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笑了笑，大冲也很久没有和女伴都穿着衣服搂在一起睡觉了。这个女朋友还真是会带给他一些特殊的生活感受。想着想着，打了个哈欠，也渐渐滑入梦乡里了。
差不多三点的时候，大冲的电话在他的裤袋里震动着。呵呵，小冲这个小淘气真的是年轻气盛啊，从还没有睡着前一直硬到现在么？ 他移动一下，把手机拉出来，原来是景喜打来的。大冲反转电话让震动停止，再调成来电无声无震动模式，轻轻放在身边。阿曼动了一下，把鼻子压在他的胸膛吸几口气，又缓缓沉睡了。
二十多分钟后，大冲看到几分钟前的短信，是景乐说她们回去了，细节明晚再说，现在紧急状况暂时取消了。大冲再翻查一下，景喜竟然一共打来了五次电话。
大冲轻轻地把阿曼吻醒，开始时她的嘴唇有点干，但是吻着吻着就里外都湿润了。阿曼享受舌吻了一会儿才惊醒，发现时间不早了就有点慌张，拉着大冲尽快赶回超市。他从阿曼的办公室里拿回东西，把她拉到没人看见的角落吻了几口，才不匆不忙地走回咖啡店。
*********
在他的惯例桌子上，小汜已经坐着喝奶茶等候了。
“师父。” 小汜笑着站起来迎接大冲。
“小汜，已经检查完毕了么？”
“嗯，身体检查只是几分钟，抽血两分钟不到，呵呵，等却等了一个多小时。”
“实验报告明天发出么？”
“是的师父，下午三点去拿。师父，我有问题想问，可以吗？”
大冲的咖啡到了，他点烟点点头。
“师父，在帮富贵的这段时间，我想....回大学上课，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当然可以。时间可以和富贵安排，应该可以给你很多可用的空间。想修那一科？”
“呵呵，我以前是读林业管理的，希望能用以前的成绩，这样应该两三年就可以毕业了。”
“唔，很好。这富贵也一定会赞成。”
“师父，还有个问题。我问过医生，她说是我心情紧张导致的，可是那帮不了我，希望师父能给个更实在的答案。”
“呵呵呵，师父不是医生，医学上的问题大概会解决不了。”
小汜四处看了看：“师父，可可说你很懂这些事情，所以想问问。大不了和现在一样，没有伤害。”
大冲点了点头，喝着咖啡等问题。
“师父，我跟我前老板也有两年多了，我们每个星期见面大概三四次。呃，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爱的次数不少。可是，我从来没有高潮过。那应该很不正常吧？”
“呵呵，很难说不正常。差不多百分之七十的女人只凭做爱是高潮不了的。”
“哈啊？ 是吗？ 我自己....唔，自己的时候每一次都能高潮的，怎么和他就不能呢？”
“这个问题的范围太广了。可能是感情，可能是环境，可能是技巧，可能是时间，可能是心理接受的程度。有太多的可能性，如果要详细分析的话，一整天都说不完。 而且，即使说的完也有很大的概率找不到答案。”
小汜低下头，很伤感的说：“那师父，我是一生不会和男人的时候高潮了吗？”
“呵呵，别丧气，没什么身体状况是一辈子不变的。让自己成长，让心境调整好，找到你心爱的男人，应该能够慢慢进步了。”
“这是不同男人的问题吗？身体的反应怎么会因人而改变呢？”
“唔，这个话题你跟几个男人讨论过？”
小汜睁大眼睛：“没有啊师父，不可能的，难为情死了。”
“呵呵，那你怎么会和我说？ 不难为情么？这不就是不同的人会引起你自己不同的反应么？”
小汜眨了几下眼睛，嘴唇开成圆形。
“心理和生理都会因人而异的。你的心理会影响心情和身体反应，只要稍微有一点排斥，生理就可能完全改变了。”
“对不起师父，不怎么明白。”
“你的心里觉得师父有可能会开解你的烦恼，所以就算有一点难为情也值得发问。但是你觉得别人不能帮你，和他们讨论只会难为情而没有好处，所以干脆不问。这是不是心理影响了生理行动？”
小汜点了点头，又摇头：“呃，师父，这例子是很刻意的不去找别人讨论，身体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刻意？应该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不是吗？”
“有影响的，嗯，你现在喝着这热奶茶，很适意很舒服吧？”
小汜不明就里的点点头。
“如果我们现在走在太阳底下，我们热得全身冒汗，你还会选择热奶茶吗？还是会要冰冷的饮料？”
“当然会选冰冷饮料啦。”
“你还是你，奶茶还是奶茶，都没有变，可是你生理的转换让你对奶茶排斥了。当然，几个小时后，我们回来这里，享受着冷气，身体也降温了，热奶茶又成为我们喜欢的饮料了。这你能明白么？”
小汜嘴角扬起，点点头。
“心理和生理，加上环境，都会互相影响的。我们也只能刻意去注重哪一个影响的比较深刻而已，不能完全去改变反应的。”
小汜低头思考一会儿，喝了几口奶茶，又仰头想了几分钟。大冲也不管她，自己抽着烟喝咖啡。
“师父，如果是可可值班的日子，你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和我慢慢一个可能一个可能的讨论吗？ 我也知道师父还有很多师娘需要照顾，我会自动回避的，可以吗师父？”
“嗯，一整天很难安排，如果我们时不时用一点时间来讨论一下，那还比较容易。不过，我觉得你先搞定大学的事情吧，那可真是会影响你以后日子的要紧事。”
“是的师父，我懂。我先学好富贵的疗程，然后安排学校的事情，一切安定后才来了解我自己的问题。”
大冲赞许的点点头：“对，事有急缓轻重，你会这么想就代表你很聪明。”
小汜高兴地笑着：“谢谢师父。那我不打扰师父了。明天拿了实验报告再来找师父。”
“你和富贵可可联络就行了。明天师父要出门一天。”
小汜点点头：“好的师父。我先走了。”
大冲点头示意，看着小汜离开。
唔，又一个。近几个星期来女孩子有性困扰的好像越来越多，或者说，越来越多女孩子敢开口求解了。不知道如果开个性爱询问所能不能赚钱？ 这种靠讨论的活儿应该很很对自己的口味。呵呵呵，如果真开，可可和小汜的职业都有着落了。嗯，一定要与景乐聊聊这个的可能性。
***********
大冲打开笔记本重温一下要给警官们说的课，修改了一部分的讲解，能更简洁的介绍案情。想着写着的时候，由王静与她那一班学徒联想到刚刚考虑到的性爱询问所，嗯，应该与狄莺讨论一下。他短信解释了自己的想法，说和她的行业有几分相似，征求她的意见。写完后才发觉，呵呵，篇幅不短，应该不能称为短信了吧。
又花了十几分钟处理好课程的细节，电话震动了，是狄莺。
“嗨老婆，不在忙着么？”
“唉，为了你，什么都要往后推啦。” 狄莺那好像永远还没睡醒的嗓子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撩人。
“你读了？ 认为怎么样？”
“不要想了，不可能成功的。”
“为什么？ 你不是为这些忙的很么？”
“老公啊，我这里的病人六成是被别的医生介绍来的，三成是警方或法庭安排的，还剩下一成，大概一半是旧病人介绍的，一半才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你想靠那不到一成的病人数目来创业吗？ 别忘了你也没有专业执照，会有谁敢乱介绍啊？”
“嗯，听来好像真的不容易。那我怎么就一两个星期里有好几个女孩子问我这类的话题呢？”
“我认为，第一，她们认识了你，算是她们认识的男人里面最谈得来的。第二，她们知道了你的事情，觉得你可能比别的朋友懂得多一点。第三，呵呵，她们希望用讨论性事来提升你对她们的性趣。”
“哦，都有可能。唉，真的好像行不通了。”
“算了吧，各行各业有不同的做法，老公你的才华用在对的地方就好，如果你想开个出版社什么的还比较靠谱。”
“呵呵，我的才华？ 除了编故事，好像没什么了。”
“谁说的？ 老公可是我们医疗所最得力的后勤人员呀。”
“哈啊？ 怎么说？”
“哈哈哈，我老公让我心理快乐，生理舒畅，没有欲求不满的问题，可以专心治疗病人，呵呵，真的是功不可没啊。”
“哈哈，很好，为你这句话，下个星期就多陪你几天吧。呵呵呵。”
“哼，谁稀罕啊？ 本姑娘重质不重量。你来时让我更开心点就少几天也没有问题。”
“哦，好吧，那下个月我就少陪你几天，呐，合意了吧？”
狄莺摩着牙，弄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喂，我是读你的书的，别让我找到不留证据砍死你的方法！”
“唉，老婆啊，你每次都让我死得舒舒服服的，别砍了，骑死我吧。”
“哈哈哈哈，不要，骑你死的是我呢！ 好啦，我要回去做事了，你过来时再聊吧。”
“嗯，好的，爱你。”
“唔，爱你老公。”
放下手机后，大冲叹了一口气，又一个创业梦灭了。虽然也知道自己不是管企业管经济的料，梦也要偶尔发一发来激励自己继续努力的。呵呵呵，还要替别人解决感情性爱问题？ 自己逃难了一天该找谁来帮忙啊？ 呵呵，人就是这样，看别人的问题时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解决，对着自己的问题时，就一筹莫展了。唉。
********
大冲点烟加糖搅拌咖啡，需要让刘夫人和冰冰知道他们明天过去么？ 应该不需要，给个惊喜也不错。反正不是什么亲密关系，碰上她们约会男朋友也不会尴尬难堪。好吧，就不通知，如果最后改变计划也少了几个人需要告知解释。
还在大冲玩着新硬盘，搞了几个分区，不喜欢又重组只分两个分区的时候，王静出现了。她却没有过来打招呼，只在他后面几张桌子外站着看住他的后背。见他兴高采烈双手高举庆祝分区成功时，她就微笑着轻轻摇头，见他轻拍桌子低声诅咒分区把文件删除了，她也微笑着同时大翻白眼。这么看了好几分钟，王静才轻步走到他旁边。
“喂，你不要这么可爱了行不行？”
大冲跳起身拥抱和吻她几下。
“我可爱？”
“哈哈哈哈，简直像个小男孩一样。唔，我已经爱你爱的不行啦，你再可爱我怎么办？”
“呵呵呵，是怕你的感情会慢慢剥落啊，用可爱来帮你促进一下，呵呵。”
王静把他推坐下，爬上他的大腿侧坐：“唉，我不知道，从来没有过这感觉。以为爱我的学员已经是能爱的极限了，你啊，让我希望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整天陪着你到处去，看你怎么去胡作非为，呵呵。”
大冲突然心中感动，搂着她的腰，凑前去吸吮王静的嘴唇几分钟。
分开后，王静喝几口自己拿过来的凉茶，看了看他的新硬盘想知道他是在干什么的。
大冲点烟喝了口咖啡，与她说起明天的逃难行程和原因。王静听完后，问了几句，大致上明白了。
“你是去找华宝吗？”
“咦，你认识华宝？”
“呵呵，好多年啦。不算是朋友，但是认识了也一起吃过饭。是这样的，五六年前，他们农场的车在我管的区里发生意外，她必须来我们办公室帮调查过程。呵呵，我那时还怀疑她家族是黑社会，怎么可能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说是杀猪的，哼，肯定是背后大佬的情妇什么的。哈哈哈哈，我那时真是清纯的可以。”
“哦？ 之后怎么啦？”
“唉，她请我去参观他们的农场，还说会亲自表演一下杀猪技巧。哈哈哈哈，我那时怕她想把我在农场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就把一大班人一起带去。嘻嘻，别说，她还真懂得如何做主人的，把我们招待的开开心心，都喂的饱饱的。我后来内疚的受不了就请她一起喝个下午茶。呵呵呵。”
“还说我呢，我女朋友才是可爱的不行的。呵呵。” 大冲一面说，一面亲吻这个令他心疼的傻傻女朋友。
“所以啊，你必须开课好好教。我们年轻时，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根据电影电视的情节来看世界的，太不实际了。”
“你们之后没有联系么？”
王静摇摇头：“我们都忙，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就没有怎么联络了。”
“唔，现在，呵呵，你们可有共同话题了。”
王静扬了扬眉：“什么话题啊？”
“呵呵呵，你们有共同的一个男朋友。”
王静大睁眼睛，双手没什么用力地掐着大冲的脖子：“啊，原来你就是那个背后的黑帮大佬！！”
两人就这么又闹又吻的谈笑着。王静叫的定情雪糕来了，这次是大冲喂王静的。
“不行，我怕她把我的男朋友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我也要跟着。”
“唔，好啊，一起去吧。”
大冲想了想，两个女朋友都在一起自己能搞定么？ 呵呵，好多年前，狄莺和景乐第一次见面，一起吃饭，不过那时是狄莺要解释他的病情，让景乐能更好地照顾他，而且，狄莺当时的女朋友位置还没坐稳，只能算是个暂时情人。差不多一年之后他完全复原后，他们又一起吃饭一次，两个女人都完全没有争风吃醋的表现，还亲切的很。最近是海依和家风在一起，不过家风当时也不算是个女朋友。唉，呵呵呵，这次自己是不是会死无全尸啊？
王静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别怕，我就做陪着你的小女人，让她做姐姐，一切听她的好不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