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思摇摇头:“大家都平安无事就好。”
又问道:“你们把金复怎么处理了?”
燕伋思笑笑说:“你就不要回隔壁房间了。”
期思思忖片刻便了然,燕伋思这回是顺水推舟,把金复和他原本派来引诱元酀的白悠凑一起了,他的手下自然不敢叨扰金复的好事,不由哭笑不得。
折腾一晚上,谁也没料到最后是这样的情形。
期思问他们明天打算怎么办,原本明天一早,他们一行人就该将徒丹城交接给金复,直接启程离开,前往那雅尔大会。
“将计就计,暂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元酀漫不经心说道。
金复这人素日里沉醉于声色犬马,换做别的人,或许知道元酀的小师弟是谁,可他偏偏色字当头,做出得罪元酀又得罪燕国和晋国的事情,若他知道了,不知会悔成什么样。
这后半夜里,金复和白悠被放在期思的房间里,期思不能再回去睡了,元酀便和他去往驿馆,悄悄到燕伋思准备好的两间空房休息,燕伋思留下善后。
天光大亮,期思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三天里头有两天没怎么睡。
元酀已经回去谋克府,期思便不紧不慢收拾妥当,和驿馆里的元酀手下一起走。
江烜和阿思古出了房间,正好碰上期思,皆是有些惊讶:“昨天不是在谋克府留宿么?”
期思摆摆手,苦笑道:“路上慢慢解释。”
一行人到了谋克府,暂且走个过场,将徒丹城的事交给金复,便可启程。
期思进了府里,和阿思古、江烜一起径直去找元酀。
正厅内,元酀和金复相对于座上,看起来相谈甚欢,金复眼睛里笑意和得意简直要溢出
来,以为昨夜自己派去的白悠把元酀伺候得极好,两人关系也更坚实。
期思一看见这模样,也不想拔刀砍他了,只觉得好笑。
燕伋思在下首坐着,笑着朝期思眨眨眼,心照不宣。
元酀看见他们来了,站起来扬扬下巴道:“都来齐了,徒丹城的事情就交由金复兄,我们直接启程。”
金复连忙也起身,看见了期思,笑容里又夹带一层暧昧不明的腻味。
燕伋思清晨趁着金复云雨之后将他留在期思房间,将白悠放到了元酀房间。
起床后,金复便以为昨夜与他亲热的是期思,而期思早晨一时情绪别扭,暂时跑开了。又以为白悠真的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取悦了元酀。
自是觉得与未来妹夫亲上加亲,大功告成。
期思见他那副表情,耳边宝石和浑身佩戴的黄金几乎都要得意地发颤,只得想笑又忍着。
金复十分关切地上前,问期思道:“昨夜招待不周,可有不适?咱们的缘分还长,日后要多见面。”
期思只好努力装作别扭又有点羞的模样,几乎实在装不下去。元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