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避开了她的视线,姜瑜见状,嘴角一挑,笑意模糊,却是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头。
“本来我一直以为,自己能母代父职的将阿宝照顾好,至於牧平远,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总归我是感谢他的,给了我一个那麽可爱的儿子。”
“可後来发现,我想的还是太过简单。”
“在姜家村那样知跟知底的的地方,虽然还是有好事之人,但到底我还有余裕能将阿宝给护好,可阿宝能一辈子待在姜家村吗?”
“家里的田产,还有爹娘遗留的积蓄,全当了给牧平远当作赴京赶考的盘缠了,我们靠着邻里的接济,还有我缝缝补补的一些小东西勉强能餬口,可难道一辈子就要这麽过去吗?。”
姜瑜说到这里,冷笑了声。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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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宝那次病的严重了,我为了一点药钱愁碎了心,阿宝却在高热中不住问爹在哪儿?为什麽不要他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不怨,不是不恨。”
“凭什麽他可以如此轻易的带走家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多年下来没有捎来只字片语,也没有尽到一点为人父亲的责任──”
姜瑜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了,双目发红,声音嘶哑。
顾久知瞧着,心下一疼,将人给搂进怀里,温声安慰。“都过去了,姜瑜,都过去了。”
男人熟悉的气味窜入鼻息,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本来,没有想哭的。
可当真是越说越委屈,酸涩胀满胸膛,为着自己不值,摊上了这麽个狠心的夫婿,也为着阿宝不值,摊上了这麽个不负责任的爹。
兴许,也有属於过去姜瑜的愤怒在作祟吧。
姜瑜拽紧了顾久知的衣襟。“也就是从那时候,我起了上京的念头。”
话一说出,姜瑜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想起来到将军府那日在街上看到的,那景珠公主的驸马的背影。
她眉头忍不住皱起。
因为姜瑜的脸埋在怀里,是以顾久知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的情绪变化,他只想着好好安慰眼前这人。
男人的唇,从发旋落下,经过她湿润的眼,秀气的鼻,半张的唇,到突出的锁骨,温情脉脉,流连忘返。
本是不带情慾成分的,却在姜瑜细碎的、暧昧的,像只猫儿似的喘气声中,渐渐变了调。
男人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嗯……你、你不是还要去兵营吗……”姜瑜感觉,方才被撩拨到一半的慾火,又被重新点燃。
“是啊,本来是要去的。”顾久知抬眸,看着姜瑜春光潋灩,像被雨水洗涤过後,乾净中又带着一片朦胧的眼睛,哑声道。“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顾久知说着,俐落的拆开束在姜瑜身上的腰封,手指探进半透的薄纱间,在她敏感的腹部肌肤上头打着转儿。
姜瑜没忍住,咯咯的娇笑出声。“呀,还可以这样吗……”
顾久知以行动取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