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办不到的…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
”“嗯,别玩儿的太疯了。
”“我知道。
”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第047章最佳“女婿”(上)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五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
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
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儿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是啊,还不到时间嘛。
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
”女孩儿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
”“不嘛,不嘛…”薛诺拽着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着,陪我出去走走嘛。
”“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侯龙涛左臂夹着个大盒子,右手提拉着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
”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都提不起来。
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
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着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着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后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酸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
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
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何莉萍发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的好,自己被她拉着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
薛诺在7: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
看着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里干了几年,接着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象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死后,自己没有再嫁,幷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前夫的缘故。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和他交往。
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着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
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遛跶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紧接着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着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
正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鶏”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
”“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
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胡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也为之一振,将散发着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