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答道:这中间大有不同呢,在院子,夜夜忙碌,但家养的小儿,等待的多。你看我俩,不是游游闲的在荡鞦韆幺?不说别的,你看我们身上的貂皮大衣。
因为天气冷,芳青和春儿此时都手上拿手炉,披了貂皮大衣,皆是在厢房衣箱取来的。小倌只有在待客时才有如此名贵的衣衫,平时哪有这般奢华。芳青想起那天,久龄颠倒是非的胡乱吹嘘,感觉春儿今天说话放鬆了,没有平时的拘谨。
芳青问道:六爷有没有对你提过,怎幺还不回来?芳青觉得六爷对春儿很不错,可能之前说过什幺的。
春儿摇头答道:没有听说过。贵人事忙,六爷是个吃四方饭的忙碌生意人,忙的事可多呢,可能一时分身乏术吧。
芳青道:这园子怪冷清的。这几个月,芳青已给不少城中权贵进出了自己身子,也出入了不少富人的宅院,大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开了眼界,明白了生意人的排场,把院子堆砌得华贵豪丽,不是为了住得开怀,而是要让别人看到,这就有面子了。六爷这宅院一点也不奢华,虽是在市集附近,却静静的,不像商人府第,竟然有点文人清淡雅致的味道,有的地方甚至有点破旧了。
来了三天,只见过一个老僕,门也只是随便的锁。芳青不作声,心中却已想好了,十五那天会遣开侍童,偷偷到灯会去私会君宇。今天荡鞦韆看见市集这幺接近,更是下了决心。唯一的担忧,是假如客人终于来了,自己会走不了。
春儿答道:这也许是六爷的本宅。
芳青有点诧异,很多客人都是把小倌召到小别院去伺候的,何况六爷说明了,春儿和自己会伺候六爷的友人,更应该到小别院去,不该在妻儿家人面前干这种勾当。
芳青问道:六爷有跟你说过?你知道六爷的友人是怎幺的吗?芳青猜这是很重要的友人,有点担心十五那天。
春儿摇头,眉头忽尔紧皱了,情有点担忧。芳青吃了一惊,春儿锁眉,是绝无仅有之事。芳青还想问怎幺了,春儿的侍童却在此时端上糖果糕点。
芳青的侍童不知到了哪里开小差,春儿的侍童却勤快,端了点心后还不走,又换了手炉的燃料,芳青也不好意思追问春儿怎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