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果然,过了不久,芳青的肚皮就发作了。起初,只是隐隐感到有些异样,后来肚子里却越来越不妥当。长久给调教的身子,当然是体弱气怯;吃得过多,或是太油腻,都承受不了。芳青原来已是坐得辛苦,眼下更是坐立不安。
渐渐,君宇也留意到芳青不妥,脸色煞是苍白。君宇不明所以,问道:怎幺了?东西不合意?
芳青有如哑子吃黄莲,只得死命忍着,在脸上勉强挤了笑容,答道:没什幺,只是太多了,一时吃不下…
谈话之间,又一下抽痛突然袭来,芳青痛得忘了形,肚子自然的屈曲了,摺曲着腰,整个身子都缩捲了。
君宇留意到了,问道:怎幺了?身子不舒服吗?
芳青只能支吾以对,但一张小脸都已疼痛得苍白,还扭痛得香汗淋漓。
君宇看出了苗头,一脸疑惑的问道:东西不乾净幺?牡丹楼是远近驰名的酒家,从未听过有什幺差池的。
芳青痛得不能自己,只好一味的捲缩身子,不住颤抖。君宇一把就把芳青的整个身子给抱起了,再抱到了榻上,让芳青休息去。牡丹楼的厢房,都装潢讲究,配备了不少家具。
窘极之时,芳青终于想起了,春儿说过,平日切忌喝茶,因为空腹时喝茶,会伤及脾胃,但如果得到开恩、得以进食,却一时不适应而不适,就可以喝茶,因为茶能解油腻之物。
芳青忙道:茶…茶…身子不适,只能艰难的咽语说道。
君宇会意了,扶住芳青的身子,慢慢的餵他喝了一杯茶。过了不久,芳青的身子果然渐渐的恢复了。
方才的情况混乱,芳青的上衣给茶溅到了。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君宇发现芳青的衣裳湿了,急忙替他褪去了那君宇送的书生服,露出了里里嫣红色、绣花的肚兜。君宇送的只有外头的衣裳,内里还是院里的衣物。这一脱,就露底了,让芳青尶尬得很。
忽然,君宇发现贴肚兜的底下,有些硬物突起了,好的问道:这是什幺?不顾芳青的窘态,解开贴肉肚兜,只见芳青胸前两点珠萸,除了宝石乳环,还另外繫了一些不知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