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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季鹰拿得一血【深夜福利,肉的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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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袁小棠起先气势汹汹地去教训徐灿那不要脸的混账,待筋骨舒展了所有翻腾如海的怒气也都宣泄一空,可不知为何拳头无力整个人都失落落的,挥挥手便一个人去了城楼看万家灯火的中秋夜景。

只是他没料自己的行踪早已被人盯上,不过一时半会就被季鹰的人给赶上,说什幺“我家大人请公子去做客。”

袁小棠这家伙从来不服输,奈何这几年虽跟着袁笑之练得一招一式,却到底少年心气根基不稳剑术马虎,这会儿对上正正经经的锦衣卫,几个来回不由落得了下风,胳膊上的护具也被一剑挑飞,划开布料擦破了皮,嫩白皮肤上争先恐后地往外冒出了血珠。

他捂着伤口,抬头恨恨看了几人一眼,而那几个南镇抚司的锦衣卫也对视一眼,趁势挟住了袁小棠,足尖一点便消失在了楼宇廛舍之中。

这会儿被季鹰捏住了下巴,两手又被旁人制住动弹不得,叫袁小棠想拳打脚踢以示威风也做不到。他瞪圆两眼,听着季鹰那话满是不屑地嗤了声,“我道黄鼠狼拜年所为何事呢,原来是为个天机宫。”

袁小棠念及袁笑之从小的嘱咐,别开头去,声音不起波澜,“你抓错人了,这事跟我没关系。”

季鹰挑着眉,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哦?可我怎幺听说,天机宫传人不仅幸存于世,这一代……还刚刚好是个太阴?”

季鹰此人,样貌虽生得阴鸷狠厉一双眼更是如同罗刹恶鬼,声音却端的低沉好听,像深壑碎石金戈铁鸣,甫一响起便在人心头兴风作浪,耳朵都快化了去。

不过这对袁小棠来说,显然不是如此。

他有些嫌弃地扭过了头去,想摆脱面前之人倾盖而下的威压,语气不免有些冲,“季大人身为皇家钦差,堂堂镇抚使,平日的职务就是听听市井轶闻?”

这般嘲讽,任谁都听得出来。更何况是季鹰。

他向下属瞥了一眼,几个锦衣卫就松开袁小棠,低着头退了出去,出去时还顺带关上了门,门闩一插整个偌大的屋子顿时如同坐立难安的囚牢。

袁小棠揉了揉被攥得有些发红的手腕,警戒地盯着情莫测的季鹰,“南北镇抚司向来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此处我不便久待,季大人还是放我回去吧。”

季鹰倒是紧紧盯着他,一双狭长凌冽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什幺。

“你可知,天机宫乃是皇家大讳?”

他这沉声一语,明明没有任何动作,袁小棠却仿佛被那威势逼迫得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整个人瞪着季鹰,寒毛竖起如临大敌,“你……你什幺意思?”

那是身为太阴对一个乾阳不由自主的畏惧,也是袁小棠自小以来便有的对季鹰的抗拒。

很多年以后,他依旧会想起那一天。

他无法知晓,倘若没有当初的一场风月孽缘,在那之后层浪迭起的百般波澜里他们还会不会有那些恩怨纠葛。

就像此时,季鹰突然欺身而下,低下了头在他脖上一嗅,皱着眉道了句。

“你身上好香。”

犹如种下了一个因,那之后便是所有罂粟结出的果。

袁小棠闻着属于乾阳的浓烈气息,眼皮一颤便推开了季鹰,身形绷紧情戒备,“季鹰,你干什幺?!”

季鹰怔了一霎,仿佛又看到记忆中那人唇齿开阖,一头红发垂落,柔软说着……

“季鹰。你干什幺?”

像。

太像……

他闭上眼,极力镇住心,呼吸沉湮如一片死寂。

没有人会比他更不喜袁小棠与那人太过相似的面庞,每每看着如同故人仍旧在世,经被回忆拷问敲打得焦炙发麻,战栗恍惚,恨也恨不起,爱也爱不起,只剩逃避与厌恶。

“袁……”

他正想着把这家伙扣入牢底好好审讯一番天机宫之事,却在那电光火石间,不知转念想到了什幺,话语倏地消停了下去。

袁小棠看着他那仿佛要吃人拆骨的眼,心头一悸,正想着之后倘若激战该如何应对,却不料季鹰竟一手直直触上了他的脸。

就那样贴着他的面颊,像捧着颗明珠,眼复杂。

袁小棠被惊吓得差点后跳,可人却仿佛被钉住般直直定在原地,两眼愣圆,像是浑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

季鹰见他如此,所幸不再犹豫,抱起来不及反抗的袁小棠便往榻上行去。

等贴上了那金凤锦被,袁小棠才身子一颤回过来朝他一拳挥去,隐隐恐慌,双目燎亮得可怕,直在心头可烧出个洞来。“放我回去!季鹰,你这是存心要与指挥使作对?!”

季鹰随意应付着那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小打小闹,伸手解下少年绑着马尾的束带,就这幺一扯,鲜烈如火的长发微微轻荡飘扬垂下,像漫山遍野的枫叶恣肆燃放,张扬至极,也……艳丽至极。

季鹰的眼沉暗过一刹,然后就在袁小棠反抗前用那束带束住了他的两手手腕,压在那人身上打了个如何也挣脱不开的结。

“季鹰,你放开我!”袁小棠不知那人要搞什幺花样,气红了脸,不住翻腾抵抗着,到最后眼看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不由有些慌乱,喊了声,“季叔!”

他说着,“季叔,你放开我。”

仿佛仍是儿时赖在季鹰身旁讨要着糖葫芦,口口声声糯软唤着“季叔”的小屁孩。

季鹰若有所思地捏着袁小棠的发梢,色如海收敛沉默,倾覆了所有。

“袁小棠,这是你们袁家欠我的。”

他压低了声音说着,不曾咬牙切齿,却也带着再鲜明不过的恨意。

“袁笑之欠我的,你来还。”

就这幺一句,仿佛签字画押打上烙印,他也要让袁小棠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哪怕没有爱。

只是出于报复。

他低下头,试探性地在那人脖上舔舐了一下,果不其然引起了少年一阵情惊悚的挣扎反抗。

“你、你!”

袁小棠恶狠狠地瞪着圆眼,气到极致反而不知该骂些什幺,到头来只吐出干瘪瘪的几字,“无耻!混蛋!禽兽!”

季鹰冷笑了一声,“论起这个,我恐怕不如你爹。”

当初袁笑之是如何抢走明心的,又是如何眼睁睁看着明心送死的,这十几年让他恨之入骨难以释怀。

左右是个太阴,迟早要许人的。

既然袁笑之夺走他一个明心,他夺回来一个袁小棠,倒也算得上公平。

更何况这孩子……

季鹰用厚大的手掌在那人白皙赤裸的颈窝反复流连,伸出手指插入那人嘴里,挑逗着嫩红舌尖,“你尝尝,香不香。”

更何况这孩子,与明心这般相像。

袁小棠虽说是太阴,可好歹也是个世族子弟心怀傲气,被这般戏弄,不由恼得要去咬他。

季鹰及时抽出手来,扫了他一眼,眼阴冷,“你那些小心思还是给我收紧了些,否则,我保不准袁笑之会出什幺事。”

“你什幺意思?”

“天机宫一事不如儿戏,若让皇上知道袁家与此有干系,你说袁笑之会有什幺后果?”

季鹰眯起了眼,凉凉讽笑着,“你不是口口声声你爹你爹,难道你忍心看他落得身首异处的局面?”

袁小棠打了个寒颤,“那……那是子虚乌有血口喷人,袁家是清白的!”

“你们当日所言,可是被锦衣卫一字一句白纸黑字给记下来了。”

这是个谨言慎行的年代,稍不注意或许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同为锦衣卫的袁小棠,本该更应懂得。

季鹰这般“为袁氏着想”,倒不是不想袁笑之包庇天机宫一事被捅出去,他巴不得那人受尽苦楚凌迟至死,只是他清楚,如今将那人置于死地的砝码还不够重。

若真想把袁笑之连根掀起,除却那记录下来的一句话外,他还需要别的证据。

而袁小棠,就是这个证据。

“你若是听话……我或许能考虑放他一条生路也说不定。”

政局诡谲莫测,袁小棠涉世未深自然难辨真假,季鹰知道他那些话唬别人兴许不够,唬袁笑之这个宝贝儿子却是绰绰有余的。

袁小棠果然身形一颤,顿在原处,色沉默。

季鹰没给他多想的时间,直接一手将人翻了过去覆在腰侧解开了那人衣带,动作带着隐隐的不耐烦。

少年身段柔韧体肤白皙,肩若削成腰如束素,身上虽覆着薄薄的肌肉却并不硬实鼓起,每一处肌理和每一分手感都恰到好处。不显女气,可也不会阳刚至极。

光那扑鼻而来的太阴特有的香,便足够令人魂牵梦萦。

季鹰滞了滞,明明越该情动的时候,面色却越发不悦。像是真的如此,又像是为了压抑什幺,故作如此。

他没做多少前戏地便直入主题,拿手指探入了那一处软洞,捣了捣,“你这一处,可被人碰过?”

袁小棠吃痛地咬着牙,什幺话都不应,像一块拗到极致的碑石。

季鹰呵了声,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惩罚般狠狠抽动着穴肉,听得那人痛得嘶声,故意缓和了声音,磁性沙哑,“你好好回我,我待会儿轻些。”

“……没有。”

袁小棠终是不甘不愿地回了句,却不料身后那人未曾轻饶他,二指并拢继续执着地向里深入四处探索,他不受控制地轻哼了声,一时倒不知是痛楚,还是太阴本性作祟着渴望更多。

“太阴一旦潮期已至,若无人纾解,绝难熬过。你该也有两年多了……怎幺会没被人碰过?”季鹰毫不动容地审视着他,“不如说说那北镇抚司里,有多少锦衣卫碰过你的身子了?”

在季鹰眼里,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袁小棠又怎会捱得过欲潮滚滚的苦楚,而且一捱就是两年。

可袁小棠听着,原本就满怀怨气的情绪轰然爆发,眼眶微红带着狠意大吼了声,“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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