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殇2022年9月2日字数:11409【第六章:生死两难】闻雪清将腥臭的精液完全吞下,又轻轻地将他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才抬头看着慵懒的斜靠在床上的黄庭,讨好地笑道:「主人,母狗伺候的还舒服吗?」「嗯~」黄庭有些累了,便轻轻地点了点头,就不再理她。
闻雪清银牙暗咬,欲望褪去之后,她早已经恨不得杀了黄庭,只是自己的儿子还在对方手里,让她不得不屈从、讨好对方。
可是自己都已经这么屈辱的讨好对方了,对方却还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好像自己真是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一样。
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这么怪,黄庭玩弄羞辱她的时候,她觉得黄庭恶心无比,到现在黄庭不在意她了,她又觉得自己都这么委屈自己了,对方都完全不在意。
只不过这心思也是一闪而过,她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道:「那主人可以放了母狗的儿子了吗?」「那小子啊,你回家自然能见到了。
你这骚母狗这么听话,老子肯定不会撕票的,而且你可以放心,今天的事情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你让老子爽,老子肯定让你还能当个人家眼里的贤妻良母」黄庭嘿嘿淫笑道。
紧绷了一晚上的闻雪清,到了这一刻才真正松了口气儿,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也才放到肚子里。
她这一夜含羞忍辱,为的不就是儿子平安吗?「俏人妻,主人对你好不好?」黄庭似乎是突然来了精,蓦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趣地道。
闻雪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搞得一惊,沉默了一会儿,才尽力扯出一个尽可能卑微的笑容道:「主人对母狗最好了」「那你要怎么报答主人?」黄庭笑容不减,继续问道。
闻雪清心说我现在要是可以,早就一刀砍死你了,还报答?只是她心中腹诽,嘴上却乖巧地道:「母狗今天是属于主人的,主人希望母狗怎么报答,母狗就怎么报答主人」「好,这就乖了,主人现在不想操母狗,只想操俏人妻,懂了吗?」黄庭脸上嘿嘿笑个不停,胯下本来有些疲软的肉棒也高高挺了起来,直直地顶在了闻雪清的下巴上,让她感觉到一阵火热。
闻雪清立刻大怒,恶狠狠地盯着黄庭,怒道:「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只是她这慷慨激昂的话语,配上嘴角尚未干涸的精液,却说不出的无力与可笑。
「你可真有意思,母狗都当了一晚上了,现在反而不想当人了?你到底是在乎你那虚无缥缈的底线,还是你儿子的性命?」黄庭一把推开她,抓起身边的衣服随手一套,继续道:「你要不愿意,就等着给你的儿子收尸吧」说完,他抬腿就要走,不带一丝留恋。
「别,别走,我……我答应你」闻雪清见他要走,连忙开口道。
虽然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欲擒故纵之计,但是闻雪清却不敢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去赌。
黄庭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在涉及自己亲生骨肉的事情上仍然保持理智呢?「这才对嘛,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老婆,知道现在应该叫我什么了吗?」黄庭笑嘻嘻地停下脚步道。
「老公—」闻雪清有些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
不是闻雪清本人,根本无法理解闻雪清心中此时的悲愤。
在她心中,她和老公的恋情圣不可侵犯,这时候的屈辱甚至超过了之前一晚上的总和,只是纵使她再怎么难受,却仍然不得不继续这个屈辱。
「来,给我脱衣服,我还真没体验过贤妻良母的感觉。
说个文的应该是,对了,为朕宽衣!」黄庭明显是心情不错,一甩袖子,模彷着之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皇帝,张开双臂,等着闻雪清给他脱衣服。
只是古装剧里宽袍大袖,做出来还有几分风采,他这么一做,却显得有些猥琐,尤其是他的拉链还没拉好,半截龟头还漏在外面,更让人不敢直视。
闻雪清只能强忍着恶心,走到他面前,解开他刚才随手扣上的扣子,脱下他那身有着浓烈汗臭的衬衣,然后就蹲下身子开始解他的腰带。
「等等,你跟你老公平时都不交流的吗?不知道老公忙了一天,很累的嘛?还贤妻良母呢,一点都不善解人意。
平常跟你老公怎么说,就跟我怎么说」黄庭有些不悦道。
「公……老公,今天怎么样,工作的还算顺利吗?饭马上就好,你在沙发上歇歇,就……就去吃吧」说到最后,闻雪清有些哽咽了,平常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温暖,可是这时候在一个强奸犯面前说出这些,她只感觉到反胃。
泪水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滴落,悠悠地落到地上,留下点点湿痕,随之揉碎的是一个女人温柔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她。
「哭你妈啊哭,真他妈扫兴,给老子趴下,操完你就滚蛋。
老子大好的心情都被你给搅和了」黄庭看她落泪,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邪火,之前升起的兴致,现在全部都没了。
「哦,我知道了」闻雪清呆怔地答了一句,便默默趴下,挺高白嫩嫩、圆滚滚的大屁股。
她的身材曼妙至极,又柔软到了极处,黄庭昨天一玩,就感觉喜欢得不得了,可是看她这副呆呆的样子,却是半点欲望也升腾不起来。
「你他妈是个木偶吗?老子要玩的是活生生的人,你跟老子这里装死?」黄庭怒气冲冲,看着忽然失去生气的闻雪清,心里是又烦躁又生气。
我就不信操你的时候,你还这没反应!黄庭越来越怒,搓了几下鸡巴,就一下子捅到底,闻雪清的阴道短浅,哪里受得了这个,「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妈的,就是个臭婊子,还跟老子这装圣母玛利亚?给老子叫,叫的再大声点!」黄庭看她有了反应,这才好受了点,之后的每一下都捅到底,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的花心之上。
闻雪清虽然死咬着嘴唇不想叫出声来,但奈何身体却比她诚实的多,一声呻吟终究还是突破了她的严防死守,传入到黄庭的耳朵里面。
伴着她有些痛苦地呻吟而来的,是黄庭一声声的狞笑,还有更加猛而有力地抽插。
有的事情,有了第一次,之后的无数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那荡人心魄的娇媚呻吟接连不断的从闻雪清的口中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百转千回,曼妙而又动听。
「你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在老子的大鸡巴面前,只能乖乖投降,哈哈哈」黄庭像是个得胜归来的将军,极为得意,说到高兴处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闻雪清心中凄苦难言,想要挣扎,可是她身娇力弱,哪里是黄庭的对手?她身子刚要挺起来,就被黄庭用力一按,再次压成狗爬式。
然后黄庭的大手还老实不客气地在她的双乳上搓揉了起来,留下一道道或青或紫的指印。
「骚婊子,别光浪叫啊,跟老子说两句话,不然老子真的没兴趣的时候,你儿子能不能回家,还是两回事呢」黄庭见她虽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但是拒绝和自己交流,也是觉得无趣得紧,只能再次祭出杀手锏。
「别别别,老……老公操得雪清爽得很……啊啊啊……轻……轻一点……雪清的……雪清的小骚逼要……要被玩……玩坏了」闻雪清虽然不甘,但是在儿子的生命面前,还是放下了自己可怜的自尊,再次开始迎合起了黄庭。
其实这一切,昨晚她就已经轻车熟路了,所坚持的不过是她那可怜的自尊与底线罢了,所以当突破了这层底线之后,她的呻吟也更魅惑了几分,身上的反抗力道也随着她那一句句屈服的浪荡声音而减弱。
黄庭看她乖了不少,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开始尽情享受这具令人着迷的身体,又窄又浅的肉洞里,小溪潺潺不绝,层层迭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粗壮的肉棒,黄庭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一般。
而且他发现,每当他的龟头刮过闻雪清阴蒂的瞬间,总会带起闻雪清最高亢的呻吟。
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禁玩心大起,不时用龟头剐蹭那颗有些硬挺的阴蒂。
「啊,老公不要老是弄那里,里面好痒,再深点,就像开始那样顶到底」闻雪清半是讨好半是希冀地道。
「你这骚蹄子,原来刚才就被老子操得爽了,刚才还好像多坚贞一样,还不是个荡妇?」黄庭一巴掌拍在闻雪清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像是两个薄皮水袋一样晃动不止,颤巍巍的,就像拍打在他的心上。
闻家两个婊子,都是童颜巨乳大屁股,老子真他妈有福气,两个都操过了,等有机会一定要把两个人放大一张床上,比较比较究竟哪里最相像,哪里最不像。
闻雪清听了他的侮辱,身体明显一僵,但是还是继续讨好道:「我本身就是主人的母狗,被主人操是应该的」正沉浸在姐妹同床幻想中的黄庭回过来,听到这话,感觉十分好笑。
即便承认自己是母狗,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淫娃荡妇吗?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边大力抽插边道:「听说你有个妹妹也挺漂亮的,不知道和你操起来哪个更爽?」黄庭明显感觉到闻雪清的小穴忽然发紧,夹得他鸡巴生疼,而后又猛然一松,一道冲击力很强的水柱打在他的龟头上,让猝不及防他感觉龟头一酸,也再一次射出了精液。
「说起操你妹妹这么兴奋的吗?直接就高潮了,我记得你上一次还是挺耐操的啊。
不过你这么想和妹妹一起挨操,要不要我努力一把,实现你这个愿望?」黄庭揶揄道。
最^新^地^址:^YSFxS.oRg闻雪清的脸红得像是猴屁股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听到要和妹妹同床被操,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她只是低头不语,不想回答,或者说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好了,老子今天也爽够了,你可以回家了」
黄庭拔
出鸡巴,把残存的精液抹在闻雪清的屁股上道。
黄庭知道,调教这个事情过犹不及,而且他相信,以闻雪清的懦弱性格,想征服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放闻雪清回家了,他相信闻雪清绝对不敢跟她的老公和儿子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闻雪清没说话,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认真的穿好,将她那具已经饱受蹂躏的娇躯包裹上,凌乱的头发,衣服上的褶皱,每一个细小的细节她都没放过。
片刻之后,一个光彩照人的美丽少妇,再次出现在黄庭的眼前,要不是已经奋战了一夜,他实在有心无力,只怕这时候早已经再次将闻雪清扑倒了。
不过他也没着急,他知道以后想玩这少妇,有的是机会,不需要急在一时。
所以黄庭的目光虽然还有些灼热,但是还是没有再留闻雪清。
闻雪清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
的就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旅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跑到一个角落里,剧烈的呕吐起来。
心中压抑了一晚上的委屈和苦痛,也一齐涌上心头,眼泪鼻涕横飞,配上她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十分狼狈。
只是她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吐完之后,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干净了污迹,就找了个地方准备打车回家。
只是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她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看着一如既往的家门,她却恍如隔世,昨天晚上的事情将是她一生的噩梦,她整理了许久的心情,才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门,她就看到睡眼惺忪的儿子正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听见门响,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妈妈,道:「妈,你怎么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闻雪清没听清他说什么,一下子扑了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泪眼婆娑地道:「儿子,他们没有虐待你吧?让妈妈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小男孩有些懵,看着自己的妈妈的样子,有些不解地道:「诗晴阿姨为什么要虐待我?倒是你和爸爸怎么昨晚都没回来啊?」
「你说什么?诗晴阿姨?昨天是你表姐左诗晴把你给接走了?」
闻雪清当即怔在原地。
小男孩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是啊,诗晴阿姨昨天找我来玩了,也跟爸爸说了啊。
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
闻雪清颓然坐在地上,双目失道。
而这时候,她体内的精液也差不多都流了出来,将那薄薄的内裤浸透,黏煳煳地挤成一团,与她心中的屈辱、无助糅合在一起,化成了最深沉的绝望。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妈妈你去哪里了?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不说了,我和小胖约好了,坐他家车一起上学,今天就不用您送了」
说完,小男孩咕嘟咕嘟几口喝完了牛奶,抓起书包就向外边跑去。
随着「哐当」
一声,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怔怔出的闻雪清,她无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放声痛哭。
然后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哭着跑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就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冲刷着,灼热的水柱高速击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只是她早已顾不得灼热与刺痛,只是在身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搓洗着。
彷佛这样才能把她的屈辱冲淡,她用力的扣挖着已经红肿的小穴,想要把黄庭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
只是即便清洗干净了体内的污浊又如何,她真的能够跨过心中的那个门槛吗?洗完澡后,闻雪清特意换了一件很少穿的白色连衣裙,似乎只有这纯洁无暇的白色,才能稍稍抑制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就这么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双目无。
渐渐地朝阳升至中天,又缓缓落入西山。
夕阳的余晖为闻雪清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恍若是夕阳中的圣洁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本来没有焦距的双眸再次闪烁出夺目的光彩,她抬手关上了电视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就伸了个懒腰,哼着歌去做饭了。
好似昨天晚上发生的只是一场幻梦,随着太阳落山就消失幻火,她又变成了那个令众人钦羡的贤妻良母。
一切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黄庭以为闻雪清很好控制,其实他是大错特错,而且他每一项自以为能够驯服闻雪清的手段,都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
闻雪清、闻雪盈两姐妹的性子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黄庭对她们的认知更是错上加错。
黄庭一直以为难搞的是妹妹,但是其实最难搞得是姐姐。
所有人都觉得姐姐懦弱,妹妹坚强,就连他们的父母亲人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那仅仅是表象而已,事实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