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仍沉浸在回到了家中、见到了温德尔、与温德尔紧拥、温德尔的温度与香味中不能自拔。这些简单的接触和感受甚至填补了他跟其他og上床时某些无法满足的空缺。
他感到惬意舒适极了。
之后没过多久,温德尔家的门就被不断敲响了。奥斯本被封爵的事在街里被传扩开了,不少邻居纷纷前来问候。这些人虽家里还算富足,但很少有人像温德尔一样愿意掏大笔钱将孩子送到拉丁文法学校。所以除了优秀合格的og被上层挑走的外,没有一户人家的孩子进入上流社会。这让他们就像听闻有珍异宝般想来看看。
来访的人络绎不绝,直到天黑了才停下。
两人聊起了接下来的一些打算。奥斯本被封为爵士,理应是要宴请邻里们的。不过奥斯本不在意这种事,就让温德尔决定日期了,只是说忙完这些事后要带温德尔去他在费缇勒的庄园看看。
温德尔当然欣然接受。
他的孩子要带他去刚从国王那儿得到的封地看看——这让他高兴的同时又以引为傲。
不久后奥斯本提起了普琳姆尔。普琳姆尔作为他曾经的主人,在参军一事上也帮助了他,他认为自己应改天去拜访下她才对。
温德尔点头表示赞同,接着遗憾道:“她的孩子得汗热病去世了。她难过得前一阵一直待在埃尔顿,近期才回来。”
奥斯本惊诧得看着他,然后道:“这实在是太令人惋惜了。”
“是啊。”
两人沉默了会儿,奥斯本又开了口,低声道:“感谢上帝你什幺事都没有。”
他没太多表情,看起来就像是随口一说。但实际上他是真的庆幸于温德尔平安。
温 德尔笑笑:“你也是。”
对得了汗热病险些死去的事只字未提。
之后一切如常,和奥斯本住在家里的日子没什幺区别。温德尔一整天都带着笑容,奥斯本能看出来那不仅是出自于温柔,而是真的高兴。
等到了晚上准备休息的时候,他们各自回房休息。奥斯本睡不着,他还满脑子的都是与温德尔拥抱时的触感、温度,以及让他熟悉的温德尔身上的香味。他是如此沉迷于此,以至于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再抱会儿温德尔。
他离开前自认为还算冷静克制,只是简单的渴望没有太多的思绪。而这快半年的离开不仅没让他淡忘那些渴望,反而使他越来越惦记温德尔了。
然而他们的关系却依旧。所以即使他回来,那些根深蒂固的念想也依旧无法被满足。
他想去找温德尔,让温德尔亲吻他的额头,再抱一会儿他。
但他也只是这幺想想而已。他告诉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小孩了,他不应再那样粘着温德尔,那不合适,很可能会让温德尔起疑。
于是直到迷迷糊糊入睡他也没踏出房间一步。
大约是回到家见到温德尔平安使他轻松愉悦,他甚至做起梦来。他梦见他和温德尔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拥抱以及不停地接吻着。温德尔比他所感受过的任何og都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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