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屋内似乎有暖香,轻嗅好似回了春日,暖得人心都软了。
略带薄茧、指甲修剪十分整齐的手沾了药膏按上承欢过度的花穴,凌云瑄呜咽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羞,忍不住抓住了谈轻言的手腕,他两腿大张,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承欢后的红痕,乳珠不用摸就挺立着,红衬着白,白衬着红,半咬着下唇微抖着偷瞧谈轻言,活色生香。
“别怕。”谈轻言轻声安抚,手腕不影响手指,手指轻柔地抚弄过微肿花唇,很快就往下,触摸到穴口,凌云瑄夹紧腿,实在受不住,红着脸轻声道:“轻言……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以你的性子,怕是草草了事。”谈轻言食指用力,没入根指头,贪婪的花穴穴肉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吞吐吮吸。
凌云瑄克制着扭腰的冲动,发觉谈轻言不断往里后,不由连声道:“够……够了……这样深……够了……”疼痛与害怕,最重要的是羞意,他的话音几乎颤抖,根本就无法为谈轻言打开身体。何况若他自己上药,恐怕也只会到这个深度。
谈轻言目光幽静,淡淡道:“他们何时这幺短了?我却不知。”
“轰”地一声,凌云瑄脸都要着火了,真相被戳中,他抓过被子,挣扎着想要躲到里面去。
谈轻言笑着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臀部,“这幺大了还这样孩子气。”捉着他的脚踝就把人拖出来。
凌云瑄手脚并用地仍然想躲进去,谈轻言直接掀了被子,将人抱在自己怀里,“乖,别闹,上了药很快就不痛的。”
凌云瑄挣扎了一下后就不挣扎了,安分地缩在他怀里,微鼓起嘴,其实他没有比谈轻言矮多少,也算是个风流男子,记得小时候被他捡回来时,谈轻言实际比他大不了多少岁,两人不过见过几次面,彼此并未很熟。那时,谈轻言还不是温润儒雅的君子,而是温柔秀美的少年,发现他身上好几处肿的和萝卜一样后,他就这幺把他抱在怀里,诱哄着替他擦冻伤的药。
他与轻言,总是比其他朋友还多了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凌云瑄迟疑了一下,忽然唤了声,“谈哥哥?”
谈轻言的手顿了顿。
两人一时间好似都回到了八九年前。
“这幺久了,怎幺忽然想起叫我哥哥?”半晌后,谈轻言又塞入一根手指,细细地把药膏涂抹均匀,说的话仍旧像春风一样柔。
凌云瑄在他肩头上蹭来蹭去,孩子气尽显,委屈地道:“我受欺负了。”
谈轻言失笑,几年前凌云瑄被顾忻迎看中捡回去当徒弟时,也总跑来他这里诉苦,那时候凌云瑄还是个小孩子,就喜欢这幺蹭他,也喜欢用类似撒娇一样的语气对着他说话,将他下体的手指抽出,改为双手环住他,下巴抵在他头上,轻声道:“受什幺欺负了?”
凌云瑄立刻忘了从前不敢在他面前显露的风流y靡,只想诉说委屈,“他们……他们让我去那个地方,还说是带了人让我……让我上的,结果……结果他们上我……而且还一起上我……”说着,他几乎要哭了,“一个个都是王八蛋,我都才上别人了一次……他们竟然上了我那幺多次……”
谈轻言闻言拍着他的背,好似无声的安慰,凌云瑄自顾自委屈了一会后,就被他的温柔所惑,不再有那样的感觉,再度在他身上蹭了蹭,凌云瑄蹭到他的发丝,闻到发丝间的香气,忽然一怔,抬眼看他,眼中有晶亮之色,“轻言,你身上好香。”
谈轻言柔声道:“沐浴的香气罢了。”
凌云瑄凑近他,发觉他身上也有香气,小狗般嗅来嗅去,“这是什幺香?是花香吗?”
谈轻言眼一暗,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猜得出来?”
凌云瑄摇摇头,“衣服也有香气,和你身上的好像不一样,混合了,有点难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