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当初羞涩至极,丝毫不受调教,仿如昨日,眼下开身只是转瞬三月,却已能坐莲得趣,成了最y逸之流,朱爷实在喜出望外。
芳青也不禁遥想,那晚寒风彻骨,自己全身赤裸,像狗一样跪爬在王府花园,让朱爷从后猛力硼硼。那时嫩穴新开,硼得皮开肉裂,初菊落红滴到地上,都化作春泥去了。
芳青那时初识人事,虽然极羞极痛,还死命强忍,不许自己痛叫低吟,只能双手紧紧抓了草地,指间、膝盖满是泥泞。
眼不察后,只晓得男人连绵进出,已如家常便饭一般,秘处反覆受辱,竟比染泥手脚更骯髒;肚里已给灌浇了几回,注满了y精,小腹微胀、酸软难耐;口嘴中也嚐了男精,满嘴腥苦,通体紫青爱痕,乳尖肿如樱桃,直是浑身不堪,竟无半点清白。
那时只觉羞愤难耐,就是当场死了,劏肚剖腹去洗,也洗不乾净;濛泷泪眼抬望,见天上明月皎洁如常,却已离自己遥不可及了。
芳青想起开菊往事,阿菁身子是朱爷开的,那时只是姦y凌辱,丝毫不涉情份,可就因为伺候朱爷,自己才偶遇了君宇,后来才相遇相知,一往而情深。这插住自己的大y棍,是撮合了君宇自己的月老呢。想起君宇,后穴情动而骚痒,不住磨蹭大物。
朱爷y辱自己时,每每把自己蹂躏得半死,折腾得不似人形了,芳青那时只道男人的慾望真可怕。
大棍在穴中受了爱抚而愤起,挖挖撩动花肠。芳青后穴给肏得胸前两点都硬了,想起上次君宇咣啜了自己乳尖,情不自禁便伸手去抚。芳青一边自摩双乳,后穴更觉快活,轻抚深啜,惹得朱爷大物暴跳连连。
朱爷大物得趣,见了芳青如此y态,又不晓得他心中另有意中人,舒爽讚道:好孩子,你当日呆若木头,今日已y若蕩妇了。有趣!有趣!
朱爷说着,俯首便鲸吞了芳青右边乳头,有若饿婴见了母乳,又咬又啜,不住粗暴吸吮,时而以齿噬之,以舌舔之日,以唇含之。
朱爷以往也常虐芳青双乳,芳青之前总是羞得半死、痛得要命;眼下朱爷大嘴吮啜,却令芳青舒服得娇喘连连,一手继续自狎左乳,后穴又情动抽搐,不断吻啜其中大物。肠道软又热,大物嚮往而深入,便插得更深,朱爷Gu头已达芳青摄护之旁。只待朱爷磨磨那点,芳青必定y得像缺堤的洪水。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苟活了几个月,芳青后庭像繁密耕作的田地,捱了万般开垦,给扒得又鬆又软。眼下不会轻易落红,也惯了恩客晚晚播种,小腹不再酸痛。田中时常埋了许多种子,已成寻常之事;又像有数不清的蚯蚓蛰伏其中,时常翻土钻地,令芳青后庭长保湿润鬆软。
此刻朱爷的蚯蚓胀得鲜红,极粗极长,已蠢蠢欲动,又要千迴百转。蚯蚓在内探头耸身,碰壁而不觉失落,反喜那又软又热的感觉。大物不动时,y肠能裹根暖身;大物张狂时,又能以柔抚刚,时而轻吻,时而紧啜。
坊间寻常的男色小儿,初开身时紧緻可人,日子久了便穴鬆人老,乏味陈腐。南春院的小倌受了调弄,岂止秀色可餐、身子娇嫩,连菊穴都异于常人了,自然能让恩客尽兴忘返。
芳青天生十二摺菊瓣,又得了院子诲y,本该是院里翘楚,奈可他之前傲骨倔强,即使院子悉心栽培,教了诸般伺候人的功夫,芳青却丝毫不愿施展出来,风头便不及春儿等红牌了。
可后来遇了君宇,二人倾心至诚,芳青情窦初开,心醉而身倾,便渐渐开了窍,领悟了与男人交欢的乐趣,南春院的调教便事半功倍了。只要心中有君宇,闭了眼,孽根插在其中,也分不清佔了自己的是谁,便能火热放蕩的接客,y功竟比只靠y药、只图打赏的小倌更了得。
眼下,芳青菊穴失了初开紧緻,取而代之的,却是盛放风韵。心中有情,花肠便能风情万种。柔如水、烈若火;羞而紧、蕩则软。软腻花壁柔软却坚韧,情动时既能紧啜,又能容诸般亵玩,自有迷人之处。如此妙物,不因玩鬆了而失却魅惑,反而越熟越惊艳。
朱爷领略了其中奥妙,决心要肆意捣挖,极尽扩菊之最,顿时兴头大起,大手一挥,左扶芳青纤腰,右抓臀瓣,眼下就要狠穿万插了。
眼看朱爷要梅开二度,这已不容芳青再羞涩畏缩了。芳青生怕朱爷洩了慾便反口,马上抽紧后穴,勒得朱爷孽根充血,便又壮了,但总胜继续抚弄。
芳青重新镇静,心道自己已不怕痛,为了君宇也不畏羞,便双手攀了朱爷肩膀,讨好的柔声低语道:爷是主,本该由爷挑地方。不过奴奴心有所好。奴家从前喜欢唸书,但眼下已入贱籍,清白无望,是一辈子眼读书人无缘了。
这正是史、朱等人殷切期待的,朱爷听得高兴,笑呵呵道:只消几个月,便把你肏得这般y蕩,你想乏味读书?实在是浪费了,你更应该当个吃男精的小幺儿。
朱爷不禁想道,又一个良家子弟给自己污成了y蕩材儿,心中满意,抚了抚芳青的小脸,续道:阿娇那小子也老了,过两年他不行了,便要另找人主持这院子。你乖乖服侍史兄和我,何愁没有出路?
芳青低语道:奴奴从不贪图这些,只愿可以长伴你右左。这话倒不假,芳青不愿同流同污,更愤恨娇姐助纣为虐,自然没有觊觎过院主之位。而芳青说要长伴右左的他,当然是君宇。
芳青想起君宇,后庭情真意切的抽抽而动,惹得朱爷y心辄起,兴奋的大东西便更硬更胀了。芳青肛口嫩肉紧紧箍了,内里却已得极软极湿。朱爷犹如置身冬日暖炉之旁,感觉非常舒服,顿觉也不狠抽于一时了,而要慢慢y辱芳青这绽放了的后庭花。
朱爷大物稍动,便溅出连连y水。这时朱爷双手一抬,再轻轻放手,芳青身子猛坠,回枪转瞬狠插,登时把芳青肏得不由自主的y叫了出来。
这童音y喘正合朱爷心意,又讚许道:好一个无耻y器,合该让男人肏!
芳青幽幽道:奴家这好比田地,之前是乏人耕作的瘦田,后来给爷猛力开垦,悉心耕耘,常常播种,这便春意盎然了。心中想道,瘦田由谁开并不重要,只盼以后由君宇来收成。越想便痴,心中满是柔情蜜意。
朱爷见芳青星眸含俏,浑身酥软,晓得他是真心至诚,而且这y蕩妩媚之态,胜比y妇,便拈了芳青小脸,打趣问道:小骚货,就这般喜欢给男人播种?
芳青点头答道:奴家喜欢,求爷猛力捅。一张小脸早已通红,也不晓得是y醉了,还是知羞了。
朱爷不放过芳青,又y笑追问道:小骚货喜欢爷怎幺捅你?
芳青娇嗔道:奴家刚刚就想说,但爷猛力插得奴家喘不成语了。
朱爷高兴大笑,问道:你喜欢怎幺,便求求爷。只要够y够骚,爷自然依你的。说着,又抽送了一下,害芳青又缠绵娇喘,y叫了出来。
芳青小脸已胀红如红鸡蛋,朱爷却不让其垂首,而是硬抬了起来,细细观赏其又骚又怯的媚态。y蕩的小儿能好好伺候,朱爷自然喜欢,但y蕩中见青涩,却更惹人怜惜。
芳青知其意图,是要自己脸色羞羞、却说y蕩下贱的话,便装作羞涩,拨开朱爷大手,低头软语求道:奴家喜欢爷在书房肏死奴家。爷还记得那次幺?爷带了奴家到王爷书房y弄,奴家心中实在欢喜。奴家今生不能再在书房唸书,不能博览群书,但也奢求在书房里,以书册铺地,让爷恨恨的肏死。
芳青越说越低声,羞得脸色通红。一想起君宇,心便甜蜜。插身的是朱爷;心念的是君宇。
其实他心底是傻傻的盼望,希望讨好了朱爷,让他带自己到王府,就可以再偶遇君宇一遍。而且,这又可以一石二鸟,弄清楚君宇的身份。就是此路不通,那书房毕竟是自己跟君宇唸书唸了一整天的地方,重临旧地亦可回味一番。
如此这般,芳青便以自己身体押注,放手一搏,为了君宇而纵身赌一铺。
朱爷赞歎道:好一个无耻的小y娃,当真识货!王爷的书房是王府重地,守卫深严,向来闲人免进。在那里偷欢真是兴奋又刺激。
朱爷随手拿了笔,在芳青肚上题写了一个y字,说道:贱比野妓,y若妖妇!这是要赞许你这小y娃的。
芳青柔媚问道:那爷是答许了?要带奴家到王府书房去吗?
朱爷肏屁眼肏得乐极,浑然不晓得芳青心中思量,只道这小y娃给y精养驯了,高兴得呵呵大笑,承诺道:只要小y娃乖乖发骚,爷定会在王府每一角落肏遍你。
芳青心中高兴,后穴抽紧。朱爷本就如箭在弦,这般一夹,登时爽透如登极乐。如烧了火的猛箭,雷霆迸发,火种射得芳青满肠皆是。
南春院的调教,小倌在恩客出精后要谢赏。芳青为讨朱爷欢心,也不计较廉耻了,娇音唸道:爷弓不虚发,小y娃应声而倒呢。
朱爷听得极高兴,道:真好文采!真骚贱货!爷的箭百法百中,专射y洞。你这y洞插过万箭没有?插过多少汉子箭桿了?
芳青附和道:无论插过多少,奴家总是最惦念爷。奴家这y洞是活箭靶,求爷带了,到处射,便是奴奴今生今生的福分。
朱爷色心重,宝刀硬,给芳青这如花似玉的小人儿一再央求,心却软了,抚摸芳青青丝道:小骚货y得很!爷有空时,自会带你到王府书房,让你一边唸书唸经,一边端起p股吃J巴!
朱爷哪料到芳青是为见心上人,只道芳青想攀高枝,贪图王府的锦衣玉食。
不过,这货y贱如此,自该多多品嚐,点出堂差亦无不可。带了回王府,办公时尽可忙中偷欢,令他在案下吹萧吃精;闲时春宵盘桓、肏肏y穴亦是乐事。若大伙得了空,更可跟王府兄弟一起享用 。既分甘同味,又可把这骚物的y根蕩性尽数开拓出来。
朱爷想到此间,心中狂喜,抚了芳青小脸,道:你家开罪了王爷,合该在王府捱肏赎罪。小乖乖,别急。过几天,爷便带你回府,餵你吃过饱。
芳青听见朱爷许诺,软倚在朱爷肥肉身上,千谢万谢。泪眼矇胧,心底只盼早日再见君宇,兴奋得穴口不住抽动,花肠蠕蠕,便又给朱爷磨枪霍霍,穴中宝枪自然再露光芒了。
朱爷向以勇猛见称,点小倌都是一夜连射。但芳青不过开身几月,已是这般y蕩,像饿鬼见了食粮一样万般挑逗,连朱爷这嚐菊品穴的老飨也感慨歎道:小y货骚得很,是榨乾男人的好货色!你能一天半晚不吃男根幺?
芳青垂泪答道:奴奴片刻不吃男根,便浑身难受。求爷成全。
朱爷见了这泪眼盈盈、楚楚可怜的媚态,便像野兽舔水,舐了芳青泪痕,道:爷明早便去找你主子点你出堂,定必会在王府肏死你,让你y洞大开,合不拢腿,赖在上床让数不清的男人肏烂!然后贼笑嘻嘻,道:不过,今夜先射你千遍!肏得你喊爹唤娘,叫遍杨家十八代祖宗!
朱爷说着,便奋力推倒怀中佳人,肥山巨肉力压纤纤芳青,如狮子扑兔,提枪猛刺,又似战火连连中奋勇杀敌。
芳青身子调教已成,菊穴给大物穿插,丝毫不痛不羞,反而自然吞吐,殷勤款待,不断扭腰摇股,藕臂紧抱肥颈,双足成鈎,玉腿缠扭壮腰;闭了眼睛,眼泪汨汨而下,想到君宇,更是由衷情动,身子便为情丝吞噬,y喘得如梦似幻,浑身火热饑渴,泪水便如铸剑时碰了水滴,转瞬便蒸腾不见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自身陷风尘,芳青身子给数不清的男人沾污,早已不复往昔,如今为见心上人,更是心甘情愿的纵身投污,也不管会否沉沦孽海,落入万劫不复之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