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好伐?”
“可是有违我心目中的思诚哥形象啊。”
“你歪楼!”
“我道歉,你继续!”
苗贝贝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继续的,就换了话题:“我对小白印象很好。”
成辛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故意歪曲道:“莫非你有意发展为备胎?”
“讨厌。你又歪楼。”
成辛娇憨一笑:“我还是觉得余勒更好。跟余勒在一起,我感觉安稳、踏实。”
“不跟你说了!你就是个一根筋。”苗贝贝不方便说余勒的坏话,不过,她真的更愿意成辛的男朋友是小白。那就意味着,将来两个人可以一起在上海结婚、成家,做一辈子的好闺蜜。
公司里女孩子间的尔虞我诈,使苗贝贝意识到成辛的可贵。爱情、工作、友谊,目前她都想要。
“嗨,楼上的两根筋,办公室里有人议论你和小江总的爱情吗?”
苗贝贝不由豪爽地笑出声:“说来怪。我跟江垚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那些女孩子们议论得最起劲了。风向一边倒,都说我是……反正蛮难听的。
现在好了。我们眉来眼去,证据一抓一大把。他们反而闭嘴了。而且,见到我反而毕恭毕敬、奴颜媚骨。别看我爱答不理,其实心里爽得要命!”
成辛的脑海里,瞬间联想起公司里的刘堂可欣。她心没来由一沉,不愿意落实自己的联想,成辛转而换了其他话题:“小江总的家,什么样?”
“就那样吧。无非是充斥着有钱人的味道。”贝贝明显无意炫耀。她打了一个略显夸张的哈欠,含混地说困了,睡吧。
真实的情况是,江总从来没有邀请她去他家!
她表示她收拾家一流,他哼笑:你堂堂研究生,去抢佣人的活?
她转而说她烹饪水平了得,他哼笑:天天想着吃的人最没用!
有一天,苗贝贝想起一个甚是满意的曲线救国的路子:“听说阿里山的风景很好。我们小时候,学过日月潭的课文,对阿里山的日月潭充满憧憬。”
他继续冷哼:“那是文人耍的把戏。相信我,你看了只会失望。”
她干脆反其道行之,问他想不想看看她住的地方,他终于不哼笑,而是暧昧地伸过手来:你还没看够呢,看够你,再看你住的地方。
自在酒吧里情不自禁有过第一次之后,他们之间越来越随便。办公室里、酒店里、最多还是在车里。以至于,苗贝贝忍不住觉得,车内都弥漫着一股精。。子味道。
然而,她在两个人的私密游戏里,丢失了身体的快..感。更像是在用理智奉陪。
贝贝不愿意想这些。
但凡还有点理智,都可以毫无障碍地推导出他其实并没有那么爱他。
她何尝不知道,只不过是不愿承认罢了。
怀着可悲的侥幸,她一边假装没察觉,一边虚伪地哄骗自己:也许台湾男生就这德行呢。
你看,他虽然从来没有明确要求过她做他女朋友,也从来没有向人介绍过她是他女朋友,但是他见客户,从来都是带着她的。
虽然堂而皇之介绍她是助理,那也是因为,她确实是他助理。名片上都这么写的。
私下里,他不过是比贝贝他们早两个月来上海,代总裁的身份又使他不便跟公司内的同龄人深交,以至于,他孤家寡人在沪,没什么朋友可言。所以,她也无从埋怨他不曾向人明确介绍过她。
苗贝贝露着迷茫的深色,在漆黑的夜里眨着眼。
在身体倦怠而意识清明的某个瞬间,她突然发现,自己与那些奴颜婢膝的人并无不同,甚至,她更甚。别人是拼着脸皮去讨好,她是拼着身体。不然,何以一次次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满足他?
这个发现让苗贝贝烦躁不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