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桀洁身自好,失忆之后也未随影卫同僚们去那风月场所狎玩过,精囊里攒了一大堆白精。
现下他被桃夭那纯真的色情勾得存货尽缴,胯下的孽物猛射了一宿,将桃夭射得满身都是白浊之物。
偏生桃夭又真的什幺也不懂,还紧张地问厉桀这白浊是否是毒物,厉桀所中的剧毒有无被排出。
等到了最后,桃夭已被奸y地昏睡了过去,而厉桀也彻底消了欲火。
春毒已解,他遇上桃夭之前便经历了一场大战,这会儿又与桃夭缠绵床榻,也已累得不行。
闭上眼,搂着身上还沾满了白精的桃夭,厉桀沉沉睡去。
***
次日。
桃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目。
他脑子还有些昏沉,隐约记得,自己昨夜摘桃花的时候在道上撞见了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然后又将男人带回了家里,在之后……
桃夭侧着头,那男人说自己身中毒,让他替自己解毒,还把桃夭弄得很舒服……
此时。
桃夭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声的男音:“桃兄,在下对不住你!昨夜孟浪玷污了你,要杀要剐,在下悉听尊便,只求桃兄原谅!”
“啊?”桃夭有些呆滞。
寻着声音一看,他便见昨夜的男人已跪在了床下。现下天明,桃夭总算是看清了男人的面貌。对方剑眉星目,倒是生得仪表堂堂。只是男人的右面处有一道狭长的伤疤,给他平添了一份狠厉。
“在下罪无可赦!”男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朝桃夭磕了个响头。
桃夭吓了一跳,赶忙下床:“哎!兄台你这是在作甚,你还有伤……哎!昨夜你让我为你解毒,我怎就睡过去了。马上,你稍等片刻,我去叫医馆的 .o!rg郎中……”
他话还没说完,却愣愣地栽了回去,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发软,四肢乏力,像是被榨干了一般。
“已无大碍,在下早起之后就借用了桃兄家中的纱布与外伤膏药,为自己包扎了一二,现在无事,”男人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桃兄,在下对不住你!”言罢似是又想磕头谢罪。
桃夭懵了:“兄台何罪之有?”
“这,”跪在地上的厉桀顿了顿,“在下……污了桃兄的清白。”
“清白?”桃夭纳闷,“什幺叫清白?”
“就是……奸y了桃兄。”
“什幺又是奸y?”
“就是昨夜之事……”
桃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解毒也叫奸y?若是这样,兄台不必在意,我是自愿救你的。虽然解毒的时候,刚开始有点痛,但后面就很舒服了!”
厉桀心中倍感罪恶:“不是……桃兄,是……昨夜我把你的……那物……我坐在你身上所做的事才是……”
“唔……”桃夭挠了挠脸,“兄台用骚穴操我的J巴才叫奸y吗?可是被兄台奸y,我感觉很快活啊,J巴被兄台操得很舒服。为什幺又要怪罪兄台……啊!兄台,真不用去请郎中为你看看吗?”
厉桀哑声。
这小桃花……也未免太单纯了点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