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称职的程序员,他很清楚这其中的门道。
就凭现在的泽西是玩不过他的。
这不,他已经循着记忆放松身子,咬牙往下坐了。
“放松,咬得太紧了。”加尔文托着黏腻的臀把人缓缓往下放,终于尽根没入之后还坏心地把手伸到泽西面前,“看你流了多少水……”
泽西径自把头往他颈窝里一埋,权当听不见,滚烫的阳物在他体内小幅度磨蹭着,动作细微却很舒服。
加尔文深吸一口气,不再逗他,反手在墙上一点,周遭光线瞬时昏暗下来,独留一道暖黄的光柱打在泽西线条优美的背脊上,而加尔文恰好躲在他的暗影里。抬首向镜中望去,泽西恍若一位正在台上演绎独角戏的敬业演员,将骨子里那份缠绵悱恻表现得淋漓尽致。
两道身影始终交叠起伏,保持着一种极特殊的默契,慢条斯理地摇晃,腰肢瘫软成泥。轻捻慢转,强健的双臂支拢着,喑哑的呻吟钻进耳里,嗯啊,操我。
门外依然是富丽堂皇的世界,门内却自成一方轻佻天地。
加尔文单膝跪在泽西身后,握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上舔,流淌而下的液被他尽数吃进嘴里,来到股间时又吻上那朵妖冶的小花,舌尖探进去一勾,挑出一缕jīng液,并将它喂到泽西唇边。
泽西张嘴接过,黏浊的液体渐渐在彼此交缠的舌头间化开,连同对方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加尔文将他的唇吮得和身下xo穴一个状态才终于撤离:“我太过得意忘形了。”
泽西舔了舔唇,依然不明白他的话。
加尔文替他换上整洁的衣裤,穿回日常的鞋子,尝试着和他解释:“当一个人在刚刚得到自己心爱之物的时候,总免不了得意忘形。有时候甚至会由于兴奋过度而显得不那幺珍惜,因为实在是太过喜欢了,忍不住就想蹂躏它,希望能由此得到一些回应。”
加尔文也难得换上了休闲服,拉着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道:“可是当看到喜欢的东西在自己蹂躏下慢慢变形的时候,他才突然醒悟过来,哪怕没有回应也好,那样东西必须要维持它原有的样子才行,否则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泽西面上淡淡的,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多少。
加尔文往楼上走去:“这个人已经很聪明了,至少他停止了这种可笑的行为,所以你不能怪他。”
泽西忽然扯了扯唇。
“也不许笑。”加尔文调出电子菜单,“看看想吃什幺。”
泽西有些犹豫,甚至越过桌子朝他身下瞥了一眼。加尔文失笑:“在这里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泽西利落地点了好几盘肉,接着他突然抬眼看向加尔文,笃定道:“那个人是你。”
“嗯。”
得到了答案之后泽西却没再说什幺。
就这样?加尔文问:“你,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泽西端正地坐在加尔文面前,腰背挺得很直,一点都看不出刚被男人弄过,整个人甚至隐隐带了丝锐气:“假如你还有什幺想补充的,不妨直说。”
言下之意就是:别给我绕弯子。
加尔文定定打量着他,经突然紧绷起来。
他都听懂了。
……
所以他变回了“原来的样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