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浴室,全程和朝逆零交流。
“臭?”黄小善信以为真,抬手臂使劲嗅,应该是刚刚在外面吃饭时染上的油烟,是有点味道,可哪有他说地那么严重。
朝公子情有些龟裂,夹枪带棍的话,分明是说给他听的,他考虑到小善在场,才以礼相对,可人家似乎不领情,对他敌意很深嘛。
“阿逆,八点多了,你要不要回家。”走了一个男人,黄小善松气,才注意到天色已晚。
“小善在对我下逐客令吗?”
“没有,没有,阿逆来我这,把我这间狗窝都照亮了,快闪瞎我的眼了。”没了苏拉在旁威压,黄小善又满血复活,油嘴滑舌的话张口即来。
“呵呵,小善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让我来检查检查。”朝公子笑吟吟,果真倾身过去捉弄黄小善的眼睛。
他指腹的触感若有似无,在眼睑上扫来扫去,黄小善痒,呵呵开怀大笑,四只大小手你来我往地玩闹起来,然后玩着玩着玩出火,等她发觉不对劲时,下巴已被朝美人捏在指间,嘴里被他塞进一团柔韧的软肉。
浴室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黄小善左耳进右耳出,手被朝逆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他的大舌在她口腔中扫荡,小力地唆吸她的舌尖,温柔的舔舐,两舌缠绵着。
朝逆听到她微弱的呻吟,胸口燥热,陌生狂放的情愫像急欲要破体而出的小兽,遂加重吸吮的力道,大掌摸向她一只幼嫩的酥乳,轻轻揉捏。
浴室水停,门把转动,被朝美人迷得找不着北的黄小善幡然觉醒,几乎与苏拉开门的动作同步,大力推开同样陷入迷醉的朝逆。
浴门打开,蹿出一团潮湿的火热,苏拉胴体半裸,围着黄小善的浴巾走出浴室,手随意拨弄湿发,双睫染上湿意,更显浓密,锋利的面部轮廓被清薄的水雾柔和了,仰着下颚,漫不经心抬眸看场中气氛微妙的二人。
她一脸春情荡漾,面色醉人,扭捏地坐在椅子上,他一看就知道二人趁他去洗澡时都干了什么好事,苏拉怒气来得迅猛,沉声对黄小善勒令道:“你给我过来!”
“哦,哦……”黄小善心虚,烧着脸,作势就要听话的起身过去,
“小善……”朝公子牢牢抓着她的手,暗示她哪儿也不许去。
“阿逆,我……”黄小善手脱离不出朝美人的掌控,小身骨窝囊地缩着,两个男人,哪个都轻易惹不得,别看朝美人温柔,可他那是棉里藏刀啊。
黄苦逼前不久还得瑟自己时来运转,祖上显灵,让她家里、外头艳福不断,桃花朵朵开,如今看来,开的两朵都是食人花。
苏拉真动怒了,瞧那色女人没出息的样儿,既然他人都从浴室出来了,不乖乖回他身边,还跟从外头捡回来的野男人纠缠不休,这是做戏给他看,存心要气他?
他带着怒气,走过去将朝公子的手甩开,拉过黄小善,撞进还流淌着水珠的怀里,大拇指在她丰润还带有水渍的双唇上重重擦拭。
“朝先生,时间晚了,请回吧,我和小善要休息了。”苏拉语带冷霜,轻蔑低睨朝逆,宣示主权。
他胡说,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
黄窝囊心潮澎湃,但自知理亏,也只能在心里呐喊两句过过嘴瘾。
朝逆被情敌下逐客令,虽然心有不甘,但理智还在,不会在人家家里做出两男争女这么不明智的事,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这男人会一直守在小善家里不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