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也没想到这房门竟轻而易举地被她随手推开,齐刘海下的漂亮眸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她本还寻思若门窗紧闭,那她便要拍门叫嚷用喧哗吵闹坏了屋里二人欢好的兴致,哪里想到两人白日宣淫太过猴急情热,竟连门户也不曾谨慎关好。
既如此,还倒是方便了她呢!
门扉应声而开之际,不出所料两人正在床边痴缠着暧昧着。
许是她推门进入的动作太过轻手轻脚,又许是两人正是情浓意切颇为投入,竟对她的动静毫无所察。
隔着一层复一层的轻纱薄幔,再加上门口和床榻也离得略远,此时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白芙蕖目之所及也只能瞧到六七分的轮廓。
依稀可见男子身形挺拔似朗朗青松,此刻正襟斜坐在床榻之前,而身下有一窈窕女子伏在其膝侧,撅着翘臀,半跪在地。
两人这姿势看似挑不出毛病,仿若一个侍女在伺候少爷起床穿鞋,可是白芙蕖不过走了十来步的样子,便瞧出了些淫靡的端倪来。
可不是吗?淫靡?端倪?还是说的轻了。
眼前的这一幕一景,这可算不上什么小露端倪,分明是赤裸裸的如山铁证!
虽然她这好阿兄上身的锦衣华裳尚算齐整,一派正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俊模样。
可腰下的袍角半掀在侧,胯间还亮堂堂大喇喇地翘着那勃然怒发的紫红长物,大掌更是不安分地放在女子的胸前位置揉捏。
再瞧这半跪的店家女儿,胸口衣襟大敞水红肚兜半挂。
一只玉乳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狠命揉捏,隐约可见指缝中露出一点殷红娇颤。而另一只大小适中的白嫩乳儿却是坦露在外备受冷落。
女子的两只小手也不曾闲着,此刻双手并用,扶着男人胯间那半硬的紫红物什不住揉搓。
再细听几句她的暧昧喘息,诶呦,真的是不得了,这又是娇喘又是呻吟的,又媚又软,听的白芙蕖都不由啧啧称叹,好一个大胆浪荡的小淫娃……
尤其是那出口的呢喃细语,当真是骚浪到了极点,又放肆又直白,直听的人心痒难耐:“嗯……爷揉的小女子奶儿好生舒坦,求您发发慈悲再摸摸奴的另一只奶儿可好……唔,爷,怜惜怜惜小女子……小女子从未见过爷这样大这样粗的阳物,爷的阳物长得好生俊俏粗壮,奴都得两只手才能环住爷这粗粗长长的大阳物,又烫又硬的,弄得奴阴阜流水不止……奴粗通乐理,现在给爷吹箫一曲可好……”
这店家女儿不过蒲柳之姿貌不惊人,可私下这骚浪魅惑的大胆作风却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