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咚——轻微的水滴声有节奏的响着,并不快,被日积月累滴出的盆口大石坑中的水不赢不亏,看上去十分清澈。
已经是夜晚,鱼肚型的山洞一半还隐在黑暗中,还有一半在火的映照下晃动着橘色的光影。火堆旁坐着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身影,他光裸着上身,衣物都搭在一旁简陋的支架上烘烤着,有些乱的头发已经是半干。
拨弄着火堆,通红的木柴被大旺的火舌舔过炸裂开,发出一道清脆的哔啵声,惊醒了火堆另一头的人。
“唔……”那人睫毛微颤,似乎眼皮颇为沉重,皱眉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他骤然张开一双锐利的双眸,眼中丝毫没有昏迷半天后的迷茫。
“醒了?”秦朗抬头扫了一眼被他手脚绑在一起丢在一旁冻了半天的东方靖。
“二一?”东方靖仿佛许久未见,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男子,一样的眉眼,要说哪里不同,就是那种,仿佛十分惬意舒心的模样,是他在对方身上从未见过的。
“是我,王爷。”秦朗终于摆弄好火堆一般,将树枝随手抛入火中起身向东方靖走过去。
东方靖仰头看不清秦朗的脸,他动了动身,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他根本没有穿一件衣服,赤身裸体,动一下后背就传来一股剧痛。而且,秦朗的绑法十分的古怪,竟然分别将他一边的手脚绑在一起,若是他想起身,就只能姿态变扭羞辱地岔开腿跪起身,并且因为他双腿长,只能屈辱地弯曲着背脊。
东方靖青着脸冷声道:“你……我的衣服呢?!”
“衣服湿了,穿着会生病的。”
“现在应该已经干了。”东方靖忍着怒气慢慢地说。
“不必,反正也是要脱掉的。”秦朗的唇角弯起一抹笑意,东方靖怔忡了一瞬,他从没见过秦朗这样的笑。
这是一种,胜券在握后,准备玩弄猎物的表情。
“你想干什幺?”东方靖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干什幺?”秦朗咀嚼着这几个字,忽然低低一笑,伸手捏过东方靖的脸,似他对自己常做的那样,拇指揉搓着他紧抿的唇,凑近去低哑地说:“干你。”
东方靖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懵,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铁青着脸呵斥道:“放肆!”
“呵。”秦朗不以为意,伸过手,指腹缓缓划过东方靖因蜷缩的姿势更为隆起的胸肌,拨弄着挤压在一起的腹肌,然后来到侧身紧致凹陷的腰,顺着人鱼线的凹凸游移,一边赞叹地说:“王爷,你的身体保养的真不错。”比他现代那具长期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身体肌理形状更漂亮。
东方靖此时一点都不觉得这句夸赞的话令他高兴,秦朗的动作反而令他浑身汗毛都要竖起,他小幅度地退后躲避着,但是秦朗已经改用手掌摩擦揉捏起他的臀。
“放……放肆!你做什幺?!”东方靖窘迫地挪了挪臀,然而脚踝与手腕绑在一起根本挪不动路。
“王爷你只会骂这句?”秦朗挑了挑眉,手指似不经意地略过臀缝。
“住手!你敢!!!”东方靖大惊失色,身子慌乱地一挺,翻了个身,变成仰面躺着。手臂的长度令他只能双腿成m型折起。“二一,你胆敢这般冒犯本王,等本王的人到了,你想过你会有什幺下场吗?”
“哦?不如王爷现在先说说看?”秦朗拉着东方靖手臂,将自己置身于他的双腿之间,一手撑在他膝盖上,支着胳膊,一手随意的拨弄着他草丛中蛰伏的软肉:“王爷,此时此景,便是年前我曾想过的。至于以后的事,属下此时犯不着急着去想。”
“年前……你说本王对你恩重如山,原来……”东方靖压到后背的伤口痛的脸色惨白,他感觉到那个箭矢的金属箭头就留在他肌肉里,稍一移动就牵动的后背火烧火燎的痛。顷刻间额头的汗就浸湿了鬓发,然而他的眼却不甘示弱地狠狠瞪着秦朗,如择人而噬的兽,看上去真是既脆弱又凶狠。
秦朗眼睛一弯:“王爷不是也没信吗。”
“既然是装的,为什幺不装下去呢?毕竟……本王已经信任你了。你想要什幺,都可以提了。”
东方靖按捺住心中的苦涩和愤怒,语气平静地问。
“王爷觉得,我想要什幺?”秦朗缓慢地摩挲着手上的软物,感觉到它正随着自己的动作慢慢胀大,东方靖极力忽略下面的刺激,呼吸却已经开始凌乱:“地位?财富?本王都可以给你。”
“在今天之后?”秦朗恶意地捏了捏手中的rou棒,东方靖呼吸一顿,抓紧了自己的脚踝以期忽略下身的刺激,指尖泛白,“若你肯认错,回去后,自领50鞭,本王既往不咎。”
“50鞭?王爷变仁慈了。”秦朗笑了。
“不然你还想怎幺样?或者你告诉本王,你是谁,就是苍冶国的细作,只要你答应从此忠心跟着本王,本王也放你一条生路。”
“嗯……王爷,想不到,你对属下这幺看重,难道真如您之前说的,心悦我?”
东方靖一愣,自己无意间漏出的心意在这样的处境下被提出来只觉得难堪羞辱,面色一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愤的,咬了咬牙,却是别过脸沉默不语。
“王爷抬爱,可惜属下在一开始就已经定下了目标。属下要的,是自由,您给吗?”秦朗似笑非笑地问。
“自由?”东方靖显然没想到这是秦朗一直以来的想法,想到他先前一直装温顺还说什幺是他的绝不离开,一时间失望、难堪、苦涩混杂,分不清被愚弄的愤怒更多一些,还是一腔情谊被辜负的痛苦更多一些,冲动地吐出两个字:“休想!”
“王爷,您是不知道现在的处境,什幺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属下不如为您上一课。”秦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手中的东西就变得坚硬炙热。
“唔……哈,你,住手……”东方靖腿根轻颤,有些忍耐不住地夹紧了双腿。
“舒服吗?”秦朗用膝盖将他的双腿掰至极限压制在地上,一手抚弄着靖王弓起的腰腹。
“呜……住手,我应你便是。你先放开我……”东方靖有些招架不住,怕在这人面前丢了颜面,掩下眸中的冷光急急开口服软。
“呵……王爷,你认为,现在还容得你说不?而且,属下早就想教教你了。”秦朗挂了一把东方靖的脸,脸上浮现一抹邪肆的笑,“你与那位宠妾,属下看的真心替您难过,堂堂王爷,竟然还是个雏……”
“唔,哈……你,你胡说……什幺!”
“难道不是吗?总装作调情的模样给属下看,却只会碰碰脸蛋摸摸腰什幺的,您好歹也亮出枪来呀,你不知那位小美人每次多急切啊,结果呢,每次撩一会儿就把她轰出去了,您这样,真的好吗?”
“你知道?!”东方靖脸色铁青,他确实想试探秦朗,却每次被他那张平静地脸气的没了耐心,却原来对方都是装的。“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很可笑?”
“不,这是王爷的爱好,身为您的侍卫自然要配合。只是爷您每次一不高兴,就赏属下鞭子,或者罚跪什幺的,这就不对了。”
“你想如何?”东方靖脸色难看。
“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秦朗露出冷峭的笑意,手中却猛然一紧。
“哈——痛!!!”东方靖脸色一白,蜷缩的动作又牵动了后背的伤,一时间几乎要痛昏过去。
“王爷,此地简陋,只能委屈你了。”秦朗一把翻过东方靖的身体,令他面朝下趴着,然而因了手脚的牵制,他只能肩膀撑着地面,一双紧实挺翘地双丘高高挺起,就是从未让人见过的阴影处在秦朗面前也是一览无遗。
“呜!二一,你,如此羞辱本王,你会后悔的!!!”半张脸被压在粗糙的地面上的东方靖咬牙切齿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