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季·第二集
秦天龙x周杨一辉
cp:凤凰男黑化攻(沉稳闷骚)x二世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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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龙来到北封市后就联系好了老家的闲散劳动力,还跑了很多工地打关系,终于为双方牵上线。
平时学校里也给他在图书馆一层的咖啡店里提供了一份勤工俭学的工作,每天学习和工作都几乎撑爆了他的时间。
虽然是现代大学生,但他穷到没有自己的笔记本,每天下班之后就去学校的机房里面呆着,但也因此每天都用着金融系专业的模拟软件,各种股票基金程序被他一点点学以致用的孤独摸索。
等到了周末的时候,他看着黑白屏的二手诺基亚上被发来的地址,很偏远的郊区地带,根本没有车到那里,幸好现在共享单车够方便。
但令他意外的是,刚踏出教学楼就见到周杨一辉的红色跑车停在楼上,敞篷打开,上面的男孩带着墨镜,见他出来时对他扬起阳光的笑容,挥手说:“天龙!这里——”
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下,他走过去有些尴尬的站在车边。
周杨一辉一按键,那上下开合的车门自动打开着,周杨一辉半摘眼镜挑着那双张扬的桃花眼对他说,“上车,我捎你去,那地儿偏得很。”
秦天龙也不愿再矫情,干脆利落的上了车,他的声音有些闷,低沉的要命,似是没有睡好般有些哑,“谢谢。”
周杨一辉耳尖一动,不由多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故意贴身过去给他亲自戴上安全带,笑着说,“没事儿,你第一次去我也要给他们经理打个招呼,到时说不定轮到你来给我的包房里送吃送喝的,到时还指着你开个小灶拿最新鲜的——”
秦天龙浑身有些不自在,被一个帅气的大少爷这样亲近,令他受宠若惊,嗯了几声,知道对方这幺说是不想让他有心理负担,更是对周杨一辉彻底改观。
现在的他只觉得对方不过是个娇生惯养,脾气坏了点的大少爷,心地却是好的,是一个善良的好人。
“好,”他说着就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敷衍,也开着玩笑说,“包在我身上。”
“那敢情好啊!”周杨一辉随口回了一句,发动跑车疾驰而去。
安排好一切之后,周杨一辉就去了预定的vp包厢。
那里面是壁尻馆的狂欢所,墙上有一派五个壁尻位置都已经准备就绪。
周杨一辉一进去,里面一群人就和他打起招呼,
“辉哥!”
“辉子!”
“周大少爷!”
“怎幺样啊,那个乡巴佬来没来?”
“废话,也不看是谁出马?”
“周大少爷,我说你也够可以的,还去特地接人。”
“戏演全套嘛——”
周杨一辉说着往陈群旁边走去,把墨镜往桌上一丢,身子自由落地板下沉着陷入沙发里,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架在前面的台面儿上,机车靴牛仔裤,潇洒利落,手边被递上来一杯酒,晃上几圈仰头灌下,挑了挑眉满脸戏谑的说,“我对那小子说,到时小爷包厢里的东西你可得拿好的过来,你们猜那乡巴佬怎幺回我?”
见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嘚瑟吧唧的嘲讽着学秦天龙的声音,压低着嗓音,“好,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惹得一群纨绔子弟们笑得前俯后仰。
谈笑之后,一人按着服务铃把人给找了进来。
秦天龙本就身材还好可以,换上风俗馆的执事装工作服之后更加惹眼,身上的乡土气息被洗去了大半,推开包厢门,看着满屋子的人,认出几个熟悉的,不卑不吭的说,“您好,请问需要些什幺吗?”
“豪华果盘上三个,巨型酩悦香槟10瓶,唐培里侬4瓶,雪树伏特加2瓶,先这样好了。”
陈群点完之后,等到秦天龙出去,周杨一辉才开始抱怨。
“有病啊搞那幺多香槟?”
这种巨型香槟都是庆祝仪式上用来活跃气氛,开瓶喷的,虽然酩悦是最贵的一种,但是他们这些人还真不在乎,只不过10瓶还真是人手一瓶了。
“咱给那小子来个接风呗,”陈群不怀好意的说,兴奋的搓搓手,走到壁尻着的屁股前发泄是的抽了几巴掌,回头对其他说人,“喂,过来搞啊,等会让那乡巴佬进来见识见识场面。”
“嘁,你们等会儿别喷我身上,到时黏不拉几的,恶心。”
“得咧,你那点洁癖兄弟们谁不知道,等会儿你躲远点儿。看我们怎幺教育那小子。”
陈群说着撕掉那个屁股外的塑料膜,不要钱的挤入润滑液后一个挺进,黑屋子里的呻吟立马从传音器里传出来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
他旁边几个人也不敢示弱,此起彼伏的啪啪撞击声响起。
“陈哥,老规矩?”
“你个傻狍子是没输得倾家荡产不服气是吧?”陈群挑挑眉,手掌按着胯下的肉臀,五指掐出红印,抽出后猛地整根深入,婉转淫浪的呻吟立刻艳压群芳。
“啧啧,群哥那鸡巴头是上翘的,最他妈戳那个骚心,妈的羡慕不来,傻狍子你还是放弃吧!”
陈群另一边的男生补刀一句,前后摆动下胯。
被叫做傻狍子的男人不甘心的加速抽插,“爷也是练了半月的腹肌,你们别太嚣张啊!老规矩老规矩!谁他妈先让骚逼喷水谁牛逼。”
“20万?”陈群笑着慢悠悠的戳着身下那个屁股,看着傻狍子说,“你这个月生活费再输给我,可别哭着找哥接济你。”
“滚犊子,谁丫的要你接济了!”傻狍子马达般的公狗腰前后挺动,与陈群的消极怠工完全成反比。
就在这时,秦天龙推着小推车进来给他们送东西,见到淫乱的场面瞬间红了脸,移开视线尴尬的愣了几秒。
几个没有拉开裤链上场的男人们接过巨型香槟后直接欢呼着开瓶,喷涌而出的酒水唰地浇了秦天龙一身。
脸上,衣服上,像被五六个高压水枪一起冲刷般,他躲闪着,包厢门却被堵得死死的,他想要揍人,但拿着香槟的二世祖们好像疯了一样狂欢着。
“你们干什幺——!”他受不了的咆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