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用母蛊给我疗伤?”
子母蛊之间当然有这种功效,只是要用蛊疗伤,消耗的定然是另一方的真气。
杀手还被摁坐在沈星云的性`器上,高`潮过后的肉`穴软糯糯地咬着沈星云的东西不肯放开,因为杀手极其羞耻而异常灼热。
沈星云抗拒着里面销魂的快慰,杀手不答那就是默认的意思了,他一手扣住青年的腰就要把性`器拔出来。
胥空顿时明白沈星云要做什幺事,主子是不肯消耗他的真气来疗伤。
他才高`潮过不久,又耗了近半数真气给沈星云,手脚都是酸软,却抬手把沈星云的胸口往床榻上按,“不行——”
沈星云一眯眼就要抽身,胥空又开口,这回更大声了些,尽管脸还是红的不成样子,“不成——”
他看着沈星云色微妙地躺了回去,当真一动不动地躺好了。
这明显不是沈星云同意了他用蛊毒疗伤的意思,但主子却不得不听从他的意思躺下了。
杀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沈星云刚才凑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你在用母蛊给我疗伤?
堂堂天穹堡主种在身上的居然是子蛊?杀手茫然地看向沈星云的胸口,那个还带点粉的 .疤叠在旧伤上面,想必是沈星云当时种蛊的位置。
杀手缓了缓,咬牙又抬起腰。他刚射过一次,性`器半软不硬地垂在那处,上头滑腻的黏液在昏暗的火烛里泛光。
沈星云呼吸深重,因为母蛊意志强烈的命令而一动不动,只有目光灼灼盯紧了面前赤身裸`体的胥空。
杀手光是抬腰这个暗示明显的动作就已经臊得耳根都红了,阴`茎往外带出一点穴`口的嫩肉,缠绵地不肯分开。
耳边回荡着杀手断断续续的呼吸,艳丽的肉`体抬到一定高度后重重坐下,穴肉把性`器一口吞进。
杀手垂在腿间半硬的性`器因为敏感点被狠狠擦到,哆哆嗦嗦从顶端的小孔里滴出一丝透明的黏液,在沈星云的注视下重新硬起来。
沈星云面前活色生香,偏偏因为母蛊下的命令而无法动弹分毫,青年在他胯上这种不温不火地速度吞吐。
堡主硬生生被憋出一头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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