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择，洗去你所有的法力和修为，从头开始，传你一卷通灵十三篇正经。”

刘雨生吃了一惊，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我入道艰难，不知经历多少生死才有如今成就，为何要一并洗去从头开始？”

混沌中的声音并未解答刘雨生的疑惑，而是略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可以选择第一个，并未强迫你选第二个。”

这就不对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明摆着第一个选择比第二个好这么多，第二个选择更像是惩罚而不是传承奖励，但这不合道理。

刘雨生想了想说：“除非你给我解释清楚其中原委，否则我哪一样也不会选。”

混沌中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幻境马上就要结束，你的时间不多了，再不选择的话，你什么也得不到！”

刘雨生淡然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万事从不强求，我就是这么随意。”

混沌中的声音仿佛被噎到，哼哧哼哧了半天，十分不甘心地说：“两个选择相差仿佛，对你都大有好处。第一个选择，使你成为通灵大师，可以免去百年苦功。第二个选择，为你打下坚实基础，可以使你走上永生大道！”

刘雨生点了点头说：“嗯，再说详细一点。”

“你！”混沌中的声音被气到了，然而就蹦出这么一个字，并未有其他过激动作，片刻之后，又接着说：“对于第一个选择来说，你根基太差，之前从未接触过通灵法术，骤然得道，而且是太上洞日月混常经和观自在心魔纵横法这么高端的法术，根本无法做到二者兼容。你现在修为不高，所以还感觉不到，将来修为越高，两门道法的冲突就越发严重，直到最后你所有的法力都用来压制这种冲突，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我可以为你熔炼两门道法，并且大大提升你的修为境界。”

“听上去不错啊，”刘雨生赞叹道，“这么说我选第一个比较划算？”

“哼，”混沌中的声音冷哼一声，似乎极为不屑，而后不用刘雨生催促，直接就说：“揠苗助长，有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强行熔炼两门高端道法，并大幅度提升修为，造成的后果就是你的境界会停滞不前，一直停留在这个程度，除非你能得到一颗通灵丹，否则此生再也不得寸进。”

“通灵丹早已失传数百年，这么说来难度很高啊，”刘雨生摩挲着下巴说，“不过通灵大师的境界足够我横行霸道了，倒也不一定非得要求太高。”

听上去刘雨生似乎对于第一个选择颇为意动，混沌中的声音有些急促地说：“太上洞日月混常经和观自在心魔纵横法对于幽冥界来说都是十分高端的道法，然而这两门道法并不适合在人间界修炼，更不适合人类修炼。二者都有颇多后遗症，并且修炼起来残忍无道，大伤天和，修炼境界越深，越是要遭天谴。”

“这么说的话，第二个选择又是怎么回事？”刘雨生犹豫了一下问道。

“第二个选择，洗练你所有的法力和修为，但会强化你的魂，并且赐你一卷通灵十三篇正经。洗练掉你的法力和修为，同时也除掉了你身上因为修炼太上洞日月混常经和观自在心魔纵横法所带来的所有隐患，强化你的魂，为你以后修行打下坚实基础，赐你通灵十三篇正经，每一篇都是直指大圣的无上法门！只要有了这些条件，你将前途无量，不出千年，大圣位业可期。”混沌中的声音说起第二个选择，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