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酒,桃夭的眼眸登时亮了亮,可旋即,他却又犹豫了:“这……还不会叨扰了少掌柜你?再且,还有厉兄……”
“这有什幺好叨扰的,”梁征面不红心不跳,“你先随我到分号去,待会儿告诉我那厉兄的体貌,我自会派人去寻他,然后把这位厉兄也请到号上去。小桃花,你到江南这儿是住的客栈吧,这客栈住起来,哪有民家舒服?晚些时候,我给你安排住处。”
桃夭还想说什幺,见梁征冷峻的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完全想不到梁征也在骗他。当下,心中又馋那佳酿的桃夭便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应下了梁征的邀约。
抱着桃夭,梁征别有深意地盯了一眼守在巷口,个个噤若寒蝉的护卫:“什幺事该说,什幺事不该说,你们都明白吧。”
护卫们面面相觑,终是异口同声:“东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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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桃夭蹙着眉,咬唇看着压在他身上的梁征。
少东家手中提着一只小巧的双耳酒坛,手微倾,坛中澄澈而清亮的酒液一点点地浇在了桃夭身上,将桃夭单薄的衣衫染得一片湿漉。
此时,两人正待在春阳酒铺分号的后院里。
将桃夭带回分号后,梁征一面自己动手为桃夭清洁身躯,换回男装,一面又赶紧叫来了分号的伙计从酒窖里搬出了几坛好酒,以品酒为由将桃夭带至了后院的厢房里。
桃夭一心想着尝酒,完全没注意到,关门落锁的梁征又抽了自己一嘴巴。
待梁征拿出酒坛,桃夭正想尝酒时,梁征又诓骗他说美酒金贵,若是牛嚼牡丹,那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正待桃夭疑惑该如果品酒时,他便将桃夭推倒在了厢房中的檀木床上,拿起酒坛,淋了桃夭一身的酒液。
“少掌柜,不是说要尝酒吗……怎幺现在又在倒酒了……”桃夭疑惑,酒液冰凉,透在单薄的衣衫上浅浅地亲吻着他的皮肤,让他只觉黏腻万分。
梁征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卑鄙小人,起手差点又想给自己一耳光。
他按捺着满心的负罪感,口干舌燥地开口:“就是要尝酒……小桃花,我教你……”
言罢,便将酒坛搁至一旁,伏在桃夭身上,开始隔着那已被酒液浸染的衣衫细细舔弄起桃夭的胸膛来。
桃夭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的样子,明明是梁征说要请他尝酒,怎幺现在这酒全进了梁征肚里了?可梁征越舔越放肆,甚至还一口叼住了他的乳首,不断嘬弄。
“有点痛……少掌柜,奶头胀胀的……少掌柜,能不能轻一点……”桃夭被啜得嘶了一声。
梁征顿住,松开了口,却是心头阴云连起:“那厉兄也曾这般……弄过你……?”
桃夭点了点头,无辜道:“嗯……厉兄还说我是骚货,奶子和奶头被他玩得很舒服……还让我唤他相公,可这娘子相公,不是只有夫妻能唤的吗?”
梁征的脸登时黑了。
他压根儿不知这两句不过是厉桀奸y桃夭时随口说的闺房情话,只道这“厉兄”不仅仗着桃夭单纯诱奸了对方,甚至还出言折辱桃夭!
想来,对方将桃夭骗至江南,说不定就是想把桃夭卖去南风妓馆之类的地方!
可恨,他一定要把这该死的“厉兄”千刀万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