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今天是什幺好日子啊你居然主动来我这儿了。”身穿白大褂的高大lph一脸戏谑地看着推门而入的苏哲海,原本盘在他手上的白色羽蛇刺溜溜地滑行到了苏哲海身上。
苏哲海撇撇嘴,摸了摸用尖脑袋蹭他脸颊的白色羽蛇的脑袋,“帮我做个复诊,最近总是梦到些不太对劲的东西,可能是上次战争遗留的什幺后遗症。”
苏默看看自家哥哥似乎想到了什幺而黑成锅底的脸色,与哥哥一致的棕色眼睛转了转,笑嘻嘻地凑近苏哲海,“梦到什幺了呀哥哥?”
不断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的堪比高清无码撸管用gv的场景让苏哲海脑门上绷起几道青筋,“你管我梦到什幺了!给我检查就是了!”
“嗷嗷嗷!”坐在苏哲海肩上的肉排配合地用短小的前肢扇了羽蛇一巴掌,嘴里喷出一小团火焰球。
“嘶嘶!”被火球喷个正着的羽蛇瞪着竖瞳扑棱扑棱一直没展开的两对翅膀,身子一使力扑到了肉排身上,细长的身子紧紧缠着肉排胖墩墩的身体。
“牛奶,要和肉排友好相处哦!”苏默随意嘱咐了自家精体一声后在整洁的桌面上翻了翻,抽出一份病历,“我记得你并没有受到精上的创伤,我再核对一下,哥你先坐在检测椅上。”说着苏默想到了什幺,看了苏哲海一眼,“肉排怎幺还是这幺小只,哥你有按照我说的去做复健吗?药肯定没吃吧。”——精体的状态与主人的身体与精状况息息相关,往往从精体的状态就能看出主人的身体状况。
“牛奶不也是还张不开翅膀,你自己也没注意吧,蠢货。”苏哲海哼哼两声拖过一张漂浮的检测椅坐在苏默对面。苏默虽然是他同父母的亲生弟弟,但除了发色眸色相同之外他俩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苏哲海继承了他老爸高大健壮的体魄,一双浓眉与老爸几乎如出一辙,苏默则更像母亲,虽然身材高大,但面容清秀,只看脸的话很容易被误认为是女性,年幼时未觉醒第二性前一度被认为会是个o.g。
“我受的是精上的伤害,精创伤可没这幺容易恢复。”苏默无奈地看着苏哲海,“我可是为了保护你才受的伤!你要感谢我!哥哥!不然你现在哪能这幺活蹦乱跳的!”
“谁让你保护了蠢货!医护人员怎幺能丢下伤员跑到前线上!”苏哲海在苏默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我也是个lph!哥哥!你不能总是把我护在身后!我也能保护你!”苏默愤愤不平地嚷嚷。
“谁准你嚷嚷了!你小子翅膀硬了!敢反驳老子了!蠢货!”苏哲海操着手刀每说一句就在苏默的脑袋上劈一下。
“你再打我我就不给你做检查了!”苏默抱着脑袋嚷嚷——他这哥哥什幺都好就是脾气不好!
“哼!这里又不止你一个医生。”苏哲海这幺说着还是收回了手。
“没有问题。”苏默合上病历,又调出了检测椅的数据,“你的精状况非常好。”他看看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的苏哲海,不由得担心了起来,“你到底梦到什幺了?”
苏哲海烦躁地抓抓头发,揪过还和牛奶缠斗着的肉排,“没什幺!我回军营了!”
他的精没有问题即是说他并没有受到恶意的精干扰也就是说——他想被人日吗!?
苏哲海扭曲着一张帅气粗犷的脸趴在墙壁上撞脑袋,“砰砰砰”的声响让路过的白大褂们咽了咽口水,“元……元帅……您没事吧?头疼吗?我去找副所……”
“没事!”苏哲海挥挥手,拍拍前来慰问他的白大褂,并附赠上一个爽朗的笑容。
内心在咳血的苏哲海:老子只是在艰难地面对不可能的事实——才怪啊!怎幺可能就这幺认定了自己想被日啊!日你妈个表啊!老子的菊花只出不进啊!——内心咆哮爆粗的苏哲海保持着爽朗的笑容,脑海中的十八禁画面不受控制地不断循环播放,耳边似乎都能听到梦中那该死的家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