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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浪也是浪】(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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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舞玫

2022/06/30

第五章、虎狼之性

安敏之出身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九六年考进了燕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也认识

了同班同学贺家声。01bz.cc01bz.cc

上学的时候两人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毕业后各自进了 不同的公司,很长一

段时间没怎么联系。

安敏之工作后从编剧开始起步,有了两部戏的编剧之后才摸到了导筒,先是

副导演,一干就是三年。

这已经算是很顺利的了,导演这行出头难,女导演更难。

不过好在安敏之漂亮,比绝大多数的女导演都漂亮,所以很 多人也愿意拉帮

她。

别以为当了副导演就离着独立执导不远了,没有大导演制片人或者影视公司

高层挺你,拍一辈子戏你也只是个副导演。

后来接了一部戏,却发现正牌导演是贺家声,这家伙能力确实很强,上大学

的时候就被几家影视公司盯上了,毕业直接就是独立执导。

上学的时候安敏之在美女如云的电影学院里顶多算一丑小鸭,可毕业后几年

历练下,她就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自信、干练、优雅......当然还有美丽。

贺家声当时就被吸引了,惊讶自己当年怎么错过这样一个“大漏”,于是发

起了潮水般的攻势。

这家伙鬼啊,知道安敏之需要的是什么,电视剧拍到一半就装病了,宁可掏

违约金也要退出剧组。

身为副导演的安敏之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

有了这半部的经验,以后才有了日后第二部火起来的爱情偶像剧《青春笔记

本》,安敏之也顺理成章地成为当时最年轻的独立执导女导演。

随后,安敏之嫁给了贺家声,那年她二十八岁,丈夫贺家声也是二十八岁。

接下来的几年两人的事业蒸蒸日上,安敏之在公司地位炙手可热,贺家声也

在自己导演的头衔前面加上了“著名”两字。

裂痕出现的导火索是两人结婚多年却始终没有孩子。

最初的时候是不想要,几年 后觉得可以有了就随缘了,又过了几年却仍然没

有,然后两人就有点着急了。

两人都偷偷去医院检查过,确信自己没问题,所以都怀疑会不会是对方的原

因。

这还能不吵架?

再后来贺家声就不怎么回家了,跟个小演员搞在了一起。

安敏之哪能吃这亏?找了个私家侦探跟踪了几个月,终于在巴厘岛拍到了实

证。

结局就是贺家声净身出户,两人终是没能熬过这场七年之痒。

分手时,安敏之当着他的面发誓,一定会找一个比贺家声年轻、长得比他帅、

更有才华,胯下的家伙还比他还大的男人,哪怕当小三也要生个大胖小子,气死

他!

离婚后,老贺固然放飞了大鸟,安敏之也没差多少,每年的各大影视学院毕

业生里都要筛选一批,各种手段威逼色诱到自己石榴裙下,成为圈里名符其实

的“少男杀手”。

遗憾的是经手了这么多帅气的男生,却始终没遇见个比老贺胯下那家伙更大

的。

不过口活倒是越来越纯熟了,很少有人能撑过 十分钟不吐白沫的。

保时捷来到了三环内的一个小区,就在电影学院往东几公里的地方,开车五

分钟都不到。

停车上楼,指纹开锁。

卧槽!彭向明睁大了眼睛。

这可是燕京,这种三环里三百平的大平层可以说是妥妥的豪宅了。

“你这房子......很贵吧?”彭向明打量着房间里欧式的豪华装修,不自主地

问道。

“也不算贵, 十年前当婚房买的,花了一千一百多万,现在嘛......楼上的房

子去年卖了,大概是不到三千万的价格。”

这还不贵?

“现在这些都是我离婚后重新装修的,花了四百多万,所有的东西包括家具、

家电、床......都是新换的。”

安敏之招呼他坐下,自己去衣帽间换了家居服,出来时又扔给彭向明一套。

彭向明把衣服凑到嘴边闻一闻。

“新的,没人穿过喔!”安敏之跺跺脚,脸上有点发烧,感觉自己好像在跟

情人撒娇。

衣服倒真是一次也没用过的,刚离婚那会儿赌气买的,想着给哪个入幕之宾

穿,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达成心愿,也就在家里放了快三年了。

彭向明反倒没觉得尴尬——男孩子嘛,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煎牛排。”说罢,她匆匆跑去厨房了。

彭向明没开电视,他走到阳台,把窗户打开一道缝,掏出支香烟点上。

咦,那辆宝蓝色法拉利挺眼熟的,虽然看不清车牌,不过感觉像是赵建元那

骚人的,好像听他说过家里给他在燕京买了套房子,不会就在这个小区吧?

法拉利好像没关车窗,车上似乎有人,副驾上坐着的好像是个女的。

这丫的还不承认,说什么晚上屌无事......骗谁喔?

这不天还没黑就啃上了。

女方的头发挺长,垂下来把脸都遮住了,不过身材应该还不错。

“向明,来吃饭了......”老安在腻着声音喊他。

“马上来。”彭向明把没抽几口的烟从 窗口弹了出去,遗憾地又瞅了瞅法拉

利内还在拥吻的俩人,转身离去。

............

齐元猛地推开赵建元,大口地喘着气道:“你想要慾死我啊?”

赵建元嘿嘿一笑,舔舔嘴唇道:“这不是饿了嘛,你今天倒是吃的饱。”

齐元罕见的没有反驳,柔声笑道:“好啦,知道你今天辛苦了,叫你 老公还

不行吗?”

“那让我再摸摸......你今天真骚,馋死我了!”

“你呀......先关窗,别让人看见了......哎......赵建元你属狗的啊?行了行了,

不让了......先吃饭,我饿了......”

法拉利再次发动起来,向远处驶去......

............

举世闻名的日本神户牛肉果然名不虚传,肉质细腻多汁,还带着点淡淡的奶

香,看上去就卖相极佳。

安敏之给他递过一杯红酒,“尝尝这个,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一瓶要五千

欧元,国内还买不到喔。”

于是两人开始随意地聊着,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安敏之特意问了问彭向

明现在的情况,也提到了那部《欠债还钱》。

不吝赞赏。

她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对这个剧本、这个故事,以及对彭向明的赞赏之意。

接着又询问彭向明,其中的某个某个镜头,打算怎么处理?

这就是很专业的很深入的话题了。

这充分显示,她是很认真地看过那个剧本的。

要是搁在上辈子那个彭向明,这种问题肯定无从答起,但现在,他毕竟是在

导演系学了小三年,而且原主写剧本时的构思,也都在 记忆里存储着。

所以,他对答如流。

安敏之越发满意,偶尔也提出一些小建议,让彭向明颇受启发。

而彭向明的恍然大悟的道谢,又让她对彭向明越发欣赏。

那眼角眉梢处,似乎越发春意盎然了。

牛排快凉了,两人话头稍减,都开始动起了刀叉,端起了酒杯。

这么贵的酒,也没喝出哪里好喝来。

倒是牛排还不错,入口即化,比学校门口那几家串儿店的合成牛肉强多了。

彭向明这里,很快就吃了个半饱,安敏之那里,每一样都只是浅尝辄止,却

还是很快就放下了刀叉、撤下了餐巾,只端着酒杯,一边慢慢地摇晃着品酒,一

边不住地看着彭向明。

眼睛里似乎有光。

她现在考虑的是,怎样才能留住这个宝藏男孩,可以看的出,强留是不成的,

他骨子里的骄傲甚至还超过她的前夫贺家声。

他身边也绝对不会缺少女人,自己若是年轻个十几二十岁,就算倒贴也要缠

在他身边,可现在......姑且不论自己曾离过婚、人老珠黄了,就是这几年颇为辉

煌的“战绩”,也是阻碍自己留在他身边的巨大鸿沟。

怎么办?安敏之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

彭向明笑笑,笑容灿烂,眼里有光,“知道吗?刚才在我们学校门口,我刚

一上车,看见你,我就忍不住想,安导你长得真好看。”

安敏之失笑,想了想,又端起了酒杯。

“太有味道了!”

“虽然我看见了你眼角有一丝丝皱纹,但是你身上那股子成熟女人的味儿,

可真是......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那句话叫,气质正在顶峰!”

“好看!也耐看!”

安敏之继续笑,摇晃酒杯,缓缓抿一口。

“等来到你家,咱俩开始聊天,我就基本确认了一点:这地方......平日怕是

没什么人来过吧?”

安敏之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你也能看的出?她虽然私生活混乱不羁,但带男

人回家还真是头一次,那些达不到“标准”的男人,她从来不会给他们第二次的

机会。

彭向明点点头,又接着说:“现在面对面的看着你,不瞒您说,我已经忍不

住在想:操!要是能干她两炮该多爽啊!”

安敏之面色微变,讶异地看了彭向明一眼。

但很快,她笑了笑,眼神玩味,似有勾引,“那不正好?一拍即合?”

彭向明再次笑起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看她片刻,忽然伸出

手去——他的身子够长,手臂也够长,一把就精准地捉住了她的下巴。

骨如笔削,触手处滑腻温润。

“一点都不正好。”他缓缓地说,“我要的不仅仅是睡你,我还要 征服你。”

安敏之的笑容渐渐消失,低头瞥了一眼那捉住自己下巴的手。

再次抬头看向彭向明的时候,她眼神已经平静下来。

彭向明松开她,缓缓地收回胳膊。

她忽然开口说:“知道吗?当我成功地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之后,我就告

诉过自己,从今以后,我安敏之决不会允许这世界上再有任何一个男人,捉着我

的下巴,像把玩一个妓女一样的看着我!”

彭向明闻言抿嘴,捻了捻手指,滑腻的触感犹然在手,然后微笑着把手指送

到鼻端轻轻一嗅,半闭上眼睛,满脸享受。

“你......”安敏之五味陈杂,想骂他两句,又有些舍不得;不吱声吧,又不

忿这家伙如此无赖。

“好了好了,我怎么可能把你当作妓女?”彭向明捉住她的手道,“要说这

虎狼之性吧,你充其量算一只狼,一只饥饿的母狼,而我喔,虽然现在还年轻,

但怎么看也是头老虎吧,你说老虎怎么可能被狼包养喔?”

安敏之目瞪口呆,旋即哑然失笑。

又气又笑,又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好!好!真好!我还是第一回遇见你那么牛逼的......老虎!你真厉害。”

顿了顿,她冷笑着,算不上咬牙切齿,但看起来表情倒是相当冷峻,“那我

就等着,看看你这只小老虎,今天到底是不是真老虎!”

彭向明把杯中的红酒一口吞下,站起身来到安敏之面前,一抄手将她抱了起

来。

安敏之惊呼一声,身体自己离地了。

多少年没有人这么抱她了?那些小男生哪个见了她不是战战兢兢的?

“放我下来......我......我很胖的。”

一米六五,一百一十斤,老安这身材顶多能算是“丰满”或是“圆润”,跟

“胖”可是一点都不沾边的。

“我抱得动。”

“我......还没洗澡喔......”

“我抱你去洗。”

“我......”

“闭嘴!”

安敏之乖乖的闭嘴了,她把脑袋舒服地磕在彭向明的肩头,眼角不争气地滑

下几滴泪来。

这才是做女人的感觉吧,有个人呵护着,有个人管着,有个人骂着......心里

反倒是有点热乎乎的。

从小安敏之就很独立坚强,工作后又习惯了圈内的尔虞我诈,一直用“女强

人”的伪装保护自己的安敏之早就忘记了,其实她也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小女人。

一只手抱着安敏之,彭向明用另一只手打开热水器的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我来吧。”安敏之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不用。”

浴缸很大,放水是要放好久的,彭向明这才得空低下头,端详怀里惴惴的安

敏之。

此时的老安已不是初次见面那个霸气的女总裁,也不是傍晚接他时那样知性

优雅的白领丽人,分明是个惊慌失措的傻 丫头。

彭向明忽然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你......要干嘛......”安敏之都要怀疑这个软绵绵的声音还是不是自己的?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彭向明笑道,“姐,你奶子真大。”

衣扣一解开,老安胸前两只大乳就露了出来,是那种很好看的水滴形乳房,

饱满、圆润,足足有d罩杯的样子,却没有丝毫的下坠,顶端猩红的两点格外诱

人。

“我......我自己来......”老安慌忙道。

彭向明这次倒是没反对,把她放下来,然后走到一边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安敏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那具去除衣物后健美的身体,强壮的手

臂、结实的腰背、笔挺的大长腿,以及那粗壮张扬的肉棒......

脸不知不觉就红了。

“ 老公......”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

“啥?你......叫我啥?”彭向明愕然。

“老...... 老公,我......手脚都软了。”安敏之可怜兮兮道。

这是......“要抱抱、举高高”的意思?三十大几的老女人撒起娇来,竟然这

么勾人!

彭向明舔舔嘴唇,向着束手无助的女人伸出了魔爪......

卧槽,你这......咋湿成这样?

彭向明提着湿淋淋的小内裤,几乎能拧出水来。

安敏之捂着脸无地自容,又湿透了呐,今天已经是第二条了,刚刚回家时才

换的喔!

峰峦叠嶂云波荡,溪谷潺潺津液流。

这就是微胖女人的妙处,每多出来的一点儿肉,都恰到其分地长在最需要的

位置,丰乳肥臀,触手肉感十足。

都是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间的身高,老安一米六五体重一百一十斤,齐元一米

六九才九十九斤,柳米一米六二最矮,体重也最轻只有八十六斤。

这是三种完全 不同的美,柳米的纤巧玲珑,齐元的修长匀称,老安的丰满圆

润,都让彭向明爱不释手,所以......既然遇见了,他哪一个也不想放弃。

再次抱起老安,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裸腿光臀贴着肉就是那么舒服,胸前颤巍

巍的一对大“d”更是诱人,不安分的乳头倔强地立着,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果实。

浴缸里的水放好了,彭向明把老安放了进去坐好,自己也跨进浴缸坐在她背

后,两条长腿自然伸在她的两侧,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

手从腋下穿过,各自捉住了她一只乳房,满握的大奶子现在软得跟面团似的,

随便他捏揉成各种形状。

彭向明把头放在她肩膀,嘴唇轻轻啜着她小巧的耳垂,顺势一手伸向了她腿

间的花园。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解霓裳摸柳腰......涧关莺羽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老安用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呻咛出声,她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的身体

这么敏感,正餐还没吃到喔,只是开胃的几道甜点就令她进退失措了。

今夜......怕是要输惨了。

............

此时的楼梯间,赵建元搂着齐元正慢吞吞地爬楼。

“你住几楼啊,怎么不走电梯,闲得慌吧?”齐元不满道,她腿到现在还有

点软喔,这混球一点也不会心疼人。

“不高不高......我有电梯恐惧症,晚上不敢乘电梯。”

“滚!我信你才有鬼。”齐元鄙夷,“不就是楼梯没监控,想干点坏事吗?

明着告诉你,不行!我累了。”

“别介,元儿,咱说好的......”赵建元笑嘻嘻地往她身上凑。

齐元伸伸腰打了个哈欠,贺家声这老流氓太坏了,今天肯定吃药了,不然怎

么这么能挺,本姑娘还没吃这么大亏喔,诅咒他老婆给他戴n顶绿帽子。

还真被她猜中了,老贺的确吃药了,他的老婆也的确给他戴了绿帽子,只不

过已经是前妻。

也有她没猜到的,就在隔着几道墙 之外不远的地方,她的男友彭向明正再一

次的为她复仇。

天道循环,就是这么巧!

“开灯!”齐元拍了赵建元一把。

“灯坏了开不了,咱只好摸黑上去了。”

“你丫早有预谋的吧?怎么会每一层的灯都坏了?”

“还真不是我,上次下雨打雷,那条线短路了。”

“你个流氓,别瞎摸!”

“黑咕隆咚的,我当然要瞎摸了......咦,你怎么把内裤又穿上了?”

“你有病吧,我上午去面的试,都一下午了还光着?”

“光着有啥不好的,我再给你脱掉......”

“滚蛋......哎......你真脱啊......不行不行,你别在这儿......哎......我操!还

我......你还我......”

“元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又找着面试时的那种感觉了?来,给你

摸摸这个......”

“流氓!你变态,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把裤子脱了!”

“屁的大庭广众,这安全楼梯半个月都不会有人经过,基本上跟荒郊野外差

不多,我就问你怕是不怕?”

“切!三分钟男......”

“有种你过来,我用鸡巴顶着你上楼,不到家射出来算我输!”

............

“你到底住几楼?”

“二十一楼。”

“去死吧......”

............

浴缸打开了冲浪按摩模式,强劲的水流和气泡从侧面的一排小孔里冲出,冲

刷着身体上非常舒服。

彭向明盘坐在老安背后,借着洗澡的名义在她胸前大肆搓揉,下面那条的大

棒槌硬也硬了起来,紧顶在她臀缝处的后庭洞口,时不时还跳一跳,让她浑身酸

软却又心慌不已。

“姐,我给你洗洗下面吧。”彭向明把她的臀部抬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她的双腿分开两侧,耻秘的花园迎着水流的方向绽放,手指掰开洞口层峦的褶

皱,让湍急的热水冲洗里面。

“女人这个地方一定要清理干净......”

“我......经常洗的,而且......而且也一直让他们戴着套套......”老安显然是

误会了彭向明,扭头小声给他解释。

“他们......都有谁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彭向明作为男人听到这种

话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嗯......不说行不行?”

“那你告诉我,这个‘他们’一共多少人?”

“这......哪里数得清啊? 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嘛......”

“那今天......我用不用也戴套子?”

“我......我不知道......看你自觉吧......”

实在忍不住了!彭向明抬起她的屁股,把在洞口徘徊的肉棒顶端向上一挤,

便钻进了她温热的体内。

戴套子?这辈子都不会去戴套子!

老安在体重的作用下,慢慢把整个肉棒“坐”了进去。

......

“好大啊......”老安惊呼一声,感觉自己像是一只中枪的天鹅,瞬间就被巨

大的长矛贯穿了。

彭向明突然想起来:还真是被宿舍里那几个臭流氓猜中了,今个儿怎么滴也

要把这老娘们操服了。

况且就老安这条件,自己也不亏!

水中做爱听上去似乎很爽,可真去做也就那回事,手脚都像被绑了铅块似的,

伸展不开,每个动作都要格外消耗体力。

“不洗了,姐,咱上床吧!”彭向明当机立断,抗起老安就离开了浴室。

把老安白花花的身子放到床上,彭向明又返回浴室拿了条大浴巾,快速擦干

两人身上的水。

老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拉过枕头垫在头下,一条腿蜷曲侧躺着,明媚的大

眼睛水汪汪的,一脸春情地望着彭向明。

萝莉自有萝莉的好,少女另有少女的妙,少妇的滋味更是让你想象不到!

水多、味浓!

彭向明把头埋进老安两条大腿之间,轻轻舔着蜜壶洞口的小豆豆,这里可是

女人的要害,一旦受到攻击,再坚强的女人也会崩溃。

老安一个哆嗦,肥美的阴唇轻轻蠕动,变得油津津的,裹着里面可口的蚌肉,

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出水。

女人嘛,其实都喜欢这个,柳米第一次被他吃下面时,兴奋得都晕过去了。

老安当然不会这么不堪,所以她咬着牙也要坚持,就算认输......也要倒在真

正的战场上。

彭向明跪在她腿间,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扛起来,然后就提枪躬身发起了进攻。

一路破关,沿着泥泞不堪的小径,霎时就完全占领了蜜壶里每一寸空间,把

本来就紧窄的桃源洞塞得满满的的。

老安又是一个哆嗦。

这下,捅到花心了!

虽然恨着前夫贺家声,可老安却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在他胯下投降的情景——

在长枪大炮狠狠轰击下,毫无经验的安敏之被插的浑身哆嗦,即便软语求饶也没

能换来对方半点的怜惜,一次次的被抵住花心,肆无忌惮地把密集的子弹轰入她

子宫......

今天,这个 梦魇终于要结束了,眼前的冤家比贺家声更年轻,长的更帅,最

要命的是还有一杆更粗更长的凶器,让她情愿就这样死在他枪下。

......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老安有点失神,身体已经爽过了头,刚才差点痉挛了,不能再来了,否则一

定会撑死的......

彭向明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旁边,饶是是他现在这具年轻强壮的身体也

有点吃不消,这可是实打实的体力活,老阿姨的战斗力比齐元和柳米加起来都强,

为了 征服她,自己也是豁出去了。

过了好久,安敏之轻轻坐起身来,女人与男人相比最大的优势就是恢复能力。

她盯着彭向明熟睡中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心里忍不住叹息:本想着要包养对方的,

可现在看好像反过来被人家搞定了,这下子......可真是亏惨了喔!

安敏之抿抿嘴,突然又笑了,轻轻在彭向明脸上亲了一口,拿起浴巾步摇摇

晃晃向浴室走去......

第六章、行动起来

到底没接受老安的“好意”,尽管她极力想弥补一下自己。更多小说 ltxsba.me

但她既然产生过要“包养”自己的念头,就必须把这苗头扼杀在萌芽中!

老安不差那二三十万,自己也不差,虽然现在他身上连二三千都没有。

在老安家吃过早饭,彭向明拒绝了保时捷相送,一路小跑地往学校赶去。

虽然还是有点儿累,但上课是不能耽误的。

刚走进校门,就接到了齐元打来的电话。

“感冒了?你说你昨天去试镜就穿那么点儿......好好我不说了,你好好休息,

多喝水哈......”

真不让人省心!

彭向明摇摇头,还是先去上课,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去看元儿。

刚走没两步,手机又响了。

“又怎么了......额......怎么是你?有屁快放,赶时间喔......我现在......快到

教室了......帮你请假?你要干啥去?......真的假的,昨天还好好的......行行,你

也着凉......没说不信......好好挂了哈......”

我信?信你个鬼!要不是昨晚亲眼看见这贱人在法拉利上撩妹子,还真被你

蒙了喔,着凉......就不能想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吗?

............

彭向明有些无聊地趴在桌上,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今天精神能好才怪!

可还是睡不着,心里有事。

计划好的《欠债还钱》暂时放一放吧,先想想眼前该如何“破局”,脑袋里

好题材好故事多的是,可现在自己根本没能力把它们搬上屏幕,给别人做嫁衣的

话,自然有些不甘心。

唉,说白了还是没钱呐!

“咚咚登......”

教授用手机播放了一段电影背景音乐,给大家展示电影配乐是如何配合剧情

的。

我靠!音乐!

彭向明从走神中猛然清醒过来。

他忽然觉得脑子里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一个念头飞速地跃升上来,并迅速

地占据了自己全部的思维——虽然我是导演系学生,但是我的路并不仅仅局限于

电影电视这个圈子啊!我还会唱歌,会弹钢琴......

此前就老是觉得,马上就要开拍的《三国演义》里,应该有属于我的机会,

但是却怎么都想不到思路,写剧本已经来不及了,当演员也没什么优势,给剧组

跑腿......先不说有没有用,人家还未必肯收喔!

这些想法其实都跑偏了!

自己居然一直把思路框定在电影电视剧上,但实际上眼下的自己根本没有任

何机会。

自己虽然看过前世的《三国演义》,但脑子里的剧情肯定跟现在要拍的不太

一样,剧本也不可能相同,对于陌生的东西自己毫无优势。

只有音乐,才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任谁也抢不走!

滚滚长江东逝水!

历史的天空!

这一拜!

还有比这些更经典更牛逼的三国音乐吗?

只不过,脑海里的歌曲都是一些现成的旋律,是不能直接拿出来用的。

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找个不会被人听到的地方,用一架钢琴来定音,把这几

首歌给精准地还原成五线谱,还原成编曲用到的每一样乐器。

当然,他现在的音乐知识还是匮乏了些,尤其是乐器,了解太少,原版编曲

里的每一道声音都能清楚记得,但是却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

不过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啊,有着 十三年的钢琴底子做基础,到时候逐一辨

认音色,虽说费点功夫,但要还原出来也不算难。

这比复制一部电影或电视剧可要 容易得太多太多了。

所以说,音乐才是自己最好的起步方式!

当然,很重要的一步,就是自己得想办法把这几首歌送到人家《三国》剧组

有真正话事权的人面前去,而且还要尽早,这个世界肯定不会缺少牛逼的作曲家,

自己的优势在于省去了创作的时间,否则等人家也创作出来,就算歌再好也机会

渺茫了。

《三国演义》的导演贺家声好像就是老安的前夫,等抽空问问她怎么能联系

上。

眼下要紧的是先把谱子做出来,编曲倒不急,然后......对,注册版权,这个

得注意,不然辛辛苦苦一场,最终结果可能被人一口吞掉。

再然后喔,嗯......制片人和导演,未必会懂谱子吧?所以得找间录音室先录

个小样,然后再想办法把东西送到人家面前!

录音室收费,好像蛮贵的......好吧,借!

好在有赵建元这个财主,借个几万块应该不难。

不过是录个小样,我凑合着自己唱就行吧?这世界谁能比我更懂原唱?

那就这么干了!

彭向明沉默着,狠狠握了下拳头。

............

赵建元还真是感冒了......着凉!

彭向明回到宿舍,看到一地的卫生纸团,不禁吓了一跳!

“赵建元你在宿舍里开party了?搞这么多也不怕肾亏?”

“滚!老子是真病了行不行?”赵建元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骂道,他也没想到

在楼梯间里一度风流,会变成风吹涕流。

“哈哈,安心养病,想吃点啥我去给你买......”

“对我这么好?不会又是想借钱吧?”

彭向明嘿嘿笑了起来,一副“你猜对了”的表情。

“没有,我没钱......”

“老赵你这就不地道了吧?有钱泡妹子,就没钱帮兄弟一把?我昨晚都看到

了,你搂着个小娘们儿在坐在法拉利里亲嘴,就在附近的那个叫什么锦绣花园的

小区院里......”

“胡......胡说......阿嚏......哪儿有的事。”赵建元给吓了一跳,昨晚不会真

让他看见了吧,这货没事往我家跑干嘛?可他也没道理认不出齐元啊?

“算了,不跟你扯那么多没用的了......借多少?”

“两万。”

“哎呦!我的心脏病犯了......”

钱是到手了,地方也借到了,就是老安家楼上那套去年卖了两千九百万的房

子,买主正是赵建元他妈。

本来没打算占他房子的,恰好这货显摆自己房子里有架斯坦威钢琴,这可是

世界上最顶级的钢琴品牌,彭向明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喔,听说哪怕是最便宜的斯

坦威也足够在燕京买套小 公寓了。

赵大少买的肯定不是最便宜的,但是他买回去摆在房子里已经大半年了,动

都没人动过。

这彭向明能忍?

第二天,齐元和赵建元的感冒竟然一齐好了!

年轻人嘛,病来的快,恢复起来更快!

所以庆祝一下是必须的,齐元还欠着顿烧烤喔!

还是老据点,小包间里308全体到场,齐元带着她的闺蜜舒雨欣也来了。

赵建元点了一堆肉串,还有扎啤。

彭向明皱皱眉:“这个天喝扎啤,你们可真行!”

郭大亮立马接口回道:“你知道个屁!吃羊肉串不喝扎啤喝什么?屋檐上挂

着冰溜子也得喝扎啤!”

齐元嘿嘿地笑,舒雨欣就抿嘴笑。

老郭就这样,看见有羊肉吃有 啤酒喝就啥也不顾了,见谁怼谁。

彭向明懒得搭理他。

老板端上来一大把烤好的肉串,说你们先吃着,后面烤好了再上。

彭向明胳膊肘戳了戳齐元,“你这......超了吧?一百块钱能买这些?”

齐元笑嘻嘻,“我们家赵总说了,多的他补!”

赵建元说:“我没说!没钱!”

陈宣举手,“我作证,赵总说了!他说他还有点私房钱,在老郭暖水瓶里藏

着喔,待会儿就去抠出来!”

郭大亮:“草!又是老子的暖水瓶!”

羊肉串热腾腾的滴着油,扎啤也上来了。

大家一起吃着喝着,彭向明还是老样子,很少说话,一边啃着羊肉一边听他

们聊。

但他不说话,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他。

齐元就凑过来问他:“哎,老彭,听说你昨天跟个富婆约会去了?”

彭向明一边嚼羊肉,一边点头,“嗯,去了!”

“呦,听听!他承认了,他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齐元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向众人数摆了一圈,又转回来问彭向明,“真去约会了?”

彭向明点头,“啊,约了!”

“卧槽!”

陈宣特别感兴趣,但他明显自动过滤了别的,只是问:“怎么回事儿?就那

什么......安导?看样子你们聊得挺好?赞助费拿到手了?”

“赞助费?没没!我们没聊那个!我们就是,吃点牛排,喝点红酒什么的,

聊了聊 人生大事!”

“切!”

大家都比划中指,就连看热闹的舒雨欣也跟着起了哄。

赵建元笑着看热闹,没吱声,特么谁知道那老娘们儿家就住我楼下啊,两万

块钱就这么飞走了......

上午他领着彭向明看房子时, 回忆了一下昨晚停车的位置,又跑阳台上目测

了一下角度,然后几句话就套出来,自己楼下住的正是安敏之,老彭这牛逼的,

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在人家里一连睡了两宿。

郭大亮一副特鄙视的样子,“不用猜我就知道,人家肯定是看上他这张脸了,

老彭,你就说我猜的对不对?”

彭向明笑,“对你个头!”

这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齐元的关注点与众 不同,“嗳,那女的,长得俊吗?”

“俊!”

“真的?”

“真的。比你还俊,气质也好!”

齐元亮起了中指:“我呸你一脸!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陈宣赶紧出来打哈哈,“我说,别打岔呀你们俩,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

“就是你那短片的赞助啊!别的还能有什么?难不成你还真跟人家约会去了?”

彭向明喝口酒,放下杯子,“黄了!”

陈宣愣了一下,叹了口气。

郭大亮也一下子没了高调门,摇摇头,低声骂了一句:“草!”

陈宣忍不住又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呀?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你那想法多好

啊!计划书也好,本子也好,全都特别棒!这家公司也真是邪性......不过,毙了

就毙了呗,她那天约你见面图什么呀?再毙一回?拿你这儿过瘾来了?”

彭向明说:“没有!这回是我毙的她!”

大家都愣了,这回答有点出人意料啊。

齐元问:“你还毙人家?为什么呀?”

彭向明一脸正经,“她留个长头发,还不愿意扎马尾,你说......多可气!”

小包间里安静了片刻,随后就喝骂声四起。

............

玩笑归玩笑,没人当真。

等玩笑的气氛渐渐消退,大家又开始热火朝天聊起了别的,彭向明瞅着一个

工夫,开口问:“你们有没有人认识在音乐学院上学的同学?”

大家都看他,齐元问:“干嘛?有事儿?”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最近......弹琴的瘾有点上来了,我寻思能不能借人家

音乐教室用一用什么的,找点灵感啥的。”

这个倒不是吹,入学之后,老师是给放过大家当初参加艺术考试时的现场录

像的,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彭向明的钢琴的确是弹得相当不错。

但这个时候齐元第一个反应过来,“弹琴?你是想弹琴,还是想过去泡妞啊?

嗳,嗳,你还真别说,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华夏音乐学院那边有个同学,上次过

去找她玩,在她们学校,我还真看见一个特漂亮的女孩!啧啧,一七五的大高个

儿,长腿,那腰那胸脯儿,身材特棒!比模特都模特!可惜我同学好像也不认识

她,你要想追,我可帮不上忙,你得自己去蹲点儿!”

彭向明刚想接话,郭大亮说:“元儿的话,你得打个五折再听!尤其是当她

说别的女孩子漂亮,你得仔细分辨分辨,十有八九是在蒙你喔!肯定是个坑啊!”

齐元哈哈大笑。

这时候赵建元倒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彭向明,声音不大,问:“忘了问你,怎

么忽然就想起弹钢琴来了?”

彭向明说:“不是听你们说三国嘛,我忽然来了点想法,你们都知道,我喜

欢三国,就想弹弹琴找找感觉,看能不能写首曲子什么的,自娱自乐啊!大家别

笑话!我纯粹就是瞎折腾,找个事儿干!”

............

彭向明下午自个儿来到赵建元那套房子。

比起老安家四百万的豪华装修,这房子可谓装饰极简了,也就吊了下顶、铺

了下地面,厨房卫生间贴好了瓷砖,然后添了些必须的家具,诺大的房子里空荡

荡的。

房间收拾得倒是窗明几净,就是老不开门,多少有点气闷的味道。

彭向明打开窗子换下气,然后来到客厅里那架斯坦威钢琴前,拉出琴凳坐下,

随手试了一小段,手感有点生了,还弹错了几个音,但是感觉这琴的音准完全没

问题,不用调。

斯坦威嘛,卖那么高的价格喔,除了贵基本没缺点了。

那个声音出来,如水银泻地,如环佩铿锵。

“妥了!”他握拳。

感觉脑海里,前奏都已经响起来了。

就差一张五线谱,刷刷刷一记,又修修改改了半个钟头,一首谱子差不多就

出来了。

时间还早,暂时不想再开第二曲。

要不问问老安在哪儿,正好有些事问问她。

“姐......是我,忙啥喔?”老安看来不忙,电话一拨就通。

“在家?......这么巧啊......那你给我开门,我到门口了。”

彭向明走楼梯下去,老安正打开门向外探着头瞅喔。

“走楼梯上来的?怎么不乘电梯?”老安见到他很是惊喜。

“没喔,我刚刚就在你楼上,就是你说三千万卖出去那家,房主恰好是我一

同学。”

进了屋,彭向明拉着老安坐倒在沙发里吻了起来,法式热吻。

他现在心情很好,最重要的《滚滚长江东逝水》只花了半个多小时就完工了,

明天上午再努努力做完另外两首,下午就可以录制了。

老安 挣扎着从他怀里脱身,这一口气亲的她都快窒息了。

撩了撩头发,老安又主动靠回彭向明怀里,蹭着那张让她痴迷的帅气的脸,

轻轻问:“ 老公,今天跑楼上干嘛去了?”

“没啥事,就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做两首曲子。”

“呀,刚才楼上的钢琴声是你弹的?”老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她这两天可被折腾惨了,昨天请了一天假睡到吃晚饭,晚上彭向明又来了,

于是今天只好再请假,一觉刚睡到半下午,结果被楼上叮叮咚咚的钢琴声给醒

了。

本来多少还有点不高兴,但听说弹钢琴的是彭向明,立马把那点不愉快抛到

了九霄云外。

彭向明点点头:“是我今天刚谱的曲子,随手弹了几遍,吵着你了吧?”

“没有没有,我......我都已经起来了。”老安脸微微一红,突然又回过神来,

“ 老公,你是说这曲子......你自己谱的?”

“对呀,突然灵感就来了,你觉得咋样?”

“哇—— 老公你真是太厉害了!我说怎么感觉从来就没听过喔,这首曲子...

...古朴、大气、气势恢宏......很有中国古典范儿。”

“那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 老公,你不是导演系的吗?怎么玩起音乐来了?”

“我学了 十三年的钢琴喔,学导演还不到三年,你说我更擅长哪个?”

“厉害厉害, 老公你就是那种被导演耽误了的音乐天才。”

“这不是新版的《三国演义》要开拍了吗,我就寻思着干点啥,导演人家肯

定不缺,我就想啊,也许他们会缺首主题歌?”

“ 老公你真的是太有才了,你要是去当导演,贺家声那混蛋估计就失业了。”

“哈哈,正好我想问你,你知道谁跟贺家声比较熟?”

“干嘛,你想把这首曲子卖给他?这也太便宜他了吧!要不咱想办法找制片

人试试?”

“那制片人你认识啊?”

“不认识......要不还是算了吧,姓贺的毕竟是导演,怎么说也是绕不过去的,

别耽误了正事。”

“那你跟贺导还有联系?”

“我才不搭理他喔,不过你也别急,你们学校就有人跟他熟,记得当年班里

有个叫刘冠庭的,后来就留校当老师了,你认识的话可以找他试试,不认识的话

我帮你介绍也行, 老刘的人缘好,圈儿里面倍熟!”

“我靠, 老刘这么牛逼?他可是我们这届导演班的班主任啊!”

事情有了眉目,彭向明放下心来,看着了眼前水汪汪的老安,感觉胯下那不

安分的主又开始变硬了。

“姐,这次多亏了你,帮我这么大忙,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喔?”

“谢我干啥呀......我......我可啥都没做。”老安羞答答垂下头,不用说她也

猜的出彭向明会如何来“感谢”她。

系带的睡衣就这个好处,带子一抽整个衣服就开了。

跟彭向明猜的一样,老安睡衣里已经一丝不挂了,经过彭向明连续两个晚上

的开发,她整个娇躯愈发迷人了,本来就饱满的两颗大乳又圆又白,嫣红的乳头

还没从蹂躏中恢复,依旧充血肿胀着显得格外诱人,小巧的肚脐、平滑的小腹,

还有乌黑油亮的茂盛草原......

彭向明扔掉手里的睡衣,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脱掉自己的裤子,抄起她大腿

压了上去。

一回生两回熟,所以就没客气,狠狠地一插到底,腔道里的嫩肉被大肉棒挤

开,发出“滋......”的水声,仿佛摩擦产生了电流,令老安浑身哆嗦。

重新感受到了那种被塞得满满的感觉,老安腿芯子都软了,大棒子来回抽了

几下,感觉下面的水就哗哗的出来了,休息了一天才攒的一点儿劲,一下子又被

抽光了。

“ 老公......轻点儿,再来昨天那么一次......我觉得自己会死掉......”

老安大口地喘息着,脚踝被彭向明抓住提起向上推,连带着整个屁股都抬起

来离开了沙发坐垫,愈发显得加饱满圆润了,臀瓣间那道肉缝也跟着朝上竖了起

来,彭向明右腿跨在她腰侧踩在沙发上,左腿站在地板上,前弓后绷成了一个弓

步,肉棒则像支离弦的箭一般,射入她两腿间的红心。

这是一个男人能够插入最深的姿势,彭向明每次抽动都可以把肉棒拔到蜜壶

口,只留浅浅的龟头在里面,然后弓步下沉,把肉棒狠狠地推进去,直捣她的花

心,叩开子宫门口硬挤进去。

阴茎不够长的男人是做不到这点的,他们最多止步于男人的耻骨撞击到女人

的阴埠,然后发出啪啪的声响。

当然,也有一些女人的阴道比较短,很 容易就满足了,但老安不是,她是那

种被称作“九曲回廊”的极品,狭长弯曲的甬道能够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却也

更难被插到花心。

离婚后,老安已经好久没感受到这种被顶着花心猛操的滋味了,更何况这大

鸡巴还时不时冲破子宫口的阻挡,向里面尽情喷洒浓浓的生命精华。

身为女人,能够这样痛痛快快地死上一回......值了!

自古以来“丰乳肥臀”就是男人欣赏女人的最高标准,彭向明也不例外,虽

然有些自诩lsp的认为腿才是女人最美的地方,但其实当女人脱光了,吸引男

人目光的永远是饱满的胸和浑圆的臀。

安敏之就是这样一个标准的女人,或许拼颜值她比不过柳米齐元,看年龄更

是毫无优势,但要论起带给男人的欢愉,俩小 丫头加一起也不是对手,她就像一

瓶陈年的酒,历久弥香。

一直过了晚上吃晚饭的时间,彭向明才爬起来,抱着老安去了浴室——她已

经彻底爬不起来了,明天再次请假已成定局。

晚上彭向明没在老安家留宿,而是又回到了楼上。

时不我待呀,得赶紧行动起来。

自己这出山的头一炮,最大的难点可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打通人家《三国》

剧组的制片人和导演那一关上。

但是现在看来这事十有八九要成,所以他也要加快速度了,在当下这一步,

一定不能耽误太多时间。

那边选角可正在进行中,剧组说话间就能组建完。

然后道具配乐啥的也该跟进了。

不过赵建元这房子是真心不错,够安静,晚上还有不花钱陪睡的,接下来就

算完了这几首歌,彭向明也决定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一段时间了。

《三国》的主题曲、片尾曲和插曲,只是一块敲门砖。

他需要在这里“写”出更多的作品来。

第七章、小姨子抱大腿

原主 十三年的钢琴不是白练的。

而且练琴练琴,练的也不只是钢琴,其实培养的是一种综合的音乐素养。

虽然在这之前已经有三年时间几乎没怎么弹琴了,不过这东西其实跟骑自行

车差不多,不会那就是不会,一旦学会了,也没那么 容易丢下,十几年没骑了,

蹬上去马上就又顺溜了。

空荡荡的大房间里,彭向明独自一人,谱子是能想起来多少是多少,忘了一

小段也无所谓,反正就一直弹,哪怕瞎弹,越弹越爽。

忽然掌握了一种高端技能的感觉。

而且还是钢琴,感觉好像蛮有格调的。

内心非常的爽。

就这么浪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感觉胳膊肩膀都有点发热发酸了,他才收起那

一抹得意与亢奋,掏出中性笔和五线谱练习本,开始做起了正经事——抄歌。

单纯从技术上来说,一个玩音乐的,要还原耳机里听到的一个曲调,并把它

记录到五线谱上,并不是难事。

顶天了错几次,找着找着,就找准了。

而对于彭向明来说,这件事的难点在于,现实里他听不到,一切的曲调,都

只存在于 记忆里,所以只能通过对 记忆的捕捉,甚至自己随之哼唱起来,然后再

通过钢琴的发音,来进行一次次的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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