有些中了暑气,便派人送齐渊前往寒阳泉。
沐浴时,钟十一个人在暮色苍茫中守在外面,不让旁人近身。
齐渊入水前,于四周的青树上展开起数匹丝绸,阻挡着夜间的寒风。、
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钟十的眼力与常人不同,他可以透过格挡物,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王恨水搔了搔自己的长发,让人带着楚君下去换了服装来。但那薄纱质感的浴衣太过暴露,工作人员给楚君提供了一个外套。
王恨水提前确定了楚君能够接受这种尺度,所以后者也并不感到拘谨,披着薄纱,赤着两条修长的腿,身上披了件遮到臀部的大衣便坦然地走了出来,示意王恨水他准备好了。
一行人坐上车,动身去了附近的清泉旁拍外景。
下午五点出发,抵达时天色将将变暗。
楚君拍摄前回头看了一眼,冲着秦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转身下到了水里。
王恨水没想到的是,这场高难度的,需要无限诱惑力戏,楚君第一遍的演绎就让他有些惊讶。
他坐在清洌的泉水中,露出白皙的后背,水波荡漾间,那在男性身上难得一见的蝴蝶骨虽然主人的动作收缩或伸展,黑发撩动间,更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