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帘自幼在怀府做工,已有二十年有余,深夜才得空回房,即使再疲惫,也会硬撑着用树枝在地上写写偷学来的几个字。同为怀府少爷,却被命运捉弄,过的截然不同的日子,每每看着那些名正言顺的少爷书不好好念却喜欢捉弄先生时,怀帘都默默叹口气。那晚帮左堂风沐浴时,被他手里的刻本吸引了去,却被左堂风误以为在看他的私处,还有左堂风写信那次也是,都不过是怀帘好学反被左堂风误会。
“你会写字吗?”左堂风问。
怀帘摇摇头,那几个狗啃似的字实在不敢拿出手。
“那你自己的名字呢?”
怀帘揪着手指,犹豫好久,才拿起笔歪歪扭扭写下“怀帘”两个字。
左堂风没有做声,就在怀帘窘迫得想要逃离时,左堂风从他背后握住他的右手,在他耳边说,“你执笔的方式不对,书写的顺序也不对。”而后抓住他的手在纸上重新写下“怀帘”二字,前后一对比优劣更为明显,后者的字体有着左堂风独特的劲道。
“如何?要不要认我这个先生?”左堂风不免有些得意。
怀帘眉眼弯弯得笑着回头看左堂风,点点头。
这还是左堂风头一次见怀帘笑,了然道难怪自己第一次见怀帘会错认他为姑娘。
往后,左堂风买了好几本文书回来,先给怀帘解释书上的意思,然后再让他抄书。好在怀帘有那份心,所以学的特别快,没事的时候便会自己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可是这让左堂风有些懊恼,因为怀帘常常太过专注,反而忽略了他这个主子的存在,有时要叫他好几遍才会应,那脑袋埋在书里面都快拔不出来了。
有个这幺好学的学生,左堂风这个先生当得也挺起劲,把邀约都推了,只管待在府上教怀帘念书。
天色渐暗,左堂风躺在榻上,让怀帘坐在床头给他读刚买的聊斋。这种书对怀帘来说还是有几分难度,不过遇到生疏的字左堂风便教他。左堂风支着脑袋,看着磕磕绊绊地念书的怀帘,越发觉得他的面容看得顺眼。
“大人,这是什幺?”怀帘指着书上一处问左堂风。
左堂风偏头一看,顿时觉得怀帘细长的手也好看,盯了半晌,慢悠悠地又才去读怀帘指着的地方,“欢媾。”
怀帘学着左堂风读了一遍,问,“何为欢媾?”
书里有章是讲女鬼如何化作人形勾引往来的男人,用欢媾一词描写交合的过程。
“指男女交合。”左堂风直白地解释了一下。
怀帘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两手紧紧地攥着书,顿悟似得脸一红。
左堂风被怀帘无邪的举动勾得心痒痒,直勾勾地盯着怀帘问,挑眉问,“伺候过人吗?”
怀帘被问得一脸茫然,他这不一直在伺候着吗?
左堂风抽走怀帘手里的书往旁边一扔,将人拉倒怀里摁住脑袋,吻上了窥伺已久的唇瓣。
怀帘对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不已,瞪着眼睛僵着身子任左堂风肆意妄为。
对着柔嫩的唇瓣啃咬半天,左堂风搂着硬邦邦的人笑问,“欢媾过吗?”
就算怀帘再愚钝也该知晓左堂风的用意了。怀帘忽然剧烈挣扎着要起来,反倒被左堂风一把带到床榻压在身下,而后轻松制住拿衣带将手腕绑在了床头。
“大人这是要做什幺?小人、小人还有衣服没洗,快放了小人吧…”
左堂风置之不理,只顾剥除两人的衣袍,却不料怀帘突然发难一脚踢来,只是还是被左堂风敏捷地抓住脚腕,他冷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野的吗?”,又顺势把他双腿分开架在腰间,一边凑到怀帘耳边安抚道别怕,一边去褪怀帘的底裤。
怀帘蹬着腿哭嚷着想要起来,可惜被左堂风压了个严实。
桌上的红烛爆了个油花子,左堂风借着微晃的烛火看清怀帘腿间的景象,霎时哑然失笑。
“原来是个双儿…”
怀帘哭得气都喘不匀,“不要...放开我…”,透过眼里的水珠看到左堂风突然起身离去,还道是发觉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觉得兴致全无,就要放了他,没想到左堂风不知从哪寻来一罐脂膏又折返回来
左堂风用双指挖了点出来缓缓捅入紧致的穴道,待涂抹均匀,又在自己的yng具上抹了些。
怀帘颤抖着看着左堂风动作,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左堂风覆在怀帘上方,一边扶着自己的孽根抵上温热的入口欲要闯入,一边扣住怀帘的下巴令他张嘴,随后吻咬着身下人的唇舌,纷扰他的思绪,借以缓轻他腿间撕裂般的疼痛。
好不容易全根顶入,怀帘也早已哭得没声儿了。但是左堂风也不好过,yng具被勒得死紧,都无法抽动。
左堂风叹口气,“你且放松点,否则我们俩都不好受。”
可现在怀帘什幺都听不进去,抽着气一个劲地摇头。
见此状,左堂风也懒得管怀帘,直起了身,抓住怀帘就径直耸动起腰身。到了后面,那紧穴也能自行出液,左堂风抽送也顺畅了许多,愈发觉得舒爽。
左堂风低声粗喘,暗思尝过众多女娘,竟没一个比得上这双儿的。
压着人一番粗暴操弄后,终于将浓精悉数射入甬道。可是遇到如此心仪的肉体,只干一回岂不是太可惜,于是左堂风解了怀帘被缚住的双手,将他翻了个面,从侧身进入。
怀帘意识模糊地咬住嘴边的被褥,想借此消磨下体的饱涨感。许是换了姿势的缘由,怀帘总是觉得体内有一处被蓦地磨到,随后便窜上来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左堂风加快速度时,竟失声叫了出来。
左堂风不免诧异,“原来是这里。”于是特意朝着那块磨动,害得呻吟延绵不断地从怀帘嘴角泄出。等到了左堂风又想出精时,对着怀帘那处攻势凶猛,怀帘经不住,嘴里的被褥在不知不觉中滑出,呻吟也就无所顾忌地全溜了出来。
左堂风听着幽幽的呻吟觉得十分悦耳,再看黑发零散,揪着被褥,轻启双唇低吟的怀帘,倏忽觉得此人全身都是恰到好处,勾得他愈发沉迷。
天刚蒙亮,未睡几个时辰的怀帘还是醒了,眨眨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被左堂风箍在怀里同睡在一张榻上,花了好一会功夫才醒悟过来发生了什幺。
怀帘逃也似的想要离开,却被左堂风一把捉住手臂,左堂风迷迷糊糊地还没清醒,蹙着眉头问,“去哪?”
怀帘用力挣开禁锢,满心苦涩到头来也就溶成“卑鄙”二字骂给了左堂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厢房。
左堂风不以为意,翻了个身继续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