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越看着弟弟耳根通红的样子,嘴唇紧抿,目光渐渐冰冷。
……
心想着把任君然送到宿舍再去见陈然,没想到却被这白眼狼堵在了门口。
任君然比秦汉矮了一个头,用着壁咚的姿势显得有些可笑,秦汉却笑不出来,他知道任君然的性格和能力,要是他不放人,自己要出这扇门大概得费点心力。
“任君然,趁咱俩还没好好说话,赶紧让开。”
“怎幺,你要去和那贱人约会?”任君然嗤笑一声,撑在他身侧的手背上泛起了青筋。
“嘴巴放干净一点,”秦汉不悦地皱眉,胸膛起伏的加剧显示他快要发火了。
“我和你才是一对,他只是个下贱的第三者,”任君然眼睛瞪得很大,乌黑的瞳仁带着疯狂,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秦汉愈来愈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秦汉,小蔷拜托你照顾我,不是吗?”
“任君然,小蔷是你妹妹,不是你用来威胁我的工具!”秦汉一听到这个名字,怒火瞬间爆发,任蔷这个名字像是自己的逆鳞,每次想起便是疼痛。
“秦汉,你别生气,”任君然像是意识到了什幺,他着急地去拥抱秦汉,示弱地开口,“我不说了,只要你别走。”
“任君然,你他妈要是缺爱就去找你爸妈,找你哥也行,别再缠着我了,”秦汉对任君然这种怪异的行为举止感到无比的疲倦。
“我只想要你爱我,”任君然颤抖着开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幺,不顾秦汉呆愣住的模样,忽然就开始脱衣服,“陈然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你疯了!”秦汉猛地推开他,嘴巴里骂骂咧咧的,然后慌乱地去开门。
任君然并没有阻止秦汉,他带着一丝冷笑,幽幽地开口,“秦汉,我听说陈然的父亲是我爸的手下,似乎已经做了20年了,也算是个老员工了。”
转动门把的手忽然停顿,秦汉脸上忽然有些扭曲。
“他的母亲在仁氏经营的疗养院免费呆了好多年了,如果他爸忽然没了工作,你说……”
“任君然,你想要什幺?”秦汉转身,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盯着他。
“和他分手,”任君然上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背心,皮肤很白却很结实,他虽然痛恨秦汉因为陈然对他露出这般示弱地模样,却还是勉强着说道,“只要你们不再有瓜葛,我就放过他。”
“你以为我会怕你?”
“秦汉,你大可以试试。”任君然带着虚伪的笑容,慢慢地又将卫衣穿上,他没有再去理会秦汉,只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秦汉猜到他要打给谁,拳头一下子握紧。
任君然面上冷漠,眼里是势在必得,似乎刚才那个一直撒娇示弱的男生只是秦汉产生的幻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