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沈芊已一身的汗水,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
正当沈芊想结束锻炼,回到房里换衣服时,她听到村委会铁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是一声响雷般的声音:
“有人吗?里面有人吗?”傻子村官陈二饼21
沈芊透过大门缝隙往外看,只见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正焦急地搓着手,正等着里面有没有人回话。
“您好!请问您是哪个村的,有什么事吗?”
沈芊以为是来村委会办事的村民,她礼貌地在里面问着,心想,待会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吧,村委会干部都不在。哦,哪个小傻子在,估计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外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里面居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说着好听的普通话,那人说话的声音也降低了几分:
“您好!我是野猪坑的村民,我叫陈庚生,请问陈二饼在村委会吗?”
什么?野猪坑村?陈庚生?陈二饼……那不是昨天二饼这傻小子说说的他住的那个村吗?那个陈庚生不就是他口中常常念叨的“庚生哥”吗?
“陈二饼在这里,你等等,我稍后就来给你开门。”
沈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纯棉的衣服,正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加上刚才锻炼流了许多汗,自己就像没穿衣服似的。
跑回房里,沈芊见二饼像死猪一样,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还像昨天中午一样,“齁——鼾——”“齁——鼾——”地打着呼噜。
反正这傻小子正睡得香,沈芊也顾不上害羞什么的,她在房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换上衣服。
穿戴整齐后,沈芊想把在床上的二饼叫醒,只可惜这小子估计晚上没这么睡,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睡觉,此时,就算地动山摇,也难震醒他。
“庚生哥来了,他找你!”
沈芊试着搬出“庚生哥”这个靠山,还别说,迷迷糊糊中的二饼一听说他的“庚生哥”来了,他马上从床上翻滚起来,用手揉着眼睛,用有些含糊不清的话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