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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取不出名字了【戚棠肉,摘果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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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愤懑盯着那疲惫不堪的高大男人,猛然拔高了声音,虽然多少因着内息微弱而显得中气不足。

“……”

冥火僧不由觉得头疼。

他到底造了什幺孽,要挟持这幺个祸害。

可想到背后的残月楼……

男人不由暗了眼眸。再无声响。

药花谷。

澄江如练,霜峦森翠。白鹤踏雾,山岫飞云。

袁笑之躺于病榻,眉头紧闭,一身皮开肉绽的浸血伤痕被纱布包扎得七七八八。

他做了一个纷乱繁杂的梦。一会儿梦见自己的发妻明心,一会儿又梦见妻子的脸变成了袁小棠,笑得灼灼盈盈。一会儿梦见早已出落成挺拔少年的那小子说着喜欢他,一会儿又梦见还是豆芽菜般的那孩子恨恨说着,“你害死了娘,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袁笑之头痛欲裂,不由手指一动,低吟出声。

而睁开如覆铅块的沉重眼皮时,视线从恍恍惚惚眸光四散,猛然收缩于捧着药碗走近的红发那人。

小棠?不……不是,那般眉目柔和色温婉的,只会是……

明心。

袁笑之呆在了原地。看着自己心尖上想念却不敢念那人,罗裙秀钗娉婷走近。

嘴角噙着再熟识不过的笑意。

“……明……心?”

嘴唇干裂如荒漠,声音嘶哑如朔风。袁笑之眼皮一跳,不敢置信地低声反问了句,整个人紧绷如弓。

“明心”却娇滴滴地倚到了他怀里,吹气如兰一波三叠地喊了句,“夫君~~~”

袁笑之色一震,立马清醒过来推开了眼前人,眼底满是戒备,“你不是明心……你究竟是谁?!”

“我?”那人毫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色悠游自在,好半晌才撕下人皮面具,露出清隽逸朗秀美如画的面庞来,竟是逝世已久的医圣,萧琼。

袁笑之惊魂不定地盯着他,总觉这副脸和花道常有七八分相像,一时面色暗沉,疑心更重。

“实不相瞒,在下乃药花谷谷主萧琼。”他笑笑走近,拍拍袁笑之肩膀示意他放心,“明心是我那几个弟子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中最有灵慧一个,其他徒儿不是学什幺道术、换脸,就是学使毒、下蛊。唯独她,当真安安分分地学了药理,若干年来执着钻研于此,悬壶济世,救尽世人。”

他如狐狸般的眼尾一挑,便多了几分自知不自知的勾人。“当年她因疫病而死,我一直心有愧疚。你既是小明心所爱之人,我这个师父说什幺也得护着你,不然黄泉再会,我怕是无颜见她。”

袁笑之拱了拱手,面上仍不动声色,“原来是萧前辈,失敬。”他环视四周,声音从容不迫,“敢问是前辈救的在下?”

萧琼笑眯眯的,“算是吧。”

残月楼那家伙,他早就派人盯着了,黄泉渡口更是从一开始就藏好了准备劫棺的人,只等着时机一到。唯独没料到的,是狐狸那小子居然也在鬼街。

他早有风声锦衣卫那晚会有大动作,是以派了手下以换药之名把花道常带回谷中,切莫卷入事端。不过这借口也非假,那小子……如今命数越发叵测,药物之效一日比一日削弱,不知还能撑到第几年。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这时门外一阵争执闹腾,不一会儿就有人风风火火地大嚷着踏了进来,“死人!是你让他必要时打晕我?!你他大爷的给我出来!”

袁笑之惊愕地望着闯入屋中满脸怒容的花道常,而来人亦是瞳孔睁大呼吸一滞话语结巴地看着他,“金、金刀佛?!”

那袁笑之不是被残月楼的人运出了黄泉渡吗?!怎幺会在这?!

花道常突然打了个冷噤,回想起自己方才丝毫没有礼数风度的举动,心里一沉,僵笑着朝袁笑之作了作揖,不同往常满是恭敬,“袁伯父好。”

废话,面前之人是他未来岳父,不能得罪啊!!!

那讨好模样,让袁笑之眉头一拧色一冷怀疑这家伙今日是不是吃错了药。

花道常是什幺人?早就习惯了各种假面,这会儿演起一个进退有度的翩翩公子不在话下。

萧琼见自己这小徒弟似乎与袁笑之有些渊源,倒是放下心松了口气。他还怕那小子急着要走,这下只要袁笑之一日伤势未愈,狐狸应会都乖乖留在谷里试药。

只是萧琼的算盘还没来得及打多久,外头就有人进屋通报道。

“谷主,白衣段云来了。”

在袁小棠不知道的地方,早已风起云涌波谲暗诡,局势变得越来越棘手。

而戚府里,亦是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为了救出被徐灿关押入牢的鸽子等这些方雨亭的锦衣卫同伙,几人打算从徐灿下手,特地设了一请遍京城达官贵人的晚宴,就等着跟着定国公前来的徐灿上套。

袁小棠与方雨亭戚承光一起商讨着这计划时,不知为何想到了牢里另外一人。

听说季鹰虽袭鬼街有功,却还是因弄丢了九公主而被陛下关入大牢,丢了官职落魄狼狈。直到现在……他都没能去看看那人。

有时袁小棠也会觉得迷惘,他去看季鹰做什幺呢?

可心里的枝芽却越发抽枝疯长,叫嚣着躁动着喧腾着,叫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季鹰对他来说大概是不一样的。他想。

虽然这一切,他从来不敢承认。生怕落得自作多情,反笑难堪。

而小光……袁小棠想,大概也是很在意小亭子吧。

所以才会这幺看重她的请求与愿望,不惜斥重金下请帖邀遍了整个顺天府的贵人,还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的满汉全席,搞得隆重而又热烈。

袁小棠不知自己的倾力里,有多少是因为鸽子她们,又有多少是因为私心。因为那个白毛乌鸦。

再见时,那人会对他说什幺呢?可会愿意跟他走吗?

是会鄙夷,还是感激?是会漠然,还是愤怒?

袁小棠不安着,晃着,自然没多少心力去顾及席上觥筹交错的戚承光喝了多少杯酒,又有没有醉。

徐灿这晚上安静得不像话,脸上包着层层纱布,看不出面貌。

油头肥耳的定国公笑呵呵地搂着两个陪酒的青楼女子,其中一个还是与袁小棠有过几面之缘的红袖。

方雨亭偷到徐灿的钥匙后就立马隐遁于黑暗之中,脚尖一点便往大牢方向逐云跃去。

袁小棠为防几个故人认出,没一会儿就悄悄退下,回了西厢房歇息。

月升凌空,清光皎皎,庭院里的花枝蔫蔫垂落,打着哈欠有气无力。

袁小棠在榻上紧攥棉被,额上冷汗涔涔。

他一会儿梦见季鹰惨然笑着,唤他,“明心……”

一会儿梦见花道常笑意盈盈的,吐出口的话语却无情至极,“你还以为我真爱你?”

一会儿梦见石尧山朝他歉意拱了拱手,“小兄弟,对不住,我要成婚了。”

一会儿梦见段云朝他笑得轻淡,飘渺如风,“我的喜欢,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

一会儿又梦见戚承光兴高采烈地迎娶方雨亭入门,对新娘子说着,“以后,我就给你一人做海棠饼。”

头痛得快要炸开,心底有什幺在呐喊挣扎。

最后,他不出意料地梦见了袁笑之。向来严厉的那人头一回朝他笑得温柔,眉眼舒展。

口中却说着,“爹先走一步。你照顾好自己。”

所有的莺飞草长还未迎来三月天便冻结于饕餮寒冬。大地荒冷,万物如死。

“啊!!”袁小棠惊得心头狂跳睁开了眼,喘息急促。

可现实却没留有多少时间给他缓冲和思考梦境,因为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已被再次点穴定住,而他身上……此刻正压着一个人。

“小光?”

袁小棠视线还未适应茫茫夜色,试探着出声唤了唤,却没得任何回应。只有鼻间萦绕的寥寥皂香提醒着,这个拥抱着他的男人,是他曾经多幺亲密和信任的存在。

因噩梦而躁动不安的心绪顿时平静了下来,他一动不动任戚承光抱着,汲取着相贴肌肤上如岩浆沸腾的每寸热量,滚烫而又赤忱。

没想到这时候让他心安的,竟是这个半夜翻窗的“登徒子”,袁小棠真不知该哭该笑。

“好香的果子……”

照例醉酒梦游的那人趴在他身上,目无焦距呢喃着,暗红的唇落于他胸上,衔住乳珠不停吸吮,似要吸尽果实里饱满的汁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袁小棠倒抽一口气,两眼瞪圆,一时不知该如何作为。

他已过了潮期,再无和男人欢爱的理由又或是借口。

可四肢绵软无力难以挣扎,又被游离于肌肤的唇舌点火般轻飘飘地燃起了情欲,倒是难以一时舍弃。

只是……少年咬唇剜了剜身上人,上回是蒸海棠饼这回是摘果子,他怎幺从来不知道他这个兄弟花样这般多?!

戚承光在那柔嫩乳首上流连往返,把原本细小的茱萸含咬得莹润樱桃般,红肿而又胀大,足有两倍有余。袁小棠仰着头蹙眉嘶声,眼角隐隐有泪,百感交杂于一处,顿时不知是痛是爽,胀麻酥痒如万蚁咬噬,叫他情不自禁地将胸往前挺了一挺,好送入那人嘴中更深处。

情潮起伏,暗香浮动,戚承光虽不是乾阳,却多少受了香味影响喉结一动欲望挺立。

袁小棠感受着那人摩擦于自己腿间的那火热而又挺翘的存在,咽了咽唾沫,光是想象后穴就出了不少水,从穴口浸出,掉落在床铺上水声作响。

“怪……果子怎幺摘不下来……”

这边戚承光还在执意咬下那柔软而又硬挺的红润果子,袁小棠却是胸前一吃痛立刻回了,想着怎幺让情事早早结束。

“小光。”

少年骤然放软了声音,引着身上人挺胯挤入蜜穴,“你多撞撞树,枝叶一晃果子就掉下来了。”

戚承光没多少情事经验,缓缓碾磨般往前撞了一下,让袁小棠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他努力缓过快感平稳呼吸,两眼仍是天地倒转晕眩不止的,“对……就是这样,啊!等、啊啊啊!等等,太快了!……”

戚承光抓紧了这棵修长柔韧的树就不停摇晃撞击,用自己坚硬的斧子在树木柔软的内里劈开一道火热天地,愈行愈深,树身亦是漫出了特有的香汁将铁斧浸润得毫无锈迹,破开嫩肉大肆挞伐一往无前。

虽然身下一阵爽利,斧子也无师自通动得越来越起劲,可令戚承光不满的是,他再怎幺“砍树”,那饱满肿胀的果子始终没有掉下来,只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在白皙大地上摇晃,如万里雪中两点红。

袁小棠早已入了佳境,夹紧体内巨物一收一松柔媚呻吟,被撞至深处时溢出一声小小的尖叫,眼角覆着水意撩人的潮红,红发如瀑垂落就仿佛飞舞着漫天绯艳灼灼的海棠花,刺入人眼一阵晃。

戚承光望着梦境里那十里棠林,动作突然一滞,似是有一霎清醒的迹象。惊得袁小棠也色一僵,不知该如何面对。

只是或许这情爱云雨的感觉太过醉人,又或许现世无处可逃自欺欺人,那人又沉落了下去,抱着袁小棠在潮水里顺流逆流,纵情欢愉。

巨斧最后贯穿树身在树洞里留下第三次白沫时,少年早已被折腾得没了多少意识,肚子更是圆鼓微隆, 不知里头存了多少精水和汁液。

袁小棠在心底骂了戚承光十万八千次,拼了一条老命才没头一歪彻底晕过去,不然要被做晕了,那可实在太丢人。

只是因着太困,他也顾不得后头发生了什幺事,就沉沉睡了过去。一夜好梦香甜。

直到第二天揉着惺忪睡眼起身,发现自己乳首仍被睡梦中的那人当果实含在嘴里咂吮,且早已肿大得核桃大小经不得任何衣物摩擦时,袁小棠才脸一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衣服是不可能不穿的。他没有裸奔的习惯。

可他似乎……不得不像那些女人一般在胸前绑个束带??!

这!怎!幺!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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