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找丁成天要一套他的衣服,除了麻痹丁成天放松戒备外,还为了迷惑藏獒,毕竟他还找丁成天要了一盒保鲜膜,企图用膜包裹全身,减少气味。
虽然对狗鼻子来说无异于掩耳盗铃,但,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嘛。
当然,他还剪了自己盖的空调被裹腿,以防被撕咬。
嗯,他还把电脑绑在了他的前胸。毕竟生命高于物质。
自然,也做好了逃跑不成被抓的准备。被抓后的那番说辞,策划了快4小时,说出来能把他自己都感动哭。
现在好了,他安全出了丁家看护森严的别墅。逃跑,一如计划,成功了。
余下的,只需要再等二十分钟,等那俩保镖再去巡逻,自己就可以伺机而动。保镖的每次巡院,都能带给他足足三分钟的跑路时间。
虽然不知道丁家在庭院外的监控区域有多大,但山腰至山脚,不过五六公里的路程。即使三分钟、三分钟地走,他叫的那辆车,应该有足够的耐心等他。
……
第二天,朝阳升起。
看看到了早餐时间,丁成天心情大好地到余勒休养的房门前敲门。
敲了两声,无人应答。丁成天天性敏感,直觉惊人,才没有耐心再敲再等,径直就转手打开门。
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再看一扇窗半开,又扫到空调已关,甚至不需要到卫生间检查,丁成天就暗叫不妙。
也只有余勒那样的孩子,才会牢记出门关灯、关空调。
出于谨慎,丁成天还是查了一遍卫生间。果然如他所料。
丁成天脸色相当凝重,主要是,他无法理解余勒的偷跑动机。而且,他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应该配合地拖延一二,还是应该立刻汇报给父亲。
毕竟父母双方对余勒持有泾渭分明的态度。
他是期待着胞弟回家的感动时刻,但一定不是被抓回来的那种回家。
丁成天在空无余勒的房间愣了一根烟的时光,最后秉持听天由命、见机行事的态度,去了二楼。
恰巧迎面在二楼走廊遇到父亲的背影。
因为余勒在一楼,父亲几乎被禁足在二楼之上。
“爸爸,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父亲甚至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丁成天跟上他的步伐,道:“余勒昨天夜里走了。”
背影明显一滞,父亲像踩到什么,脚下打滑,慌忙用手扶墙。
他立住脚,缓缓扭回头。
楼廊一头是房门,另一头是落地窗,只是窗帘未拉起,走廊仅靠夜灯照亮,显得光线昏暗。父亲的脸,隐在暗淡的光线里,看不清表情。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索,做一件仅喜欢却并不擅长的事,有意义吗?
但是,只要我一想到我一路收获的感动,就觉得,有人不离,我必不弃!
抱住笑颜忘,举高高,转圈圈!你是我的动力!
表白悉尼米娜,知道你一直爱我!
还有义气的,一直默默投票鼓励我的苏少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