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元酀小师弟的样子,这下听了金复的邀请,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金复这话说的,就像谋克府是他家,元酀他们是来做客一般。
元酀并不介怀,答道:“也好。”
随后便吩咐手下安排金复一行人去休息。
乌泱泱一群人散去,厅内之声元酀和期思,元酀舒了口气,忙了一上午,他喝了口茶,懒懒在椅子上一靠。
金复手下的人各个带着一股骄傲而看不起人的架势,仿佛自觉高人一等,往厅里一站,直让人感到不舒服,期思见他们散去了,眼前清明许多。
“这人是谁?以来就要占山为王的样子?”期思笑着问元酀。
元酀放下茶碗解释道:“大王子有个表妹,金熙公主,这金复就是金熙的亲哥哥,他来确实是要占山为王的,陛下吩咐他来接管徒丹城。”
“唔,皇家外戚,怪不得尊贵得发光。”
元酀笑笑:“他一向这样,披金挂银,又喜好美色,你离他远些。”
期思听出元酀话里的意思,也看得出金复眼里怪异的贪婪,他知道许多权贵好龙阳,只是从未仔细了解过,便半懂不懂点点头。
元酀已经警告过金复,这人识相就不会再招惹期思,只等这两日交接完毕,他们就离开徒丹城。
期思又想起江烜和燕伋思的事情,有些烦恼,想着想着,阿思古和燕伋思就真的来了,大家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阿思古扯东扯西,燕伋思沉稳安静,期思心想,也罢,这样挺好。
阿思古问元酀:“我看见金复的人了,一个二个下巴恨不得抬上天,就跟他们沾了大王子的仙气一样,不知有多欠揍。”
元酀摆摆手:“看他们作甚,他们家的人一贯这样,咱们这两天就走了。”
阿思古转念又道:“说起来,陛下若把金熙公主嫁给你,这金复就是你小舅子啊。”
期思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方才听元酀介绍金复,竟没想起来这一桩。
这位浑身上下镶满了黄金和宝石的金复若真成了元酀的小舅子,想必元酀也不会搭理他的。
元酀十分嫌弃:“谁爱娶谁娶。”
阿思古安慰他:“话别说这么满,那可是金熙公主啊,多少部族想讨这个美事?你可别乱来。”
元酀挑眉:“我看你比我积极,要不你上?”
期思嘴里嚼着奶酥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抬眼看见燕伋思,燕伋思也恰好看向期思,两人相视,期思一时措手不及,差点噎住。
燕伋思微微一笑,依旧很友好,期思这才放下心来。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干嘛呢?燕伋思这么好看,把小虞珂都看得噎住了。”阿思古哈哈大笑着,给期思递了一杯茶。
期思喝了茶把奶酥顺下去,脸有些红,好在这下也算翻篇了,早晨那事大家都不再计较。
还未到傍晚,金复便果真依言,设了宴席,谋克府一时酒菜飘香,衣香鬓影。
金复这人看来对宴饮享乐之事很在行,带来的车马载了不知多少美酒,随从们更是分工明确,动作熟练,不到半天,谋克府气象焕然,处处散发着奢靡之气。
期思觉得这也是一种本事,李宣融那群纨绔也在这方面有一定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