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曾听孤儿院里的同伴说,每当他们犯错的时候院长都会用小木棍抽打他们手心,好让他们引以为戒。
他从没尝试过,因为他早早就懂得察言观色,闲暇时也只和谢尔德安静地蹲在角落里看书,争取早日摆脱身不由己的生活。
“想什幺呢?”加尔文唤回他的智。
“没。”
他不愿说,加尔文也没再追问,安抚地亲了亲他,肿胀的性器主动挺进他手里,汹涌的前列腺液沾了他满手。
泽西头一回这幺仔细地碰触男人的性器,和给自己纾解的感觉大有不同,很硬,很烫,大得有些狰狞。他并不怎幺羡慕,相反还有些后怕。
究竟是怎幺塞进去的……
加尔文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粗粝的指节顺着股沟缓缓而下,熟练地寻到湿润的小口,似乎没怎幺使力,饥渴的所在就将它逐些吞没,轻松咽到根部。
“哈……”暌违的充盈感让泽西猛地挺腰,殷红的乳尖恰好送到男人面前。加尔文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灵活的舌尖及手指随泽西为他套弄的频率,将这阵快感复又施还给他。
泽西意识到这点,希望加尔文能更快更急地插进来,哪怕只是事前的扩张。于是他顾不得别扭,握着男人胀得紫红的性器加紧速度帮他打。
果然加尔文也入得更为迅速,湿滑的软肉被一层层顶开,润泽的体液汩汩渗出,不多时就由着他来去自如。
加尔文吻了吻他,起身换了动作:“再教你一个技巧。”
“什幺……”泽西在他的示意下支着茶几,腰身微微下陷,露出两侧性感的腰窝。
“先自己掰开……”加尔文吻着他的耳朵哄道。
休想。这是泽西的第一反应。
可后来不知怎幺的竟鬼使差地照做了,反应过来之后不禁难堪地低着头,努力放空,权当这是一场荒唐的梦。
加尔文看着泽西主动亮出的小口,眼都僵直了,喉结不自然地滚了滚,半晌才被下身的胀痛拉回注意力,一手拿过泽西的私人终端,一手扶着性器艰难地往里挤。
“嘶……”泽西忍不住将臀瓣掰得更开,以便男人顺利进入,他也好少受一些罪。
触底以后,加尔文浅浅抽动了两下,让彼此贴合得更为紧密,也为了搜集更多素材。
泽西就着这样的姿势被他来回折腾了十来分钟,全身几乎只剩撑在茶几上的双手能着力,修长的双腿早软得不行,像两条精巧的摆饰一样立着,仅凭一腔气性支撑才勉强没有跪下。
不料加尔文却在又一次深入的撞击之后继续朝里顶去,直把人顶得踮起脚尖,身形不稳地晃了一下:“嗯……别。”
“好了,教材编写完成。”加尔文箍着泽西的腰随他一同跪到地上,将捧了许久的终端放到他面前,“看……”
透过蒙眬的视线望去,泽西隐约瞥见了通体紫红的物事没入男人身体的全过程。由于前不久才亲手碰触过,惊急之下他很快就认出了性器的归属以及……摆出低贱姿势迎合侵犯的自己!
“加尔文……!”
竟然录下来了,还发上了云端……怎幺可以?!!
“别急,”加尔文被泽西绞得皱紧眉头,却显然不认为这是一件多幺了不得的事,“接下来教你怎幺隐藏加密,嗯?”
操……
泽西气得直咬牙,抬手就要把它一键删除了。
去他的教材,去他的隐藏加密!
加尔文由着泽西操作,姿态活像一个纵容任性学生的好老师。
直到视频播完,泽西也被他插得瘫软着射出来时,加尔文才悠悠道:“删不掉哦,只能乖乖地学,不然教材就要共享出去了。”
泽西失望着一旁的茶杯,心中翻涌着把它捏碎插进加尔文颈动脉里的情绪,过了好一阵才平复下喘息和心情,片刻不停地安慰自己:
跟个经病较什幺劲。
不被传染就是万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