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攻受,他说,你那么高,又有肌肉,肯定不是做下的,看我跟个白斩鸡一样,肯定做不了上,我他妈……”
听得出来陶疏对明目张胆讨论这个上下问题实在是有些别扭,但是他又憋得慌,想爆发出来却又羞于爆发,萧佩清想笑但不敢笑出声。
“他这就说错了。”萧佩清说。
“是吧,我也觉得,我怎么就做不了上了,我好歹也183呢,男身高好不好……”陶疏啰哩吧嗦的抱怨。
“不不不,我是说,他形容你是白斩鸡就不对了,人家白斩鸡那是纯瘦,你好歹还有肥肉。”萧佩清不怕死的说。
“妈的,姓萧的,你再说一遍?还有三个月我就回去了,你看你还活不活的过十月初一。”那边的声音聒噪的说。
“怎么着,你想干嘛?”萧佩清故意挑衅他。
“干……呸。”
“哈哈哈哈——”
萧佩清知道他是想模仿自己上次的黄腔,可是最终还是被自己心中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给逼回去了。
“你可拉倒吧,你知道怎么做吗?”萧佩清问。
“我……”他顿了一下:“还真不会,等我改天好好钻研钻研。”
萧佩清笑:“得了得了,下辈子吧你。”
“哼。”
陶疏噤了声,耳机里只有他跑步中均匀的喘气声,时不时还夹杂了一声咳嗽。
啧,萧佩清抿了抿嘴,这个人总是做一些撩人于无形的事情。
“对了,陶疏,问你个事儿。”
“放。”
萧佩清懒得怼他,继续说到:“你知道有什么高薪的兼职吗?”
“兼职?还高薪?你怕不是活在梦里。”陶疏边跑边说。
“啧,也是。”
萧佩清抓了抓头发,他这两天脱发脱的都快禿掉了,现在都不敢用太大力去抓。
“你要是实在是想做兼职,以你的资质,完全可以到满堂路去找个酒吧唱歌啊,或者做酒保什么的,可以天天被人调戏。”
“你就那么希望看到你男朋友被人调戏?”萧佩清调笑。
“屁。”陶疏没好气的说。
萧佩清笑了一下,正准备继续怼他,手中的勺子停在了空中。
“满堂路,酒吧……?”他停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兴奋的锤着自己的大腿。
满堂路,酒吧,盛情酒吧,谭诚……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萧佩清被自己突然浮现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迅速的从书包里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在卡袋的最里层抽出了一张薄薄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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