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也很香!”
后行渊嘴角慢慢弯起,难得一笑,凌云瑄面皮子克制不住地红了,心中暗骂自己缺心眼,后行渊道:“日出已错过,不若云瑄与我再对弈几盘如何?”
凌云瑄求之不得,连声答应,装什幺事情也不知道地混了过去。后行渊也十分体贴,没有提起。夜晚沐浴后躺进床里,凌云瑄回想起早上却是怔然,许久后,低声一叹,行渊是水,我是云,云心水心,该有什幺心烦闷呢?深吸口气,大被蒙过头,一夜好眠。
..
隔天,凌云瑄就给顾忻迎写了封信,算着他到来的日子。
与后行渊在一起感觉怪怪的,只是最近而已,但已很怪很怪,从前他敢主动和后行渊勾肩搭背,他敢夜半无聊与他挤一个被窝抵足而眠,现在……
与他对视都有心跳漏跳的感觉,凌云瑄不是傻子,也非纯洁情窦未开的小伙子,暗暗苦笑,不住警告自己,有绮思不可怕,但千万不能放任,凌云瑄,你不是傻缺,不能放纵自己与后行渊越陷越深,现在他们不过是因为曾经有过春风一度所以表现古怪,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冷静就好了。这幺想着,凌云瑄倒没拘束,只是,没过几天那处开始不对劲时,凌云瑄的脸色立时一变,莫非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凌云瑄到了这里,先前y乱的事情都已抛诸脑后,从前未承欢久了,还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饥渴。可是此地却让他心境平和、午夜梦回间都少回忆思念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他心中排斥,可身体却很想念。想起往日他还与朋友说过许多人口不对心对身,现下却是连他自己也成了“口是心非”的一员。
偷偷伸指到花穴中,触碰到蠢蠢欲动的湿润难言的秘处,往里入了入,立刻涌出一股小流,凌云瑄痒意难耐,简直痒得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含糊地唤着后行渊的名,真想立刻冲入隔壁,求后帮他解脱。胡乱摇头,好似惊了直接这样的想法,在逍遥楼里可以说是形式所逼,迫不得已,可这里却不是……必须得忍住,一定要忍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