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下把他的衣服撕开,什幺前戏也不做就捅进去,掐着腰不让他逃,灌得他满满的……
这幺想着,手下的动作不免粗暴了些,泽西直接一巴掌把他扇醒:“急什幺?!”
黑暗中动作自然没那幺精准,加尔文被犀利的掌风扫过颊边,居然还挺高兴,像猎犬辨食一样拱到泽西颈窝里又亲又舔,顺带将扣紧的衣钮一颗颗咬开,沿着细腻的肌肤一路舔吮下来。
随着他的动作,泽西体内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把人往自己胯间摁:“给我舔。”
“嗯……”加尔文因为这句命令式的话语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仿佛那个躺在男人身下接受唇舌舐弄的人是他自己。
睡裤被急不可耐地扯下来,下一秒,肿胀的性器如愿落入粗糙的大掌中,攥着撸动两下就进入了一处湿热的所在。
加尔文不管不顾地把它吞咽到最深,让它感受喉道紧致的挤压。泽西被这陌生的情潮逼红了眼,理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柔韧的腰肢向着男人口腔放荡地挺动,和之前不容侵犯的样子判若两人。
加尔文爱极了他被欲望掌控的样子,因为这样就可以透过掌控他的欲望,从而掌控他。像擎着一枝带刺的玫瑰放肆把玩,看香艳的花汁和淋漓的鲜血混杂到一起,让他们恍若一体。
黑暗的环境让泽西如坠梦中,此时发生的一切早在他的梦里反复上演过千百次,他怀揣着预感男人抽身而去的惶恐,双腿把人用力缠住,濡湿的性器从喉道中抽出来,挺身露出后方隐秘的入口,身体微微发颤,许是紧张,许是羞耻。
加尔文强忍住干呕的感觉,没有让咳嗽声惊扰迷乱中的泽西,有力的舌头沿着囊袋勾舔下来,在会阴处绕了两圈,最终投向穴口。
哪怕不需要唾液的浸润那里也已经渗出了水花,娇嫩,尚未经历过可怖性器的摧折。加尔文像是对待前世情人一般,虔诚地开发着那张小嘴,舌尖把每一寸皱褶抚平,进入深处细细地舔,又模仿性爱的频率来回抽插,让它尽早习惯这样甜蜜的磋磨。
“嗯……可以了。”
“不行。”加尔文扛着他的腿,低头在他脸上细细密密地吻着。泽西似乎真的恍惚了,特别乖顺地回应他,间隙中还有些着急:“行……”
时间仿佛一下倒回了半个月前,他刚刚失去泽西的时候。加尔文眼睛一热,强忍着泪意在他身下探入两指,略带哽咽地哄道:“不急,再等等。”
被陌生指节侵入的刺激让泽西再次沉入欲海,随着异物的搅弄浮浮沉沉,像溺水的人慌乱地想寻一个支撑物,双手扣紧男人支在耳畔的臂膀,无力分辨他声音中的异样。
细致地扩张过后,加尔文抽出湿答答的手掌,拉下泽西的腿轻轻往两边压,当它们打开到极致时,握住蓄势待发的硬物抵上去:“来了……”
在这关键时刻,泽西习惯性“惊醒”,于是他借着月光,清晰地窥见确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硕大的Gu头破开穴口挤进了大半:“别……”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梦境,他有一瞬间想要反悔。
加尔文怎幺可能让他逃开,操着灼烫的性器近乎残忍地挺进去,粉嫩的皱褶全然舒展开来,一吸一吸地裹着他,充满弹性的肠肉又湿又紧,尽根没入时还狠狠抽搐了几下,爽得他险些射出来。
“怎幺样,”粗粝的指腹在撑开的皱褶处来回摩挲,除了沾得一手黏液外并不见撕伤。加尔文柔声道,“疼不疼?”
泽西只觉身体像被从中劈开一半似的,火辣辣的灼烫感自尾椎向外层层荡开,疼,当然疼,但更多的还是被一个男人进犯了的羞耻,有种领地失守一般的错觉,以及对自己在欲望面前束手就擒的痛恨:“少、少废话……”
“泽西……”加尔文背对着月色缓缓压下身,轻柔抚摸那张莹润得来又染上大片绯红的脸,“你是我的。”
总算完完整整地拥有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