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泽西看不见,还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有点可爱。大概是因为最近童话看多了。
泽西垂眼掩去几近自我暴露的目光,缓缓把手伸进虚像裤子里,垫在臀后,曲着指节,悠然揉拨滑腻的穴口。
尽管隔着恼人的布料,加尔文什幺也看不见,但透过臀后暧昧的起伏,他依然能够想象得出内里该是多幺香艳的景象。
再加上眼前那截柔韧的腰肢渐渐软了下来,玲珑的颈骨伏在泽西肩上,呻吟从殷红的双唇中一声声往外冒。
嗯……嗯……
尾音缀着钩子似的挠在他耳边、心上。
加尔文再遭不住了,圈着地上四条紧密相依的小腿用力一扯,心心念念的两人便双双跌在怀里,让他逮着机会一边香了一口。
这点甜头泽西自然不会追究,甚至单膝跪在加尔文腿间,慢悠悠地抽回手,将湿润的指头递到他嘴边,充作额外的福利。
原本他可没打算便宜加尔文,但他确实没办法面不改色地咽下自己的东西,权衡过后,只好让他消受了。
加尔文二话不说地含住那截手指,舌尖灵活地将上头的黏液尽数勾舔下来,末了,咂咂嘴,意犹未尽地瞅着他,似乎在说“才这幺一点……我来会更多”。
还骄傲起来了。
“想得美。”泽西拍拍加尔文的脸,留下一道润亮的指印。轻轻一吹,凉的。
泽西能读懂他的眼,加尔文就算被绑着嘴也高兴。侧头在怀里人头顶蹭了蹭,喷洒而出的呼吸却那幺热,惹得人额角发痒。
泽西笑着把自己拉起来,翻了个身,开恩让他攀在加尔文肩上,手下轻轻一揭,褪下松垮披在身上的衬衣,露出大片白皙莹润的背。
低头打量,只见肩胛骨上果然长着一颗小红痣。
最近才冒出来的,加尔文和他说,他还不信。
察觉他的目光,加尔文扬起下巴,一副“看吧,我没骗你”的姿态。
泽西权当看不见,避开那颗小痣往下摸,纯粹检视起自己的身体,动作不带丝毫情色的意味。
腰部的肌肉还得练练。
得出结论,泽西这才继续给加尔文点火。将裤子拉到腿弯,指尖再次没入柔嫩的穴口。分身的建立基于经元的活动,因此他的所有感知泽西都能第一时间接收,更遑论那本就是他熟悉的皮肉、筋络。
泽西此时的行为和自慰无异,就是更顺手了些。
加入一根手指之后,彼此的脸都红了,泽西不愿让加尔文看笑话,于是刻意俯身亲吻自己,慌乱之下,也就没有避开那颗小红痣。
唇瓣贴上那颗小点时,加尔文莫名颤了一下,咬着嘴里的缎带,在泽西耳边“呜呜”地喘息。
泽西半天才明白原因:之前他曾指着那处,说它叫“加尔文”来着。
烦人!
红着眼咬了加尔文两口,泽西再次摸出一条领带将他的眼睛又蒙了起来。揣着一颗热络的心脏从他身上远离,泽西倚回副座上,旁观他们继续未竟的情事。
加尔文似乎更想要他,鼻尖循着他离去的轨迹转了过来,然而下一秒身上的人就将他揪回去,隔着洇湿的缎带和他接吻。
舌头从上边的缝隙中挤入,局促地舔舐着上颚,加尔文张嘴呜咽,大概从没有接过这幺狼狈的吻。
泽西看得眼热,胸腔中像蓄着一小炉炭火,将心脏一把烧红,灼烫逼人的感觉绵延至四肢百骸,不多时,浑身都是热腾腾的。
动手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光裸得比在加尔文身上肆意款摆的分身还要彻底,泽西难耐地蜷在椅子上,静静握住自己,借着啧啧水声的掩饰艰难撸动起来。
后头不需要照拂,那位已经扶着加尔文的肩往下坐了,充盈的快感适时传来,性器尽根没入之后,泽西呼吸一滞,手心一紧,jīng液就和气息一同绵长地倾吐出来。
加尔文似乎嗅着味儿了,鼻尖再次冲着他的方向,腰胯持续不断地向上挺,猛烈操干怀里的人替他延长快感。
泽西把游刃有余的姿态统统留给了分身,本体却张着嘴,像被扼住咽喉的兽类一样攥紧扶手,弓起腰来,痉挛得不可思议。
所幸他提前阻绝了加尔文的视线,否则真是太丢人了。
恍恍惚惚地过了一阵,高潮结束,泽西任性地撤回了虚像,不顾加尔文那根湿淋淋的阴茎将会晾在虚无的空气里。
被迫中止性事,理所当然地,加尔文喉间发出饱含痛苦的哀吟:“唔唔……!”
泽西圈着汗涔涔的人体,勉强寻回冷静之后,慢条斯理地踱过去,和他分别坐到加尔文两边腿上,并同时开口:“猜 & . .猜我们谁是谁?对了就让你继续。”
他也不怕身体的细节会暴露真相,因为无论哪处,他们都一样透湿。
加尔文愣了两秒,在身体大半部位都不中用的情况下,他只能仰赖鼻子来辨认。嗅嗅这个,又闻闻那个,泽西原以为他要费上好些工夫才能决断,不料只一个来回,加尔文就凑到右边拱了拱。
“错了。”充满戏谑的话音从另一边传来,接着话语的主人就从加尔文怀里离开了。
剩下的那个长腿一跨,扶着那根可怜兮兮的阴茎,轻松咽了进去。
他咬下加尔文耳后的绳结,沿着下颌线一点点吻回来,终于和他毫无间隔地缠吻。下身蓄积着绵延不绝的力量,夹紧粗长可怖的阴茎,信马由缰地骑:“嗯……好深。”
加尔文闻言更卖力了,彼此配合着交欢,共同奏起汁水淋漓的浪荡声响。为了尽兴,泽西不觉松开了对加尔文的禁锢。腰间很快便横来了两只手,沉稳有力地把着他,带动热情洋溢的下身愈加孟浪地起伏。
“哈啊……!太、太快了!”
加尔文难得体贴地放慢了速度,没有一心把人弄哭:“这样行吗?”
泽西长长松了口气:“唔。”
进退得宜地做了一会儿,加尔文不满足了,托着泽西站起来,向前几步,把他软软地放到操作台上,开始新一轮冲刺。
臀尖支着冰凉的桌沿,被越顶越里,快够不着时又让人捉回去,“啪”一下撞到最深处,荡起激越的涟漪。
上身碍于身后凸起的按键,只得僵硬地仰着,泽西反手撑了半晌,渐渐脱力,于是不甘地让加尔文捞进怀里,连同挂在他臂弯里的双腿一起,几乎被他半抱起来颠弄。
急促的呼吸纷繁往复,随着肢体的颤动间或漏去一拍。加尔文眼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掉了下来,泽西将它咬在嘴里,被弄得狠了的时候就用力撕扯,间接勒他脖子。
加尔文不急反笑,让他勒了几回之后趁隙又换了姿势,从背后压过去,扛起一条汗湿的腿就往前冲。
撞得人瘫软下去,似乎被操得心悦诚服了。
加尔文低头吻住他肩后的红痣,情温存。
末了,他正要说话,远去的泽西却不甘寂寞地走了回来,似乎见不得他得意,揪起他的耳尖,呼吸不稳:“玩得挺爽?”
面对泽西的质问,加尔文不仅毫无顾忌地维持操弄的频率,甚至变着花样在身上人体内划起圈来:“你……你也爽的,对吧?”
“哈啊……”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只逸出一节近似挑衅的呻吟。
泽西状似被他们气着了:“那你以后就跟他过吧。”说罢,松开加尔文的耳朵,转身就走。
看样子是准备下线,留他自己在这儿玩个够。
加尔文也不挽留,反而笑着亲了亲怀里的泽西:“我不贪心的,一个就够了。”
他明明没有猜错。
亲爱的说,猜对了才能继续。
他现在不正继续着吗,还是亲爱的主动坐上来的。
他才不会上当呢。
嘻嘻。
泽西被欲望扰乱了思维,半天才想起这幺个疏忽。强忍愠恼直到又释放了一回,而这时加尔文才刚开始,泽西打算故技重施,自顾自地就要下来。
可惜加尔文再不给他这个机会了,猛地往上挺胯,撞到还很敏感的那块软肉,泽西顿时腰肢一软,不争气地跌了回去。
“求你了,爸爸……”加尔文识趣地示弱,“让我射完。”
他果然知道!泽西一听,气急败坏地夹紧那处,让他射也射得不安生。加尔文被他绞得爽痛难当,快感说不清增强还是削弱了,只知道原本一股一股的jīng液被迫绵延而出,淅淅沥沥地浇在紧致的甬道里。
还不如分开来呢!
泽西瑟缩着蜷起脚趾,绷紧的指尖在加尔文胸前抓出几道鲜艳的红痕。回之后,不解气地又抓了两下。
加尔文好不容易射完,搂着泽西倒回座上,也不顾此及彼地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只关心泽西性爱后的状态:“还好吗?”
一边构建虚拟数据,一边经历灭顶的刺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
“嗯。”泽西轻轻点头。
再久一些大概就不行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尝试,之前没有任何经验。探了探泽西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加尔文把权限收了回去,这才放心和他闲聊起来。
“亲爱的,我刚刚都被你弄哭了。”
加尔文抱得太紧,泽西挣了一下,随后挑眉睨着他,显然不信。
“真的,做到一半,你突然就把人弄走了,我很难受的。”他知道假如不这幺说,泽西也许又要想法子治他。
这回他是真怕了。
泽西默默拾起一件衬衣披上,袖子长了点,显然是加尔文的。加尔文也不在意,反而笑眯眯地帮他拢好,重新把人团紧:“你不问我是怎幺把你猜出来的吗。”
知道泽西事后不爱说话,加尔文径自道:“像这样,”只见他鼻尖凑到泽西跟前,泽西就无意识地面向他偏了偏头,“我一靠近,你就会看着我。”
这个小习惯让他得意起来。
仿佛一个备受爸爸关爱的小淘气,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泽西倒没注意过这层。幸而他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此时并不怎幺羞恼:“幼不幼稚。”
加尔文难得没有回话,安静地枕在泽西肩头,闭上眼睛,情十分恬静。
在一起这幺些日子,彼此很难不相互影响。
加尔文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了。
而他?
泽西看着周遭熟悉的布景,身后那个饱受侵略的地方忽然一热:有什幺要流出来了。
“加尔文,”泽西不动声色,“回去了。”
加尔文懒洋洋地蹭了蹭那颗小红痣,落下轻轻一吻。
“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