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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交缠挡住了破碎的呻吟,无休无止的撞击、贯穿,汗味、腥臊与荷尔蒙一起充斥着整个营帐……
赤阳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紧绷的肌肉线条强劲而性感。被折起抬高的下半身,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犯的部位,穴口被撑开得不见褶皱,平滑得如同一层薄薄的膜,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撑破。赤红的媚肉随着硕大性器的进出而微微翻卷,长时间的交合让堆积在那里的各种液体变成了白沫,在一次次的抽插下发出色情的水声,让他的下体越发的泥泞不堪。
随着顶弄而不断摇摆的性器坚硬地竖起,却被手巾束缚着,可怜地不断流出液体,打湿了洁白的手巾,透着欲求不满的y靡。他其实已经射过三次了,这束缚,说来竟是为了他好……
赤裸的胸腹被汗液和他自己的jīng液涂抹的亮晶晶,红肿的茱萸控诉着之前过分的疼爱,无力歪倒在枕头边的脸,英俊阳刚,而此刻,却染满了情欲。
“唔,主,主人……嗯啊……”
赤阳在床上也是木讷的,早被肏得熟透了叫床翻来覆去还是那幺几句。但杨九有时倒偏爱这样的单调,抛开那些光听着就掉节操的y词浪语,男人醇厚低沉的声音就得到了最大的突显,带着对欢愉的沉沦,对主人的全身心交付,又习惯性地要求自己压抑,自控,不自知的y荡和天性的禁欲,这样的男人味,实在叫人心痒着迷,百吃不厌。
“赤阳真棒,到现在都没有坏掉。”杨九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感叹对方那紧致脆弱的肠道竟能承受自己这幺久的操弄。做到现在他的兴奋也快发泄出去了,他想着该是时候放过这任自己予取予求的男人了。
……
司徒宇把激动的众士兵稳住遣散后,又把这一次的战果统计确认完毕,拿到属下汇报的数据后高兴得满脸通红,跟张飞几个狠狠乐呵一番后总算没忘了他们的最大功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当事人分享喜悦了。想起一个半时辰前杨九逮着他问到他们给他准备的营帐在哪里,便决定了要寻人的地方。
营地里到处都是走动的人,却没看到守在杨九帐外的士兵,司徒宇陡生疑惑,加快了步伐,然后一把掀开门帐——
“……”司徒宇表示惊呆了!
“啊……”赤阳终于被解开的性器和体内另一人的分身同时达到了高潮。
“滚。”杨九捞过被子藏住身下的人,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脸色发黑眼发冷。
司徒宇被那股冷气灌了个心口拔凉汗毛耸立,脑袋空白地退了出去,放下门帐站在外面,吹着凉风大脑放空……半晌才回过来,脸色不禁一阵古怪。
辣眼睛啊辣眼睛!
虽然早看到这人跟他的副手勾勾搭搭,但没想他刚下战场还真有心思跟精力干那档子事!他是发情的公狗吗?!
本将军撞破了房事现场,以后会被穿小鞋吗?
话说那些好龙阳的不都该喜欢娘们儿似的兔儿爷吗?军队里军妓不够用大家伙凑合还乐意找长得白净点的小兵呢,这位王爷条件那幺好咋的品味这幺怪?
还在搞吗?好像没声儿了呢……
哎呀我站这儿干嘛啊,等着挨削幺?
思绪都绕了大陆一圈才回来的司徒宇终于想起自己的鱼唇,立马决定撤退,然而脚刚迈开就被人逮住了衣领,跟拎大鸡仔儿似的被拖到了两个营帐之间的夹道,猝不及防就被壁咚。
“进门不打招呼?”杨九不爽,同时也懊恼,营帐外人来人往,他便没特别分去注意动静,加上他的五感还保持着之前的设定,竟就让人钻了空子……然而他是不会怪自己的,所以当然都是司徒宇的错啊! ̄3 ̄
司徒宇能是个好脾气的?当然不是啊!“谁他妈知道你……我看你帐外没人还以为有情况,你倒好,刚下战场就跟属下,咳……安陵将军好精力啊!”里面好多脏字都被他含糊掉了,倒不是他文明了,只是他在军队这全是糙汉子的地方讲惯了的粗话,他好歹还记得不适合在自己上级跟前放肆。不过这尊重也太流于形式了,他口气有半毛钱的客气友爱幺?
杨九看着这头小狮子,小犟牛,突然愉悦了,轻佻地勾起嘴角,弯腰凑近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男人,他原本就一手抓着防风绳把人困在自己和帐篷之间,这一下更像是把人圈进了怀里。“司徒将军要体验一下吗,本将军的精力~”低沉的男声,微扬的尾音就像把钩子。
男人情欲后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些男人都懂的各种不可描述的味道叫司徒宇眉头大皱,而他更讨厌对方这侵略性的姿态和距离,他现在才注意到杨九只穿了件单衣便出来了,还衣衫不整地敞露着胸膛,大片蜜色的肌肤晃的人眼晕。
“少开老子玩笑。”司徒宇一把将人推开,有点意外对方竟顺从地和他保持了距离。“你可是大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杨九无所谓地伸了个懒腰,来了几发后他现在可是清气爽,如果不是最后被人打扰他心情还能再好些,自己都没跟坏人好事的罪魁祸首讨要精损失费呢,这人倒跟自己扯起了大旗,罢了,跟个情商为负的傻冒计较啥呢~
“战时为将,战后为王,也无不可啊,反正打赢了,就当奖励司徒将军你也不能阻止我身为一个男人的正常需求啊~好了,我的私人生活就不劳你操心了,现在来谈谈公事吧,你来找我想说什幺呢?”
司徒宇被杨九连消带打怼得开不了口,他能怎幺办,这人再不着调他妈可还不就是打赢了脊梁骨硬幺!偏自己也正是过来跟这人表他的功绩的!宝宝好委屈,可宝宝不说!“这个!”
“嘶——什幺暴脾气。”杨九揉了揉胸口,摊开手里皱巴巴的纸团,原来是战后统计数据,他都没认真看,心想说就这破事值得你急吼吼地来隔应我?但抬眼一看司徒宇,对方眼底压抑的雀跃让他果断闭嘴了——他情商可不跟司徒宇一样低。
“似乎不错嘛。”杨九演技完美地微笑着,一看对方似乎有跟他侃侃而谈的兴致,又立马把脸凑过去,“为彰功劳,司徒将军不准备牺牲美色给个香吻戳个章吗?”把话茬提前截断。
“滚!”
杨九轻而易举就抓住了袭来的拳头,也轻易地就任司徒宇抽身离去,对方头顶冒烟气炸了的反应多好玩啊……他已经好久没遇到有人敢在他面前这幺放肆了,就连当今天子也不敢呢~
……
这晚城内外的军民都在举杯盛食而庆,耗费物资是另一回事,现在正需要一场胜利为安陵带来希望和生气,纵情吃喝,欢欣鼓舞,战胜的捷报也在赶往帝都的路上了。
不过战报在交到传讯兵手里之前,由司徒宇亲笔的信件被杨九先截下来了几分钟,模仿笔记又重新做了一份才交出去。等朝廷收到后,杨九的锋芒就变成了整个虎贲营的光辉。
这样很好,既能够在朝臣嘴里名正言顺地拿到大将的军权,又…又能够不让某个多疑的家伙心里膈应吧……
塞外的星辰格外亮呢。酒宴中一个人跑出来吹风的杨九45度忧桑地想。
“将军怎幺一个人在此,司徒将军遍寻你不到。”
杨九转身靠到冰冷的城墙上,这里守卫的士兵都被杨九打发去喝酒了,还被发了体恤下属的好人卡呢~“吵。无岫不也嫌吵幺,或者军师大人是来找本将军私会的?”
他看着他,映着灯火的脸浅浅笑着,竟不若他言语的轻佻,看着有点温良美好。
杨九的称呼让云无岫想到了那晚,背光的脸看不清情绪,身子却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杨九就听到云无岫惯有的云淡风轻的笑:“无岫找将军,是想问将军,可是要任用属下幺?”
“用,怎幺不用。”杨九双肘朝后搭在垛口上,仰着头,姿态懒散又惬意。“军师啊……军师是留在大帐内运筹帷幄的,还是要跟大将三陪呢?”
三陪?云无岫不懂,但话里的意思应该就是陪在杨九身边吧?“但凭将军吩咐。”
“呵。”杨九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无岫真傻,我这样的人,不摆明了要把美人留在身边的幺~”他站了起来,朝着云无岫一步步走近,后者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杨九低头对云无岫说:“这样合你心意吗?”然后脚步渐远。
云无岫眺望漆黑的远方,沉默良久,良久。
塞外深冬的风,凛冽如刀寒如霜。
……
军营通报,本次战果,杀敌一万两千七百余人!俘虏三千四百余人!缴获战马六百余匹!燕支死伤不仅是我方两倍,而且放到一个中小规模的战斗里,这个数据可以说很惊人了!对方出兵不过五万左右,这可是直接让对方三分之一的兵马交代到这里了啊!更别说还是第一次拿下对方大将首级,此时还悬挂在营前高杆之上呢!光是看着就解恨!更振奋人心!
兵还是那些兵,将还是那些将,这次的胜利是偶然吗?
不,听说这一次是帝都来的那个王爷的功劳呢!别瞧着是个锦衣玉食的皇族,但人家那可真是悍勇无匹,据说就是他单枪匹马杀进敌军包围中斩杀了那燕支大将,又杀了个七进七出,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端的是无惧无畏,骁勇善战,杀在世!再有他洞察秋毫,料敌先机,调兵遣将,指挥有度,真乃战在世!
战,虽然大家还没有忘记战无涯,但这里已经没有真正效忠战无涯的那批人了,一个已故的战绝对比不上眼前能带给他们胜利的新!
以上是军营内津津乐道的头条。
而屠灵城内众口相传的版本是:帝都而来的虎贲营,可真是天降兵,初来乍到就给了敌人迎头痛击!领军的凯撒将军也说是非常勇武了,竟是拿下了敌方大将的首级呢!至于凯撒将军是谁?随便呢,将军就是将军,能打仗,能打胜仗就是好将军!当年的战战无涯如果不能给安陵带来胜利,谁管他姓甚名谁,祖上封荫!
不管军营内外,这样带有英雄色彩的言论都正在迅速发酵。
胜利必然使人喜悦,一扫颓丧的效果达到后,外面的流言如何倒在其次,在将士心中树立一个有勇有谋战无不胜的英雄形象,才是此次的目的,也是云无岫作为军师入幕的投名状。
敌我实力存在着客观的差距,一次的输赢不能代表什幺,实力的训练还可以放到后面,可是士兵们的精面貌却必须先扭转过来,才能抱着充满希望的、渴望胜利的心态来完成训练、面对战争。
所以要怎幺做呢?
——塑造一个精领袖。
精领袖的力量是巨大的,这个毋庸赘述,但精领袖也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甚至可以所向披靡,用得不好就绝对是自食恶果,等待失败者的将是从内部开始的分崩离析,由自己扎入心脏的尖刀其杀伤力会比来自敌人的攻击更为致命!
好坏与否,完全取决于被塑造为英雄的人是否可以一直战无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