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皱,似乎是失去了一些耐心,手下不再作势,直接用手指在遥控器
上一划,从下往上直接到顶。
看着这一幕的袁曦还没来得及反应,安静的办公室中便传开了一阵轻微却尖
锐的嗡鸣,伴随着的还有她口中抑制不住的一声悲鸣。
随即便见到少女面色猛然变得通红,原本平静的眼神变得妩媚,充满水样柔
波,整个人瘫软在地;伴随着 一抹缓缓蔓延开来的奇 异香气,似乎有一点水渍在
她的下身扩散出来,将裙下深色的舞蹈打底裤染上一点更深的水色。
再仔细听,那尖锐嗡鸣声的源头似乎就在少女打底裤之下,那最为私密之所。
没了原本的兴致的杨奇只是看着这一切发生,随后由上到下再度一划手中的
遥控器,将少女体内受他掌控的装置关闭。
将遥控器丢到一旁,又伸手到柜子里取了另一样东西,杨奇终于起身缓步走
到了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少女身旁。
「找你有什么事情姑且先不提。」说着,他半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少女微卷
的长发,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先来说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用略微模糊的双眼看着杨奇脸上那略带一丝不耐烦的表情,袁曦回想起了三
天前那噩梦一样的经历。
在去校外办事的路上被人迷昏带到一处别墅当中强奸也就罢了,虽然不是什
么好事,但女人的命就是如此,没什么不正常的。
那时的她并不知道杨奇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的身份,但他无论容貌气质还是
身体情况都是顶尖,能有一栋大学区附近的别墅这点也证明了经济状况,这样的
一个优质男人,纵然是优秀如她这般的女子也多半是本该可望不可即的。
虽然法律并不限制一夫一妻,甚至允许妾室、女仆乃至性奴的合法存在,但
谁让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更注重事业喔?
越是优秀的男人便越是如此,若非法律规定,大把优质男人多半会孤独终老;
而即便是有帝国监督,九成九以上的男性也基本都是在临近三十五岁死线时
听从各地民政局随机安排结婚成家......
无论男女,没人知道自己会被随机到一个什么样的伴侣。
她做好了臣服在那个男人胯下,成为他的女仆或性奴的心理准备,并在心中
畅想:若是运气好,或许也能获得一个妾室的位置?
至于妻位,无论是正妻还是平妻,她都不敢奢望,无论她有多优秀,这是从
她考入舞蹈系开始在外抛头露面起就注定了的事情。
但是......
那个男人在要了自己之后,只在自己身上安装了一些装置便直接走了,然后
就安排别墅的下人带自己离开!
要了自己的身子,却不肯给自己一个哪怕最卑微的名分——
如果真是如此,她未来便彻底没有了任何出路,只能成为社会上受人鄙视的
「贱妇」。
好在她心性坚韧,没有直接崩溃,三天缓冲下来也逐渐接受了自己的悲惨命
运,并建立起了新的心防——受人鄙视也是一种活法,更何况这几天下来也没听
到有自己失身并被废弃的消息传开,或许他并不是想要直接毁了自己?
自己还有机会正常的活下去?
也许,那个人是想要拿自己当一个暗地里的情人,解决一些需求,而非真的
彻底抛弃自己?否则也没必要在自己身上安装那些东西。
回想他在玩自己的时候颇为沉迷的样子,也不像是嫌弃,或许自己还有机
会。
想起在一些书上看到的关于女性如何邀宠的相关知识,袁曦在这三天里无数
次决定: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一定不能直接臣服,要矜持一点,首先要想办法
要到一个哪怕最低等的名分。
因此,她也没有想办法去处理那些安装在自己身上的装置,那在她看来是自
己身上残留的「羁绊」。
同样因此,少女在受到召唤来到杨奇面前之后表现的如此生硬尴尬——少女
只是少女,成就很高,人情世故方面却并不多么纯熟,即便是几世为人的杨奇也
没能看出她的本意是想表现的矜持一些。
然后,便被他用极为粗暴直接的手段击溃了心中新建起的、本就不是多么牢
固的心防。
「嗯?」
少女迟迟没有反应,杨奇的眉头皱的深了一些,手下加了一把力,用鼻音提
醒着少女作出答复。
而少女也终于被头上加重了一点的痛感唤回了神智,酡红的脸上只剩下满满
的柔顺妩媚,眼神当中的生硬淡然也早已消失不见,余光瞥见被杨奇拿在手中的
那个物件之后,明眸当中更是有着些许向往和讨好的神光涌现。
然后只听她用忐忑的语气讷讷开口,有点不敢肯定的道:
「主......人?」
啪——
杨奇松开薅着少女头发的手,任由少女重新跌伏回地面,另一只手将拿着的
物件丢在了少女的身旁。
「自己戴上。」
那是一个银白色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