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母亲的叙述，许芳也有些五味杂陈，在有能力选位置的时候，位置却没了。

第二天上午，许芳跑完步、吃过早饭就回学校找老师。许芳记不得那张纸是叫录取通知单还是登记凭证表了，总之，就是一张纸。很礼貌的对老师表达了感谢后，许芳便离开了。是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为过去喝彩这种事，许芳干不出来。

恍如隔世间，鬼使神差的，许芳又走进了离家不远的那个小卖部。为什么来，怎么来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站在柜台外，许芳愣愣的站了很久。回过神后，许芳面向正在围桌打麻将的一群人看去，还是在那个地方、那个位置，许芳又一次见到了李果。仿佛是一种默契，李果也看到了她。

许芳对着李果奉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李果看到了却没有任何动作，大庭广众之下，许芳举起右手对着李果勾了勾食指。这一次，李果终于挪动着走到了许芳跟前。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中考体检时许芳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高是167cm，可自己毕竟是女的，要和一个男人耳语还是要翘着脚，有些费力才在李果耳边耳语道“你家有雪糕吗？”，说完便退了回来。听到许芳的话，李果反应了一会儿，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很快就听懂了。于是，拉起许芳的胳膊便向自己家走去。

李果家的房子有些旧，采光也不好，屋中满是凌乱，甚至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炕下的空间没有放桌子而是茶几和一个带脚凳的单人皮沙发，沙发的位置正对着门口。

许芳很轻易的就挣脱了李果，走过去，很舒服的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别说，还真不错，比炕软和多了，将脚搭在脚凳上，许芳极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李果走了过来，坐在脚凳上，拎起许芳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抚摸许芳的小腿，把玩了一会儿便很细致的脱去了刘芳的凉鞋，调整了一下坐着的方向便将许芳的两只小脚放到了自己的怀中。情不自已的，李果用舌头探索许芳粉嫩小脚丫的空隙，不时的将脚趾含进嘴里，还用舌头在两只脚的脚心游来游去，得许芳有些迷乱。

李果站起来，探出身子跑起许芳，许芳很配合的用右手勾住了李果的脖子。

李果将许芳放倒在炕沿上，极认真极细致的帮许芳脱衣服。待一条裙子离开许芳的身体，一套涤纶材质的胸罩和内裤仿佛还要螳臂当车。最终，所有的遮蔽都被清除后，一条鲜活的、满是 欲望的身体出现在了李果眼前，很嫩、很结实。许芳感到，那双抚摸自己身体的手在颤抖。

李果的舌头从许芳的额头向下，一路品鉴般探索着许芳的身体，正面品尝完便将许芳调整着趴在炕边。探索，不知疲倦。许芳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在李果亲吻自己的乳房时，无意识的，李果下面的大家伙便触碰到了自己的肉洞，电光火石般的触碰，许芳就有些发情了。

“贱人，舔我下面。”许芳盯着李果，媚眼如丝的说到。叫他贱人，是为了替父亲出气。

听到许芳的话，李果先是一愣，即便怔了一小下，目光中却并未流露出异议。李果将许芳的两条腿分开，拉向自己，自己一个探身便品尝到了不断流露出的玉液琼浆。许芳的下面则又一次感受到了 温暖。

“嗯，嗯，真棒，好人，继续”

许芳忘我的扭动着身体，不知是迎合还是在逃避，或许，逃而不脱才是更美妙的。

许芳感到，李果的舌头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试图截流而非饮流，尽管李果很卖力，可许芳的快感却是减轻了，因为，一个东西拦住了李果舌头前进的脚步。

许芳扭动身体，一把抓住了李果那此刻面目狰狞的大家伙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在马上要进入时，李果却拦住了许芳。

被李果打断让许芳有些气愤，猛一睁眼却看到李果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神不是 空洞的，是有实在东西的，只是此刻的许芳却读不出。

不好强求，许芳便收回了手。李果不再望向自己了，一只手引导着自己的大家伙开始摩擦许芳的肉洞。很快的，李果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许芳下面的豆豆上。舔、吸吮、摩擦，得许芳欲火焚身，在被大家伙一次粗犷的掠过后，许芳达到了高潮。躺在炕上，止不住的颤抖，舒服极了，她又一次邂逅了自己久别重逢的恋人，在精神理想的天国中，只有自己不见恋人，却又处处都是恋人。

“刚刚，你为什么不放进去？”高潮结束后，许芳依偎在李果的怀里问到。

“你太小了，我不想伤害你。”李果吐了口烟，慢慢的说到。

“你也想，是吗？”

李果重重的点了点头。李果的动作，第一次让许芳体会到了男人这种陌生生物的责任感，心里有些甜。

不待李果反应，许芳便拿起了一旁的电话，往自己家打去，接电话的是母亲。

听清是许芳的声音后，母亲立刻来了精神。

“死孩子，你跑哪儿去了？....”

不待母亲说完，许芳便打断了母亲。

“妈，我在李果家喔，他不让我走，说他想你了，让你自己过来，否则，他就不让我回去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没有给母亲一点反应的时间。

不到二 十分钟，在李果品尝许芳手指的时候，母亲便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许芳看得出，母亲很担心自己，但却又在犹豫。

见到母亲后，许芳回头和李果吻在了一起，两张嘴分开时，许芳轻声说到“你对我好，我会感谢你。”。

听到许芳这么说，李果得意的笑了，一边笑着，一边放开许芳，起身下炕走到母亲身后。一把将母亲推倒在炕边，撩起裙子，分开内裤，毫无怜惜的进入了母亲的身体。

许芳看到，刚进入时，母亲是紧锁眉头的，随着交合处声音的模糊，渐渐的，母亲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母亲起初是上身趴在炕边，两手自然放置着。过了不一会，李果便用右手拎着母亲的两个手腕抬了起来。仅仅是手被抓住后抬起，母亲的叫声就变得更加亢奋。或许是时机成熟了，李果抱起母亲，让母亲站了起来，也不拽母亲的手了，而是自己的两只胳膊固定住母亲的肩膀，从后面继续进入。

李果真是个坏人，一点情面都不讲，虽然是从后面进去的，还是站着，可每一下却都是大力出奇迹。

母亲的叫声堪称惨烈，脸上也写满了痛苦，可却没有一点拒绝的表示。许芳知道，从被李果拎起双手开始，母亲的 自由就开始被一步步的剥夺，待到彻底不能动时，母亲便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李果和母亲此刻正面对着许芳，李果一边动还一边看着许芳，许芳不自觉的向李果伸出了大拇指，而大拇指落下后，许芳才意识到，在此刻李果的心中，那个此刻被固定着奸淫的人不是母亲而是自己，许芳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又干了一会儿，李果托起母亲的两条腿，让母亲的双脚离地，仿佛是怕掉下去，母亲的胳膊紧紧的 缠绕住李果的脖子。还是后入，可母亲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大。许芳见识到了李果的高明，再固定都是被动的，不如让对方主动固定自己失去选择来得效果好。而更深层次的原因许芳也很快理会了，此时，两人的交合处正完全裸露在许芳面前。许芳跳下炕，蹲在母亲下面，仔细观察两人的交合处。

尽管有黑东西挡着，许芳还是看到，母亲下面几乎是被硬撑开的，肉洞上端开启的极不自然，伴随着李果的每次插入，肉洞下端都会渗出一些白色的东西。

许芳伸出舌头，准备用舌尖去感受李果和母亲的交合处，就在自己的舌尖刚刚触碰到什么的时候，母亲瞬间便迎来了高潮。许芳有些失落的看着李果将母亲放在炕上，母亲的眼睛有些泛白，而脸上却满是潮红。

许芳爬过去要亲吻母亲，原本母亲根本没有准备迎合许芳，可就在这时，李果又一次进入了母亲的身体。在母亲尖叫时，许芳抱住母亲的头和母亲吻在了一起。母亲睁开眼睛看到许芳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怨，这丝哀怨让许芳感到一丝不安的同时也瞬间来了主意。

“李果大官人， 妈妈瞪我怎么办？好吓人。”许芳面向李果诉苦似的说到。

“好办。”听到许芳的话，李果几乎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许芳不知道李果要怎么办，便坐在一边仔细观察。只见李果慢慢缩小了动作幅度，不仅速度降了下来，力量也更小了，而且，每次也不是直捣黄龙了，完全变成了挠痒痒。

几下过后，许芳看到母亲的表情变了，变得更哀怨了，在哀怨几乎达到顶点时，泪水从母亲的眼眶中夺眶而出。许芳着实吓着了，可看向李果时，后者却表现的胸有成竹。

“用力，求你，我下面好痒。”母亲带着哭腔开口了。

“哪儿用力？怎么用力？你是谁？哪里痒？”李果继续放慢节奏，不紧不忙的发问着。

“求你下面用力，和最开始一样，你是，你是我丈夫，是我 老公，是我最离不开的那个人，我下面，不，我的骚逼痒，里面痒，求你给我止痒。”

李果一用力，母亲便发出一声惨叫。一下，仅仅一下，李果便恢复了之前的慢动作。

“现在知道求我了，平时不是很高傲吗？对我爱搭不理的。”李果继续不紧不忙的说着。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装了，你干死我吧，我是个贱人，是个婊子，以后，只要你愿意，你就来操我，就来操我”

母亲话还没说完，李果就加快了动作，几下过后，仿佛是觉得这样不过瘾，便也上了炕，用手托起了母亲的上半身，一个插入，母亲便又一次高潮了。许芳看到，这次高潮时，母亲用双手抱住了头，估计是太舒服了吧，她这么想着。

母亲有些失重的扭动着身体，而李果还保持刚刚的姿势水平插入着，这个动作也吸引了许芳，这个平推的动作威力实在太大了。

几分钟过后，李果调整着母亲的身体，让母亲趴在炕上翘起屁股，自己则蹲着将大家伙送进母亲的身体。母亲忘我的叫着，仿佛李果的大家伙扰动的不是母亲的阴道而是母亲的神经，仿佛是引人战栗的快感，母亲的叫声断断续续的。

确信此刻母亲已经没了脾气，许芳便来到母亲身前勾起母亲的下巴， 与母亲吻作一团，这次母亲非常积极，倒是许芳有些吃不消。

许芳又动起了歪脑筋，向后一扯身体，用手引导着母亲深入自己的两腿间。

母亲根本就没有思考便用自己的舌头顶住了许芳下面的肉洞。母亲的舌头没有李果的大，没有李果的厚，但长度却和李果差不多，甚至还有一些优势，尖尖的舌头拼命的往狭窄的肉洞里面顶，这场面，即便毫无快感也足以将许芳送上巅峰。

许芳又高潮了，高潮过后便退出了战斗。她看到李果又一次引导母亲翻身，与自己面对面。这下，李果是要从正面插入了。玩性大起的许芳又来了兴致，她用自己的两条腿压住了母亲的胳膊，试着不让母亲移动。而自己打开的阴户正对着李果，仿佛李果的每下冲锋都是进入自己的身体。许芳的招数可谓一箭双雕，母亲动弹不得快感加倍，自己用心感受着，不自觉的也呻咛了起来。

李果的大家伙终于要发射了，母亲很积极的在炕上躺好，迎接着李果最后的冲刺。终于发射了，交合处还有声音传出时，母亲坐起来和李果抱在了一起。这次李果拒绝了母亲，一把将母亲推开，用手死捏着龟头，向炕上挪动几步都射在了许芳下面。精液喷涌而出，落在许芳肉洞四周，其中有一股比其他的更热，烫的许芳不自觉的又一次高潮。而母亲仿佛不甘心般，拉过许芳，两撮黑毛有节奏的开始研磨.....

八、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或许是太累了，三个人躺在炕上休息。李果在中间，许芳在右面，用双手抓着环在自己肩膀上李果的右臂，母亲在左面，用头枕在李果的胸上。

许芳或许是困了，意识正有些模糊时却被李果摇醒了。抬起头，看向李果，原来李果是想抽烟了。

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爬起来下了炕。许芳拿着烟盒和火柴又准备回到炕上。看了看烟盒，看了看火柴，许芳从烟盒中抽出了一支烟放在嘴中点烟，用力吸了一口，把她呛得不住的咳嗽起来。觉得有些尴尬，许芳便将烟和火扔给了李果。

看着手里的烟，许芳踌躇了，扔了浪费，不扔又不知该怎么处理。又试着吸了一口，这次没有那么呛了，只是也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转回头时，许芳看到母亲和李果一人点了一支烟正在吸，尤其是母亲，正有些坏坏的看着许芳。

许芳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到了炕上，坐在炕上又吸了一小口。这次许芳感到了 不同，只是这个 不同不是来自于烟，而是来自于自己的肚子。她感觉到饿了。

“我饿了。”看向李果和母亲，许芳怯生生的说到。

李果又很放松的洗了一口烟便起身下炕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等我一会儿，说完便走了出去。

李果走后，许芳把烟吸完便挪动身体和母亲抱在了一起。

“这下舒服了吧，你个老骚货。”一边说着，许芳还探着身子用手摸母亲下面。

“你也没吃亏啊，你个狐狸精。”母亲笑着一边躲许芳的手，一边说着。

“我叫你老骚货，你不是应该叫我小骚货吗？”许芳不和母亲打闹了，而是依偎在了母亲的怀里。

“小骚货算什么，哪儿比得上狐狸精， 年纪轻轻就知道抢男人。”母亲爱惜着摸着许芳的头发说到。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别怪我真的和你抢男人了，我也要给李果生孩子。”

“你也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吧”

许芳还想说点什么时却听到了脚步声。

李果走在前面，手中端着一个大盘子，身后还跟着三个人，每个人手里也都端着盘子。

许芳只认识后面三个人中的一个，他就是那晚和李果一起在自己家的那个李果的干儿子。三个人起初进来时还有说有笑的，可当看到躺在炕上一丝不挂的许芳母女后，三个人的眼睛都冒出了光。

母亲没有什么动作，而许芳却一下子坐了起来，挺着胸脯和三个人摆手打招呼。

三个人看到许芳这个样子，简直都要流出口水了，刚想围过来却被李果喝退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出去了。

“快过来吃饭吧。”李果一边归拢着茶几上的盘子，一边说着。

三人围桌吃饭，桌上的菜肴可谓丰盛，共有六个菜，两个炒菜，一个拌菜，一条鱼，一只鸡和一盘牛肉。许芳最中意的就是那条鱼，在那个时候，鱼是很奢侈的食材，只有 过年能吃上。风卷残云般，不到半个小时许芳就吃不动了，真的好撑，一条大鲤鱼至少一半都被自己干掉了。

饭后，三个人还是很惬意的躺在炕上。坦白说，许芳很享受这样的时刻，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有饭吃，有觉睡，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可是，时间只能往前走，来不及停留。现在，她只知道一件事，自己要告别自己的处女身了，她要去体会那种成人的快乐，努力承担成人的责任。

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迷迷糊糊睡觉时，许芳听到了母亲的声音。许芳真的觉得母亲和李果很合适，女人嘛，要实在的。母亲不会干涉自己把第一次交给李果，那就只剩下父亲的态度了，想来，自己有些时候还是唐突了。

“ 妈妈，我们该回家了。”看着还在调情的母亲和李果，许芳还是打定主意说了这么一句。

母亲有些失落，但也就开始收拾了。

许芳扶着母亲下炕穿鞋，挽着母亲的胳膊。李果一直没出声，正在炕上靠墙歇着。

“外面已经黑了，你不送我和 妈妈回去吗？”即将离开时，许芳回头对李果说到。

听了许芳的话，李果就开动了。下炕穿鞋时，母亲和许芳一边一个扶着他。

李果搂着许芳母女俩便离开自己的家向许芳家里走去。

进门后，许芳便看到父亲正坐在炕沿上吸烟。看到许芳回来后，父亲兴奋的跳下了炕，随即便看到了一起进来的母亲和李果。父亲对李果有些不满，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见此情景，许芳乖巧的跑过去一把扑倒了父亲，急不可耐的和父亲吻了起来。父亲很快也有了反应，将许芳抱得紧紧的。

吻了一会儿，许芳便小声在父亲耳边说到“爸爸，我已经不是一个姑娘了，李果是第一个进入我的男人，你要做第二个吗？”

听了许芳的话，父亲一下子就愣住了，不可思议又有些急不可耐的看着许芳。

“爸爸，你愿意吗？”许芳又问了一句。

父亲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父亲点头了，许芳便激动的抱住了父亲。

抱了一会儿，许芳便离开父亲，走到了李果和母亲身边。

“我要你成为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人，爸爸， 妈妈都同意了，你要吗？”

听到许芳的话，李果便放开了母亲，一把抱住许芳向炕上走去。

原本，许芳还在为李果的身体担心，可很明显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李果将许芳吻得近乎窒息。李果的吻技比父亲强多了，许芳有些意乱情迷。李果很有耐心，一边脱去许芳的衣服，一边用舌头游遍了许芳全身，仅仅这样，许芳便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许芳的大脑一片空白，已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她只知道，自己准备好了。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不多时，李果便分开了许芳的双腿，用大家伙顶住了那个刚刚还在被自己用口舌问候的桃花源。没有任何迟疑，一下子，就一下，许芳的体感便更上一层楼，只不过，这体感不是快感而是痛感，痛的撕心裂肺，许芳想到了母亲的那句话“不行了，要裂开了”。

李果的大家伙只进入了一半，可他却并不着急，哪怕只进入了一半也没有冒进，而是慢慢的退了出去。即将离开时再次进入，一次一次的探索前进。

许芳忍住了疼痛，没有叫出声。慢慢适应后，她的手无意间划过自己的屁股时，手上沾染了一片红色。许芳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可她却不知道是对是错。既然不知道，那就继续往前走吧。伴随着李果的不断抽插，痛感逐渐退去，快感却慢慢萌发。不多时，许芳便迎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快感。快感来得如此强烈，一下子便进入了巅峰。挺直身体坐了起来，与李果抱在一起，许芳在李果的怀中体验快感。

“母亲已经被你服了，你能服我吗？”许芳在李果的耳旁耳语道。

“不是服，是操服。”李果一只手扶着许芳的头在许芳的耳边说到。

许芳坏笑着离开了李果，慢慢的又躺在了炕上。

李果也不装了，毫无保留的拿出了曾经在母亲身上用过的招式。先是许芳躺在炕上被插入，几下过后便自己也来到炕上，用手托起许芳的屁股，改用平推的方式进出了。许芳终于体会到了母亲的快感，感觉很满足，一瞬间，许芳意识到，做女人真好。

平推过后是后入式，许芳是在农村长大的，也是见过公母狗之间的交配的，许芳觉得自己仿佛自己是一直哈巴狗，正在被一只大狼狗玩，好舒服，快坏了，差点疯掉。

紧接着，李果便将许芳放到了地上，像对自己母亲那样，后入时两只胳膊紧紧拢住肩膀，让许芳动弹不得。做女人真是太幸福了，许芳有些喜极而泣。当李果从后面抬起许芳的双腿后入时，许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好美，自己和母亲一样，做着同样的事。许芳虽然没有再次高潮但下面却是汁水横流。

也许是许芳和父亲耳语的内容被李果听到了。一步一步的，李果抱着许芳后入着向父亲走去。李果放开了许芳的胳膊，许芳便将刚刚 自由的胳膊搭在了父亲肩上，很积极的，许芳便和父亲吻在了一起。

李果真的很会玩儿，也很会做人、做事。逐渐的，李果便将许芳放在了父亲身上。刚刚李果和许芳亲密时，父亲早已看得血脉喷张，下面早已挺了起来。顺理成章的，父亲便进入了许芳。

父亲毕竟不是李果，没有那么多花样。父亲有些对自己没信心，动的也不够积极，这样，就得许芳主动了。

许芳起初努力将舌头伸进父亲的耳朵，这个动作的刺激效果可谓立竿见影，父亲一下子就来了劲儿，即便没怎么动，可下面却进入许芳更深了。进而，许芳便让父亲躺在炕上，自己坐在父亲身上努力进出......

第一个进入许芳的是李果，可第一个射入许芳的却是父亲。父亲下面家伙的一次抬头，许芳便知道不仅是父亲要到了，自己也要到了，随着许芳腰部一挺，一股暖流几乎将许芳消融。

最遭罪的还是母亲。李果可没有兴趣欣赏许芳和父亲的活春宫，把自己交给父亲后便去消遣母亲。自己坐在炕沿上，让母亲为他口交。母亲看得到、摸得到、尝得到却用不到，待许芳这边和父亲刚结束，李果就撇下了母亲，继续在许芳身上耕作。一边做，还一边推着许芳向母亲这边走，直到许芳的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

李果更加卖力了，直接拉起了许芳的一条腿，毫不留情的 肆意进出，许芳感觉自己简直被宠上了天，可母亲却忍不住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下面了。偶然间，许芳看到，母亲眼中满是渴望。

趁李果不注意，许芳放下了自己的腿，用尽浑身力气转过身和李果吻在了一起。在李果的大家伙离开许芳身体的一刹那母亲便将他吸入。

“去陪陪 妈妈好吗？”许芳在李果的耳边耳语道。

“我还没玩够喔。”李果有些傲慢的说到，只是声音并不大。

“以后，我们母女都是你的，求你。”许芳有些哀求的说着。

听许芳这么说了，李果便放开许芳来到了母亲后面，开始动作。

母亲一下子就兴奋了，眼角都是湿润的，这下是母亲把自己的双手搭在许芳的肩膀上。

李果也拎起了母亲的一条腿，像刚刚一样进出母亲，许芳看的甚是心惊，她想象不出刚刚自己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玩着，玩着，李果便让母亲和许芳并排趴在炕边，而自己而在后面甚是享受的进出，每边都是五十下，不偏不倚。闲暇时，许芳看到，在自己和母亲被玩的时候，父亲竟然躺在炕上睡着了，许芳有些失落，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李果，许芳也就不好有什么太多的要求。

最终，李果射在了许芳的身体里，拔出大家伙后，母亲和许芳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抢着把那个大家伙送入自己嘴中，最后，李果抱着许芳和母亲睡去了。

九、这世界很大

早上睁开眼时，天已是大亮。李果正躺在炕上吸烟，而母亲却被父亲压在了下面。

吸完烟，李果对许芳说自己该回去了，许芳表示要和李果回家，于是，两个人穿好衣服，有些无视正在忙碌的另外两个人便牵着手离开了。

两个人在大街上吃了早餐便回到了李果家。

回到家中，李果只是躺在炕上无聊的吸着烟，而许芳则像一只小猫一般充满温情的吸吮着李果的下面。

不知过了多久，李果告诉许芳，如果自己此刻站起来，那么许芳应该是跪在炕上而不是蹲在炕上为自己口交。许芳问这是哪儿的规矩。有些无可奈何的李果漫不经心的下了炕，打开电视，打开电视下面那个还比较新的机器，许芳后来才知道那个东西叫vcd机。伴随着电视屏幕亮起，许芳看到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从屏幕两边走到一起，在接触时，女人确实是跪在地上的。一集看完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可许芳却是看得欲火焚身，很多姿势是自己没想到过的。

顾不得身体的燥热，许芳便学着李果去更换光盘。这次也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情节和之前的差不多。继而，许芳继续换光盘，这次，屏幕刚一亮起许芳就被震撼了，因为，屏幕中是一个黑人和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那女人比前两张光盘里的女人都漂亮，而这个女人却叫的最惨烈，被玩的最彻底，交合处的特写另许芳震惊，完全是强行进入的。

中午，李果又出去买了吃的，而自始至终许芳的眼睛都静盯着电视屏幕，即便吃饭时，一张盘播完，许芳也马上过去换。

饭后李果好像是眯了一会儿，而许芳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晚上了，许芳还在看电视，这次她运气很好，找到一个说汉语的，情节就是两个男人前半夜各与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又在下半夜交换自己的工作对象，看得许芳有些羡慕，仿佛是自己和母亲，而却只有一个李果，这不免让许芳有些失落。

估计都后半夜了，电视还在播放着激情的场面而许芳却睡着了。这样熬夜，许芳张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再醒来时，李果还是缩在炕上的一角吸烟，而电视也早已没了 画面。

吃过茶几上的早餐，许芳让李果给自己讲讲那几张光盘，李果有些无奈的开始讲述，说的不多，信息量却很大。日本的这种光盘最多，质量也最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说汉语，听不懂，说汉语的是港台的，稍微有些情节，只是演员的水平很有限，至于欧美的，那完全就是在看马戏了，图个热闹就好。

这世界好大。听了李果的讲述，许芳就这一个感受。听了许芳的想法后，李果笑了，许芳问他笑什么，他说，何止世界，咱们生活的地方就小了吗？附近的地方，你都去过？

李果的话触动了许芳，她不是很关心自己周围有多少自己还没去过的地方，她关心的是，在每个自己未曾触摸过的角落，还有多少个和自己一样的人。许芳说，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李果说，好。于是，许芳便主动伸出舌头和李果吻在了一起。吻了一会儿，李果分开许芳说，昨天我还没尽兴喔，今天能不能满足我。许芳说，我是你的，我和 妈妈都是你的。

这下，李果可不客气了，他清空茶几，让许芳趴跪在上面，而自己则走到前面，努力将自己的大家伙伸进许芳的喉咙。许芳觉得很有趣，这是光盘中未曾出现过的情节，很快许芳就体会到了那种窒息的快感，自己怕是眼睛都翻白了，口水粘稠的拉的老长。李果适可而止的将许芳抱上炕开始奸淫。

李果可谓使出浑身解数，不停的刺激许芳，有动作，有言语，在许芳一次次突破 底线后，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酥了。晚上许芳跪在李果两腿之间为李果服务，李果一边享受着许芳的服务一边吸着烟，看着许芳的样子，李果很满意。

第二天一大早，许芳便和李果离开了这个她已经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汽车向北行驶，许芳非常兴奋。起初的景色还是熟悉的，可也就半个小时以后，许芳就已经置身于一片陌生之中。这山、这水、这人，这路，一切的一切她都从未接触过。

上午八点多，李果带着许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吃早餐。早餐是牛杂汤，据说是当地的特色。牛杂的味道许芳已经记不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吃的有些狼狈，狼吞虎咽的，她饿了。

相较于体力运动，脑力运动应该是更消耗体力的。眼前的这个地方距离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有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许芳都在看着周围的环境，景色比自己家要好很多。她一路上甚至于有些舍不得闭上眼睛，仿佛要将眼中的一切都记在心里。

饭后，李果带许芳来到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寺庙。寺庙不大，还有些旧，但朦胧间依稀可以看到曾经的辉煌。庙里人很多，许芳拿起烛台边的香，学着身边的人上香。许芳发现这些人都会在神像前跪很久，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从庙里出来，又驾车走了一个多小时，许芳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许芳感到，这地方和自己家那边有些不一样，风有些硬，空气有些潮。中午在一个小饭馆，两人各吃了一碗面作午餐。饭后，沿着很破、很窄的土路，许芳继续向前。不知何时，许芳发现他们走的方向已经不是向北了，应该是向西走，瞬间，许芳意识到，地球是圆的，麦哲伦当年环球航行走的那么艰难，而自己不知道条件好到哪里去了，至少现在还不用吃死老鼠。

傍晚 十分，两人来到一个叫李庄镇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大，路很宽，巨大的李庄镇三个字的灯箱就在入口处。

李果仿佛很熟悉的就找到了一个景点，两人在客房登记后先是去吃饭，然后是李果带着许芳去洗澡。进入单间，许芳才知道这是个洗澡的地方。差不多半个教室大的地方，中间是直径不到一米五的很深的圆形水池，四周是几个喷头。李果帮许芳脱光衣服便抱着许芳进入池子。池中有坐着的地方，水有些深，许芳坐在池中的台阶上，水刚好没过她的脖子，就在她的耳垂处停住了。

被热水环绕真的很舒服，许芳闭着眼睛靠在池边，非常惬意。

从小到大，许芳从不记得有人提过这个地方，就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许芳启蒙般的喜欢上了温泉，为什么会启蒙喔？因为她来了，就这么简单。

第二天天不亮，两个人就又出发了。

假期是最禁不住过的。许芳和李果出来将近十天了，这十天，许芳是开了眼界的。石桥、山洞、小溪、大河，这些在与自己家里差不多环境中出现的东西在自己家里却从未出现过。她还没玩够，可一次无意间的问起，她才想到，离高中报到的时间只剩三天了。

傍晚，许芳和李果将车开上了山岗，举目眺望之际，许芳告诉李果，他们该回去了，说罢，便紧紧的将头蜷缩进李果的怀里。李果没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许芳。

第二天天不亮，李果便叫醒了还在熟睡的许芳。车上，许芳还是靠在椅子上睡觉，她以为自己要回家了，醒着睡着不太重要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当李果将车稳稳停住后，许芳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更加陌生的环境。这里不仅有更高的楼，还有更密的楼，路更宽，人更多，车也更多。

许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被李果牵着手走进一座无比巨大的商场。李果给许芳买了三双新鞋，两身运动服，两身偏休闲的衣服，两条裙子，外加成套的文具。

中午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两人便继续赶路。这下，许芳知道，假期真的是要结束了。

十、 进化

正式开学的前一天，李果开车载着父母和许芳去学校报到。一路上，许芳想的不是自己即将离开父母的伤感，不是自己成为高中生的自豪，更不是自己能进小班的幸运，她只在考虑一件事，自己为什么上高中。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许芳很久了，为什么上高中喔？最终，在汽车进入高中校门的一刹那，许芳想明白了，自己上高中是为了要考大学，而考大学是为了工作，就是这么简单。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倒不是因为许芳突然开窍了，而是她想起了小学老师的一句话——不念书，没有出路。

即便是为了考大学而念高中，许芳也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自己喜欢什么喔？自己喜欢英语、语文，总之是文科内容，于是，在高一新生的开学典礼上，许芳就决定了，高二分班去学文。既然要学文，政治、历史、地理就必须好，物理、化学和高二才学的生物自己就没必要感兴趣了，当然，数学还是要学的。

不在沉默中失败就在沉默中变态，于是，许芳便决定行动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许芳才清楚初中和高中的区别，这区别就是，高中有图书馆，而初中没有，初中有的只是图书室，还是常年锁门的那种。

在图书馆中，许芳找到了很多原版的名著，《一千零一夜》，《巴黎圣母院》，《莎士比亚全集》等等。原本，图书馆的书是不能外借的，可许芳却幸运的打通了关节，可以把书带出图书馆。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无论许芳多喜欢英文原版书籍，可她毕竟只是一个高中生，想一下子就读懂书籍内容是不可能的，于是，每次去图书馆她都要带一本词典，可这词典太小了，无意间，许芳便将一些单词的翻译写在了书籍上。起初也没人注意，可当一只大手强行打断她并将书籍扯了回去后，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对方是一个四十多的男老师，看了看许芳又看了看书页空白处的铅笔字，起初眉头锁得很紧，可当男老师翻看书籍前几页后，紧缩的眉头才渐渐舒展。

最终，男老师什么也没说便将书籍还给了许芳，不等许芳请求，男老师就说如果觉得在这儿看书的时间不够就拿回去看吧，于是，许芳获得了借书的 自由。

许芳是一个重视承诺的人，尽管自己可以把书带出图书馆，可她也的确做到了按时归还，不仅如此，每次她还会将书页空白处的铅笔字擦去，提前将一些有难度的内容记在本子上。

可以说，许芳与在图书馆工作的刘老师形成了某种默契。这种默契使许芳可以获得知识、内容与文化体验，而刘老师却获得了欣慰，不久之前他还在犹豫那些原版书还要不要摆出来，最终，许芳的存在证明了他决定的正确。

原本，两个人是可以按照默契一直走下去的，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高一上学期，距离期末考试不到一个礼拜了，在其他同学都在努力复习功课时，许芳却在读《romeo and juliet》（罗密欧与朱丽叶）。估计是一时情绪没控制好，被在走廊巡视的教导主任抓了。主任推开教室门走到许芳身旁时，许芳完全没有意识到，当书籍被拿走，许芳还沉浸在情节中。

当晚，许芳顾不上吃饭就跑到图书馆跟刘老师承认错误，原本，许芳以为刘老师会对自己很失望，可谁知，当自己把罗密欧爬梯子的情节结合当时的历史背景讲给刘老师听时，刘老师不怒反笑。笑声过后，刘老师很严肃的问许芳，你真的很喜欢英语吗？许芳坚定的点了点头。刘老师没再说什么，只是让许芳赶紧去吃饭。出乎许芳意料的，晚自习时，刘老师竟然把下午刚被没收的书还给了许芳。

当着教导主任和全班师生的面，刘老师放下书就走了，一句话没说。这下，许芳算是通关了，再也没人妨碍自己读书了。

坦白说，许芳对高中无论是学习环境还是生活环境都很满意，只要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她也就没什么别的要求了。

每天早晨，她都会早起去操场跑步，这操场真大，一圈就是400米。每次，大概跑个五六圈许芳才去食堂吃早饭，她最喜欢的是暑假的时候，自己每天早上都跑十圈。早饭后，许芳回到教室，无论身边的打闹声多么吵，她都会捂起耳朵读课本。上课时，因为高一还有物理和化学，她几乎每天都至少有两节课的时间看英语和语文。晚自习结束后，她会去操场散散步，操场上空无一人，正与她消化当天学习内容的心相称。

毫无意外的，每次月考她的文科成绩都很好。语文都在135分以上，英语也是130分左右，数学差一点120分多一点，而向政治、历史、地理这三门课程，她几乎能答满分，三科加在一起失分不超过5分，与之形成鲜明 对比的却是物理和化学，满分一百，最高的一次她也不过是考了35分。

对于许芳，各位老师不是爱得不行就是恨得不行。对许芳评价最高的是语文和英语两位老师，尤其是英语老师，据说许芳英语成绩不是满分主要是因为现有教材与标准语法间存在差距，这导致许芳很多时候会在选择题上翻车，而英语作文却经常满分。面对着其他老师的高度评价，毕竟人家是要学文的，物理和化学两位老师也就说不出什么了。

许芳很少回家，由于对吃穿用的不讲究，父母给的一个月的生活费许芳能用两个月。由于不愿意总打扰孩子也怕孩子缺钱苦了自己，父母给许芳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都往里存钱。这样，自己既不用总给许芳送钱耽误孩子学习的时间，也不用担心会苦了孩子，学校马路对面就是银行，许芳取钱很方便。

高二文理分班，许芳理所当然的去了文小班，仿佛只是换了个教室，许芳的生活节奏依旧。许芳不会想到，自己会是文小班各位老师眼中的明日之星。私下聊天时，英语老师会说，许芳写的作文自己都快看不懂了，全是俚语；语文老师会说，许芳的作文措辞间人文素养很高；数学老师会说，她倒是会在我课上干别的，可成绩倒是没耽误，每次都是130分多一些，上次月考数学题出难了，理科班最高分才138分，许芳竟然答了136分，年级组第二名；至于三位副科老师，他们倒是不怎么提许芳，因为他们实在搞不懂，自己需要备课两天才能讲好的内容，许芳是怎么做到课上消化的。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高中三年，许芳再也没见过李果，据说是出去打工了。许芳也有空虚的时候，可她却从未想过与哪个男生发生点什么，因为，等着许芳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高中三年，一晃而过。高考结束后，填报志愿时，许芳选择了一所一本重点综合类大学的师范学院，是的，她准备大学毕业后当老师，一辈子与英语朝夕相处。

高中三年，许芳回家的次数加在一起不到十次，而且每次都仿佛自己是个匆忙的 过客，从不多看一眼。父亲开车 与母亲一起将许芳接回家时，许芳这才感受到一股陌生。许芳的高考志愿填的很激进，只填了一个学校，可她自信能考上，与其在家慢慢消化陌生等待开学，许芳决定出去走走。

买了张地图，许芳标出了几个自己要去的地方，滕王阁，岳麓书院，兵马俑，泰山......，她给自己规划了一条心形路线，路线一侧的终点就是自己填报的大学，说不出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是，许芳还是想去。

听了许芳的想法，母亲没有多说什么，带着许芳去了一趟银行，先把之前许芳用的卡销户，再给许芳办一张全国范围内都能用的，还给许芳多存了一些钱。一路上，许芳走的很沉重，她只知道学校外的银行就在学校大门外，过马路就可以了，却第一次知道同样的分行距离自己家竟然有三公里远，也就是说，母亲每次给自己存钱都要走三公里。

母女二人回到家里，许芳心里很不是滋味。

“给你存了点钱，你先用着，晚上我跟你爸说，明天带你去买个你喜欢的电话，自己注意安全，有啥需要早点告诉我。”

听着母亲的话，许芳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

“傻孩子，哭啥，你爸现在是村支书了，咱家在咱们这儿也算是高干家庭了，这两年收入好多了，你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吧”母亲抱过许芳说道。

十一、行走的 人生百态

这世上最真实的是什么——你的感受。

决定了的事还是要做的。许芳回到家里只住了两晚便又出发了，父母将她送到火车站，剩下的一切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坐上火车，许芳知道自己按照内心的想法迈出了第一步，当然，只是迈出，这第一步的落脚点是省城，可这第一步却不是那么好迈的。

许芳在绿皮车上晃了十多个小时，由于是第一次 一个人坐火车远行，起初，许芳的心中满是忐忑。一开始，她一面抱紧自己的书包，一面还不时留意行李架上自己的大包。

火车上的人并不多，许芳 一个人占了一个联排的三人座。

慢慢的，窗外的景色已无法进入许芳的大脑，因为，大脑已经被疲惫占领，不知不觉的，她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是饿醒的，吃了点东西，调整了一下状态，许芳又一次趴在桌子上进 入梦乡。

晚上十一点多，已经是深夜了。走出车站，在路边找了个最近的旅馆，许芳就迫不及待的休息了。

运气不错，这个胡同里的小旅馆不仅有早餐供应，还售卖一些别的东西，比如，地图。

早饭过后，许芳回房间研究了一下地图，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几个地方，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记下公交的乘坐线路和换乘站，拿着地图，给水杯灌满水，背上书包，许芳就出发了。

在外面走了一天，许芳感受到了 人生百态。宽敞的马路与狭窄的胡同仅一墙之隔，高楼大厦下面就有沿街乞讨的人，景区文化气息浓郁，可要进入却要最庸俗的东西——钱。一天时间，许芳逛了三个景点，还有两个地方来不及去了，晚上，天刚擦黑，许芳就回到了小旅馆。

第二天，许芳先是订了去下一个地方的车票，车票是晚上八点的，于是，在小旅馆寄存了物品后，她便出门等公交了。

傍晚时分，许芳背着书包站在火车站外面的广场上，她抬头凝视天空，一个问题在心中萌发，你是谁？

很简短的问题，只有三个字，可许芳却不知该从何谈起，自己太渺小了，自己又太具体了，该从何说起喔？

下一站是济南，她来到这个地方只为看一眼趵突泉，见识一下自己眼中的趵突泉与老舍笔下的有何 不同。

站在趵突泉前，许芳想起了温泉，想起了李果，想起了很多，可最令她欣慰的却是能置身于这种文化氛围，很多东西是不变的，很多东西却是善变的，自己更喜欢哪一个喔，稍纵即逝还是 永恒不变？她不知道。

第二天，许芳迎来了本次出行的第一个大困难——爬泰山。在泰山脚下的村庄里，许芳找到了过夜的地方，原本计划早起去爬山的，可晚饭时经店主介绍许芳才知道，泰山最让人期待的是日出。这个消息让许芳很是凌乱，坐客车来到这个地方就已经是下午了，是晚上去爬山还是好好休息多住一天喔。许芳决定晚饭后回屋睡一会半夜出发去爬山，不是她不愿多住一晚，而是，她不想等。

一觉醒来已经快十点了，许芳收拾好书包，将自己去爬山的想法告诉店家后便要出发。看店的是一位老人，听了许芳的想法后告诉她，在店里等一下，他去帮许芳问问，找人搭伴一起出发，许芳接受了这个建议。半个小时后，老人回来了，不仅给许芳找了几个一起搭伴的年轻人还给许芳拿了一件军大衣，大衣有些旧，但也是老人的一番心意，许芳便欣然接受了。

经过一路艰难跋涉，到达山顶时，许芳已双腿发软，路上，无数次的，许芳想到过放弃，要不是有人搭伴一起走，她怕是早就原路返回了。

山顶上已经聚了不少人，有的甚至是扛着摄像机来的，更多的，则是一个个的圆顶帐篷。

找了一块石头，将书包垫在屁股下面，身上披着军大衣，许芳并不觉得特别冷。就这样坐着，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许芳是被伴随着万丈光芒的欢呼声吵醒的。一抬头，阳光刺得许芳睁不开眼，用手使劲揉了揉，许芳才勉强睁开朦胧的睡眼。看清楚刚刚升起的太阳后，许芳几乎是跳了起来，一边跳着一边欢呼，仿佛着了魔一般。一瞬间，就一瞬间，许芳就打消了心中的隐忧，坦白说，填报志愿她只填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学校这一行为是让她有些担心的，可现在，在巨大暖阳面前，这真的算不了什么，考不上又如何？

自顾自的，许芳放声高呼，仿佛暖阳能听到自己的话。

上午九点，天早已大亮，在一起上山几个人的轮流搀扶下，许芳才慢慢下山。走在路上，谁看到许芳都会笑，这个在山顶欢呼雀跃的小姑娘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都愿意多扶她一把。

下午，许芳才又重新回到山脚下，她太累了，怕是已经病了。饿的要紧，在山脚下，她斥巨资买了一锅五十块的面条，狼吞虎咽的便吃了起来。回到旅馆，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许芳倒头就睡，第二天中午才醒。

刚醒的时候她还是浑身无力，或许还是因为年轻吧，她还是能拖着疲惫的身体结账离开的。

许芳的下一站是青岛，原本是没这个计划的，只是，她想看看海。见了高山，当然要再 见见大海了。

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一顶草帽遮住眼睛，许芳体会到了难得的惬意。

下一站，许芳要去的是中国最北方的城市——漠河。一路上，许芳没有在别的地方停留，两天后，她才到达自己的目的地。街道的景色让许芳很是熟悉，可此处的气候却肃杀异常，空气湿度大，风很急，即便是七、八月份就已经很冷了，仿佛这里根本没有 夏天的概念。来了之后有些后悔，不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这里的确没有什么景点是自己期待的。

不知不觉间，天就黑了，很自然的，许芳又一次在小旅馆中进 入梦乡。早上醒来，已经十一点多了，爬一次泰山实在太累了，她还没有缓过来。“世之奇观常在险远”发自内心的，许芳认为爬泰山很值。

在漠河，许芳体会到了一种绝无仅有的闲适。起床就吃饭，回来就睡觉，两天的时间，许芳过的不亦乐乎。

终归还是要离开的。看了一眼地图，许芳找到了中山陵、岳阳楼、乔家大院、蛇口、鼓浪屿、西湖.....，她决定明早出发。

第三十九天，许芳回到了自己出发的地方，见到了来接自己的父母。母亲说许芳至少瘦了二十斤，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可许芳并不介意，因为，她的心被撑大了、眼界开阔了。

车上，一直沉默寡言的父亲直言许芳看着像一个要饭的，许芳倒也不介意，在心里，她很清楚，像什么不重要，是什么才重要，自己是什么喔——一个忠于自己的人，或者说，一个只忠于自己的人。

回到家里，许芳看到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看了一眼报到时间，还是十四天，许芳知道，再有十四天，自己就又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