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淘气的用指腹去描摹那好似蘑菇头一样的粗棱形状,再往下抚摸那粗壮肿胀的茎身上那虬结缠绕的凸起青筋,她忍不住暧昧的娇喘出声:“唔……柳哥哥的大棒子好粗好大……芙儿的小手根本都握不完全呢……好烫……柳哥哥在身上藏着这么大这么硬的大棒子是不是想用大棒子来欺负芙儿,可芙儿很乖……的,不对,柳哥哥刚刚不是说了,这大东西不是大棒子……那这是什么?”
白芙蕖好似根本瞧不见柳询一脸的隐忍煎熬,她面上装出一副苦苦思索又忽然灵光乍现的模样,她语带惊喜:“芙儿知道了……这是柳哥哥的大鸡巴对不对?芙儿今天还见过的……芙儿记得今天李婶婶说她的小骚逼痒得往外流水,还说想要大鸡巴捅一捅小骚逼……芙儿那时候看的不太清,不过好像,铁匠叔叔好像就是用他藏在裤裆的大棍子狠狠往李婶婶腿心戳了进去……嗯……”
她一脸桃花盛开般的绯红羞赧,另外一只空着的小手拽着柳询握住她皓腕的大掌就往她腿心那片湿濡处摸去:“柳哥哥,芙儿腿心不知道为何也开始往外冒水,湿漉漉的都把芙儿贴身的小裤给弄得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柳哥哥,芙儿没气力,你就像铁匠叔叔脱婶婶裤子一样拽掉芙儿的绸裤,然后用大鸡巴帮芙儿捅一捅嘛……芙儿的小骚逼痒得直往外冒水,要,要柳哥哥的大棒子……啊,不对,是柳哥哥又硬又烫的大鸡巴,来戳戳……”
清丽若仙的美人天真无辜地说着那最是淫荡艳俗的荤话儿,巨大的反差简直让男人欲火中烧,柳询真不知道让芙儿妹妹看到白日那场偷情是好是坏……
不过他也来不及思索了,此刻他满手都是芙儿妹妹腿心那沁湿亵裤的芬芳汁水,整个人满脑子都是芙儿妹妹所说的张铁匠和李寡妇畅享鱼水之欢的情形,再记不住什么圣贤道理,记不得什么君子风度。
他现在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欲火高炽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男人!甚至忍不住学着张铁匠粗俗下流的话来说:“芙儿妹妹盛情相邀,柳哥哥也实在是推拒不得……芙儿妹妹的……的小骚……小骚逼确实痒得很呢,淫水流的可欢了噗噗地直往外冒,看来是想极了柳哥哥的大鸡巴,就让柳哥哥的大鸡巴好好来操操芙儿妹妹的小骚逼……”
柳询一边说着下流荤话一边十分急迫地将下身的裤子随便往下一扒拉,涨得生硬憋疼的胯下大东西给放了出来。而另外一只手也直接了当地扯下白芙蕖那湿濡一片的锦缎亵裤,他呼吸一滞,只觉得芙儿妹妹的花阜处又雪又娇,仿若含露桃花一般粉盈盈水嫩嫩的又美又湿……
他没时间细细观赏,猴急地扶着肿胀发硬的大阳物就往白芙蕖那娇嫩雪白的腿心花缝中重重撞了过去,蘑菇头刚挤进去便觉得花口里面花肉水融融暖洋洋地包着吮着不让动弹,纵然少年郎冲劲十足,可架不住那名器一般的小嫩穴里花壁媚肉缠的又紧又酥,冲到一半便被夹得动弹不得,虽然夹得有些疼痛,可更多的那种麻酥酥的爽意当真让他差点便闷哼出声……
似乎是爱上了这种下流话的宣泄方式,柳询喘着粗气道:“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可爽利些……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嫩的出水紧的磨人,说好的要好好用柳哥哥的大鸡巴帮着流水的小骚逼捅一捅解解痒的,可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夹得这么紧,差点都要把哥哥的大鸡巴给夹断了……这样哥哥还怎么帮妹妹解痒……妹妹放松些,哥哥大鸡巴插的越深,才能更好给妹妹解痒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