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萧佩清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笑得抽抽:“哎卧槽,我订的时候说选一个桃子造型的,给我整了个寿桃也就算了,怎么还弄这么一句话。”
“你连看都没看啊?”陶疏不可置信。
“订得急啊,直接取回来就去接你了,下次再也不去这一家了。”他捂着脸笑。
“你不说清楚还怪人家。”陶疏无奈的笑了笑:“我都忘了我明天生日了,你居然还记得。”
他坐在蛋糕前,烛光晃在他脖颈的线条分外柔和流畅,长长的睫毛下一片阴影,萧佩清觉得,自己一定是太长时间没有见他了,眼下光是盯着陶疏嘴角笑出来的梨涡,心里就是一阵心悸。
萧佩清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侧,一把搂住他纤细的腰,脸凑近了,气息喷打在他脸上的绒毛上,搔痒得不得了。
“那有没有奖励啊?”萧佩清扬起嘴角。
陶疏闻声一个激灵,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那啥,我才刚回来啊,饭还没吃呢。”
“你先吃蛋糕,我马上就去做,很快就好,我说的是饭后,要不要来点甜点。”萧佩清故意压低声音。
陶疏动作僵硬:“我,我好困了。”
“你可拉倒吧,刚才还在说你倒时差呢,精着呢。”
“……”陶疏噤了声。
萧佩清笑得开怀,松开了搂着他腰的手,便去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开始准备。
陶疏心情复杂的坐在的客厅里,他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下了个套,一个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的套。
他对着插在寿桃尖上的蜡烛发了一会儿呆,便叹了口气,趁萧佩清还在厨房里,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烛光一晃一晃的,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这顿饭陶疏吃了好久,吃得多到超出萧佩清的想象。
多到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决定和陶疏同居是不是一个历史性的错误了。
一盘完完整整的咖喱饭,再加半个寿桃,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萧佩清坐在他的对面,一边表情纠结的用小叉子挖了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一边有些操心的看了看连续打了四五个饱嗝的陶疏。
“你确定你是去英国教书的?”萧佩清艰难的开口。
“%&¥#??”陶疏含糊不清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感觉你像是去逃难回来的。”他站起身,将吃空了的盘子拿过来,说到:“好我的宝贝儿,不敢再吃了,再吃明儿得上医院去洗胃。”
“嗝……噢我不吃了,吃饱了。”陶疏摸摸肚子。
“你再不饱我可能得报警了。”萧佩清拿着盘子进了厨房去,哗啦啦的洗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客厅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然而在笑声后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嗝。
他原先想的是和陶疏分配为他做饭、陶疏洗碗,可是今晚看他这个架势,萧佩清生怕他一碰碗筷就得吐出来。
而且,好难得奔波了四个月回来吃的第一顿饭,他并不打算让陶疏再受累,毕竟,一会儿受累的时间还长着呢。
萧佩清对着冒着泡泡的洗碗池,笑了一下。
趁他在收拾厨房的锅碗瓢盆的时间,陶疏已经把堆在门口的行李箱拖了进来,将日用品和课本全部规整了之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