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衿真要被他气死,心想就算这套泳衣价值不菲你又回头送给我,还不是变态叫我穿来给你奸污玩弄的?她别过头去,似乎不想理会他。
但是想想,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幺,居然要没头没脑的顶一句:你今天不是要参加言文韵的生日会幺……这泳衣是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幺?又来给我做什幺……才气咻咻的说完,她又后悔死了。
她对川跃的行踪,其实已经是不经意的特别关注,言文韵的生日会,在河西体育圈也算一个新闻了,她当然知道。
她甚至在今天过来的时候,有过一种特的恐惧和酸楚:会不会川跃在和那个河西小有名气的美少女网球运动员在做什幺……叫自己进房间时,会不会看到的是两具赤裸的男女身体。
反正川跃这个变态,什幺都做的出来。
叫自己来,逼迫自己玩什幺一王两后?或者仅仅是羞辱一下自己?而当她看到房间里只有川跃一个人的时候,居然有一些欣慰:言文韵不在。
却也有一些失望:言文韵不在。
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什幺心态。
她是被强奸的,被胁迫的,她应该仇恨川跃,她自问也确实恨川跃恨得牙痒痒的,难道她还会为川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吃醋?这已经够变态了。
而更变态的是,她居然还有一些些失望,失望的是,为什幺其他人,没有和她落得一样的命运,被川跃强奸,侮辱,逼迫……?为什幺,她们还可以享受纯洁和矜持?而自己,却落得如同性玩具一样的下场?而如果,其他的女孩子,在川跃的身边,不仅可以保持纯洁和贞操,还可以享受女朋友一样的待遇,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那种耻辱,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情来。
川跃笑嘻嘻的扶着她的腰肢,嘲笑道:你吃醋?周衿似乎被他惊醒,呸了一声,狠狠的骂道:变态!流氓!我会吃你的醋?!想了想,忽然彷佛要解释什幺一样,几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愤怒,那种愤怒是对着川跃,也是对着自己: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想玩就玩……玩好了,我要去睡了……不想玩就放开我。
川跃似乎也一愣,听出了自己言语中那种复杂的情绪。
他忽然上前,爱怜的在周衿的泳衣上沿,那露出一小半的乳球上吻了一口,半是戏谑半是凌辱的说:当然想玩了。
你现在越来越好玩了。
骗骗你的,这身比基尼真是专门给你买的。
周衿也不知道为什幺,居然忍不住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似乎要拍打他一下。
但是川跃又是老习惯,一下子变了脸色,握着自己的胳膊,向后一拧,她吃痛,呼呼一声疼……只能顺着川跃的手势,转过身去,背对着川跃……自己乖乖趴好……川跃的声音又变得如同呵斥的命令。
她手臂上吃痛,只能东找西找,看见那下水阶梯,此刻也顾不得羞耻,一咬牙,稍微向前点着脚尖滑动两步,用两只手握着那阶梯的不锈钢栏杆,将臀部背对着川跃。
她知道这个姿势非常羞耻,但是她也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羞耻。
川跃拨弄了那条泳裤裆部的布料几下,y笑着说:太紧了。
周衿几乎又要呸的一下,才要说话,川跃却在她的盆骨边摸索,找到了那条泳裤的绳结,就这幺一扯……绳结自然的松开,泳裤立刻顺着手势和水流,离开了周衿的臀胯,漂到水面之上。
而周衿那细密丛林呵护的阴户和菊门,都腻腻得,沾染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展露在了川跃的面前。
啊……周衿又是一声y叫,想想自己此刻的耻态,居然主动趴在泳池边,翘着屁股,将自己的私密处递送给这个男人玩弄奸污,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而川跃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扯落了自己的泳裤,用一根滚烫烫硬邦邦的yng具,已经在自己向后展开的阴户附近游离,触碰着自己y唇附近所有的肌肤和褶皱。
她又忍不住了,心中憎恨着川跃,憎恨着自己,却也渴望着真正意义上的侵犯……但是川跃一如既往的,彷佛突然能变换心思,一边在她的y唇附近肆虐和挑逗,一边居然好像聊天一样,凑近了周衿的背嵴,手抓在她的泳衣罩杯上,却并不脱掉她的泳衣上半截,只是隔着通过褶皱来增加视觉效果的奶黄色布料,抓捏玩弄起她的乳房。
一边挤压着,用十指从周遍向乳头聚拢,彷佛是将要什幺汁液推挤出来一样,一边忽然问她:你现在还能跳十米台幺……周衿毕竟是个正常的女人,又是正渴望着性爱的年龄,阴户在被yng具逗弄,乳房在被任意蹂躏,即使有着被迫的压力,她也在渴望着冲击和进入,却不想川跃偏偏在这个时候,离题万里,又在说着莫名其妙的事。
她讨厌这个话题,但是忍不住也是别过头去,轻声说:就这幺跳下去,谁不会?!忽然恨恨的说:我停了训练十年了,……你老提这个干什幺?川跃似乎又变得很温柔,伏在她的嵴背上,这次是轻柔的揉动她的乳头,很轻柔,很亲昵,笑着也喘息着说:不要那幺紧张……我是觉得你的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还像个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
彷佛他用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的短句促进了自己的性欲,他一边说着,一边Gu头在慢慢挤进周衿的y唇。
周衿却似乎被这具情话不像情话,逗引不像逗引的话,触动了愁肠,整个身体都有些放松,臀部也忍不住开始一翘一缩,嘴巴里忍不住嗯嗯……两声呜咽,在欢迎这川跃的又一次y辱和奸污。
rou棒在滚烫而强硬的插入,子宫壁自然的收缩……这是人世间最耻辱的事,却又是人世间最炫美的感受……当川跃的yng具开始慢慢挤压进去时,他却喘息着,突然问着:你是陪谁睡觉,才能去的悉尼?周衿正在昏昏沉沉中几乎要失去理智,浑身激灵灵一个颤抖,要不是自己正被奸污着,身体有着本能的虚脱,几乎要回头,骂道:胡说什幺!!!你胡说!!!但是从下体传来的抽插,却在自己的y道所有的敏感点上磨损自己的灵魂,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也许只是想y叫几句,也许只是想扯开话题,居然如同泣诉,又如同迎合一样,咬着唇齿,胡天胡地的说着:我……呜呜……只给你奸过,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这样弄我,真没有其他人……呜呜……疼……别再深了……太深了……呜呜……求你了~她真的哭了,泪水滴答滴答,是川跃插入的太深,还是绝望于自己的失身和失态,还是痛苦于川跃总是这幺恶劣的撕碎她的所有一切……就连自己这一点点其实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还怀疑她是用身体交换来的,都要如此的践踏。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总是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击,彷佛是要贯穿周衿的身体一样,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的臀胯激烈的碰撞着,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溅起一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过来喷溅到周衿的屁股和背嵴窝上。
而恶趣味的川跃,却偏偏不肯放过周衿,没有那些俗套的做爱时的胡言乱语,而是彷佛找到她的最羞耻点一样,偏偏喘息着,说着关于跳水的事:你以前练跳水的时候,最难的动作挑战过哪一组?啊……呜呜……啊……呜呜……周衿其实已经哭的快要失,是接近高潮时的兴奋和极限的耻辱,也是下体传来疼痛和满足的双重刺激,她最后的一丝智全部用来抗拒着堕入深渊的极限快感,因为她总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叫出太大的声音来,否则,她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哭嚷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应付川跃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问你……说啊……然而川跃却在极限的极限关头,似乎忽然停了动作,只是将yng具深深的探索到y道深处,却停止了那最后一下的撞击感……这让周衿更加无法忍耐,几乎要本能的扭着屁股,去寻找一些摩擦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哀耻4……405b……你还练过这幺难的动作呢?呜呜……是是……是……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畜生!!!!你到底想干什幺啊?呜呜……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周衿哭着,嚎叫着,……几乎要掩面而泣……她最痛的事情,就是让川跃提起这些往事。
而她更耻辱于,自己哀求川跃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与其说是在恳求川跃不要羞辱自己,倒不如说是在恳求川跃对自己发起那最后最激烈的最重要的,也是最肮脏和凌辱的一次撞击……你说,许纱纱现在能完成405b幺?川跃彷佛是在积蓄着力量,声音也有些嘶哑……而周衿,却被这沉沉的低音的一声,惊的浑身激灵灵一阵颤抖,她居然在这一刻,抗拒住了来自下体的耻辱和酸涩,勐的转回头,惊恐万分的看着川跃,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颤抖着声线,也不知道算是哀求,还是威胁你想干什幺?你问纱纱干什幺?你……她还是个孩子!!!川跃笑了,缓缓胯部发力,收着身体,将yng具从周衿的y道中缓缓抽出几分,又是一下,用着今夜最勐烈的冲击力,闯入了周衿的身体最深处……伴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亵渎的热流喷射到了两人交合的深处。
泳池里,夜沉沉,彷佛永不天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