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蒙眬中毫无保留地敞开,任由坚挺粗壮的物事植入耕耘,如同一把捆扎而成的尖锐枝茎扎根心底,酸涩的汁液漫着麻醉经的酥快感,自中心处向外层叠着扩散开来。
泽西反手扣住镂空的椅背,双腿被男人扛在臂弯里,背部抵着温暖的绒毯,下身则悬空接受粗长性器的进犯。
加尔文没有过多施力,摇摆的吊椅总能有节奏地把泽西送回来,偕同馨甜的微风,慢条斯理地撞到身上。
不多时,泽西抓着椅背的手有些酸了,下身也因摩擦的速度太过缓慢而瘙痒不已,故而他少有地主动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要求道:“快、快点……”
“你是小骚货吗?”加尔文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泽西不可置信地瞪过去,紧抿的唇线勾勒出怨怼的情绪。加尔文合拢他的腿,珍视般地抱在怀里,侧脸枕着精巧的脚踝,随下体摆弄的动作在上头轻轻磨蹭。
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节奏。
泽西的表情渐渐由怨怼转为不耐,紧咬的牙关也有了放松的征兆。
加尔文用力捣了一下,让他无声地张开嘴,再次问道:“你是小骚货吗?”
泽西屈辱地偏着头,不甘地挤出一个字:“……是。”
“是什幺?”
“小……小骚货。”
“没听明白。”
“我、我是小骚货!” 泽西闭着眼低喊。
加尔文松开他的腿,弯腰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跪伏在吊椅上。深情的吻落于光裸的肩头,加尔文喟叹道:“乖……我爱小骚货。”
说着,胯部大力撞击在滑腻的臀尖上,发出“啪”一声脆响,泽西因着他的动作猛地荡了出去:“啊——”
半是爽利半是惊慌。
然而就在男人的性器即将脱离后穴时,泽西下意识夹起臀部,饱经调教的括约肌霎时收紧,将硕大的Gu头完整地卡在穴口。
吊椅止住向上的惯性,带着他重重落回原地。
身体被再一次破开的过程在慌乱中拉得很长,泽西忘却先前的不快回首望去,见加尔文稳稳地站在那里,身影逐渐放大明晰。当他们亲近地肉体相贴时,身体又被猛烈的攻击撞开,裸露的部位拂过一阵凉意:“嗯……”
如此来回了十几次,泽西总算习惯了这种诡异的玩法,趴在椅背上自觉把腰部放低,让Gu头更好地对准敏感点。有时甚至故意夹紧p股,看男人究竟还能把他送出多远。
“好玩?”就着这样的姿势,加尔文把人插得射过一次,随即把他瘫软的身体接回怀里。
“唔。”泽西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情,红肿的嘴唇微张,犹自贪婪地吸索着新鲜空气。
加尔文将他放倒在椅面上,单膝跪上去亲吻那薄薄的眼皮。与发烫的脸颊不同,那里冒着一层细汗,亲上去时有些凉。加尔文又在上头舔了一口,顺带吮去眼角溢出的泪花。
他还没发泄,亲完就抬起泽西绵软的腰,对着舒张的穴口缓缓插回去。
“嗯——”呻吟十分婉转,仿佛在耳朵里绕了几个圈。
“叫得这幺骚,嗯?”加尔文握上泽西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疲软性器,沾着茎身上流淌的jīng液将它再一次撸硬了,腰身徐徐款摆着,游刃有余地领略他的美好滋味。
泽西晃着曲起的膝盖打了他一下,可到底是没有反驳。
第二次高潮远比第一次来得要快,没过多久,泽西就在男人的前后夹击下拧着腰绞紧了后穴,和他一同射出精来。
只是加尔文比他坚持得久些,扣紧他的腰埋入深处剧烈地耸动起身体,胯部挺干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泽西蹬着脚下的绒垫试图逃离这样的刺激,无奈男人将他压制得死紧,火热的性器像要把他钉在椅子上似的,一刻不停地戳弄着。
“啊啊啊啊啊啊——”泽西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在男人扣着自己腰部的手臂上抓出几道刺目的红痕,“太、太快了啊啊啊……要嗯!要死了……”
来回插干了上百次后,加尔文总算射干净了,而泽西腹上除了白浊的jīng液外,还有一大摊透明的前列腺液。
“唔……”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显然是爽过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