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一声爆喝:「大胆鼠辈,以多欺少,以为我萧家无人了吗?!」
两只金环便似蛟龙出海般直捣孙胜面门。孙胜急忙挥刀猛磕,铛铛,两声,
孙胜不禁倒退了五步,原来这飞击的金环竟是异常沉重,以孙胜的臂力都感到微
微手腕被震得微微酸痛。
萧经德得理不饶人,见孙胜被弟弟的金环震开,立刻挺身而出一剑直指苏旭
天而来,剑未到,气已至;只听卡啦一声,锐利的剑气竟将苏旭天手中长弓断为
两截......气势不衰,直取他面门。苏旭天无力闪避,只能闭目待死,却听耳边衣
袂飘舞,那股剑气被人泄了开去,抬眼一看,来人正是孙利,两人缠斗得异常激
烈,孙利手中一根铁棍,大开大合,虎虎生风,便如狂风骤雨般与那凌厉的翻云
剑气搅成一团。
苏旭天恨极了萧氏兄弟,丢下长弓,提刀一纵便向萧经德的后心戳来。萧经
德也真是了得,前面应付着孙利的疯魔十八打,后面却也像长了眼睛一般,左足
反踢,正中苏旭天手中钢刀,接着右足一勾,便扭住了苏旭天的右臂,膝盖向下
一拧,几乎将他的臂骨折断。
苏旭天破口大骂道:「萧家的乌龟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萧经德冷笑一声道:「找死!」左掌一沉,就朝苏旭天的天灵按下。
苏旭天只觉右臂关节奇痛无比,似已折断,眼前金星乱冒,耳中也嗡嗡作响。
只有一只左手尚可活动,胡抓乱打之下,忽然摸到鹿皮靴子内的刀柄,情急之际,
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随手拔刀,猛的向前急刺。
这时萧经德正阴狠地一掌朝苏旭天面门击下,丝毫没有料到他竟然还有余力
反击。这下到正好把自己的胸腹完全暴露在苏旭天左手短刀之下,只听「噗呲」
一声,七星宝刀便如切豆腐般瞬间穿透了萧经德的胸膛。
萧经德大叫一声,本就狰狞的脸上更如厉鬼般恐怖,只见他胸口处只露出一
截刀柄, 鲜血已经从后面殷红了他背上的衣袍。他双眼死死盯着苏旭天,仿佛致
死也不敢相信;他的嘴巴微微颤抖着张了一张,但什么也没说出口。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惊愕的看着缓缓倒下的萧经德。「二哥!二哥!」
萧经义早已顾不上孙胜,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把扶住已经渐渐没了生息的萧经
德,泪如雨下。
苏旭天也吓得心中乱跳,虽说他恨不得生撕了萧家兄弟为 欣儿报仇,但如今
真的出了人命,死的还是萧家三虎中的萧经德,这事情恐怕很难善了......
还是孙利最先反应过来,低声对苏旭 天道:「快,抢人!」他江湖经验 十分
丰富,知道杀了萧经德,萧家众人必定不肯善罢甘休,若是这几百人上来拼命,
那还真不好应付。
于是赶忙和孙胜上前抄起已经昏迷不醒的 欣儿,和苏旭天奔到马旁,翻身上
马,招呼一声,一众孙家堡的马匪便纵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烟尘在空
中袅袅 娜娜......
萧家寨的一众兵丁都被惊得目瞪口呆,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strong>婚嫁</strong>
众人急急赶回了苏家庄,苏忘川一听也是大吃一惊,那萧家三虎在清迈向来
石横行无忌,胡作非为,死有余辜。但萧家势大,此番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看来
必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但事已至此,要想拿下清迈第一 家族,萧家是必过的
一关。
于是苏家与孙家分兵三路,一路由孙胜带领,驻扎在苏家庄西南侧的密林中;
一路由孙利带领,驻扎在东北侧的水道边上;居中由苏旭天率领,坐镇苏家庄。
这三路兵马互为犄角,利用地形特点夙夜兼程的赶挖了陷阱壕沟,只等着萧家的
大军来攻。
谁知一连等了半月有余,萧家却没有丝毫动静。
这日,孙家兄弟与苏家父子聚在一处,商讨对策。
苏忘川道:「这事也真是蹊跷,萧家这么多时日竟然毫无动静......莫不是在
筹划什么阴谋?」
孙胜哈哈笑道:「我看他们是被我们的马队吓破了胆,捏着鼻子认了......哈
哈。」
孙利淡淡道:「如若就此认输,也该派人来谈些条件才是,如此毫无反应却
是古怪!」
苏旭天皱眉道:「我也派出了六波暗探,但至今还是毫无音信,真不知这葫
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忘川道:「不过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我看不如胜贤侄先带人回孙家堡报个平安,就劳利贤侄在此多耽搁些时日。不
过为了让萧家绝了报复的念头,我想婉儿和贤侄还是趁早完婚吧,我已经看过黄
历,本月初八正是黄道吉日。你们便在那日结为连理,如何?」
孙利这些时日与苏丽婉也有过几次接触,早就对这温婉可人的小美人爱慕不
已,如今苏忘川既已开口,自是不住口的称是,全凭岳父做主。
苏旭天瞥了父亲一眼,虽然觉得此时就将妹子嫁过去,结盟拉拢的意图未免
有些太过明显,但他心知如今自己闯下如此大祸,如果没有孙家的支持,恐怕苏
家立刻便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所以也只是抿了抿嘴唇,便不再言语。
孙胜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说罢便拉着孙利和苏旭天一
同去后院饮酒。
次日孙胜拜别了苏家父子,带着一票人马折返孙家堡而去。
时光荏苒,转眼间,初八便至。天刚微明,苏丽婉便在两名贴身侍婢小环和
小丽的伺候下坐在玉镜台前梳妆打扮起来,淡粉色的华衣缓缓裹住了她动人的胴
体,外披雪亮的白纱,颈项间若有若无的露出纤细的锁骨,裙幅褶褶如中秋月华
倾泻身前,挽迤三尺,步态雍容;三千青丝束于一带,绾成一只飞仙髻,中间一
柄蝴蝶钗更添灵动。苏丽婉双颊微晕,薄施粉黛,美眸顾盼,华彩流光,红唇浅
笑,出水芙蓉。
正是:
春光妍
明镜前
小阁靓妆束
遥天双桨圆
何人能识秋娘面
新娘子梳妆完毕,八人抬的大红花轿早已等在门口,迎亲的队伍绵延数里,
敲锣打鼓,鞭炮阵阵,好不热闹。
苏夫人含着泪水亲手将苏丽婉送上了花轿。苏忘川,苏旭天父子也在府前尊
尊教诲,好生安慰,依依惜别。队伍最前是一匹白马,马上孙利一身新郎的大红
喜袍,虽然仍旧难掩有些僵硬的面容,但也是喜气洋洋,春风得意。
一行人吹吹打打,沿着溪云崖蜿蜒崎岖的山路向上而行。日上三竿时,大家
已经到了半山腰上,云雾缭绕间,山崖上的孙家堡已经近在咫尺了。
孙利勒住马缰,抬眼望去,只见寨门紧闭,不似有人在门口相迎的样子。不
禁心中有些纳闷,明明送信的人昨日就已经快马前来报讯了,怎么这个时候还没
人出来相迎喔?
众人又行了几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孙家堡那扇漆黑的寨门前。
孙利抬眼望去,寨墙上竟然空无一人,有几处豁口处还染着斑驳血迹。
他心中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叫门。
忽然从寨门中飞出一物,足有西瓜大小,滚落在孙利马前。待孙利定睛一瞧,
不禁感到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原来那东西不是旁物,正是乃兄孙胜的项上人
头!
” 啊!” 孙利惊叫一声,一下从马上摔了下来,双目通红,脖颈上青筋突突
直跳。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兄长孙胜竟然死了!
紧接着,漆黑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立时传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喊声,十几个
浑身赤裸,光着屁股的女子被人用锁链套在脖子上穿成一串,连滚带爬的牵了出
来......
一名形容猥琐满脸胡茬的瘦子正将两只大手在当先一名女子饱满的奶子上揉
搓个不停,正是那名叫谢猴子的守门小卒。而被他掐着奶子,声嘶力竭哭嚎的女
子竟然是孙胜美貌妖娆的妻子潘璃儿!
「嫂子!」孙利大喝一声,一步冲了过去,当头一拳朝着谢猴子的脑门击下。
忽然斜刺里拍出一只手掌和孙利的铁拳撞在一起,「砰」的一声闷响,孙利
结实的身躯竟被震得飞出一丈有余,跪倒在地,喷出一口 鲜血,他用颤抖的手指
指着来人道:「你......你是谁?!」
「皇甫默」那人面色不变,淡淡答道......
「哈哈!原来......原来萧家竟然......竟然请来了皇甫家当帮手......难怪...
...大哥他......哈哈!」孙利还想 挣扎着站起身子,但全部筋脉都已被皇甫默刚刚
的一掌震碎。如今他终于明白为何萧家会隐忍不发,原来他们还有皇甫家这个强
援!可事到如今,除了仰天长啸,他已经什么也做不了了。
皇甫家是落霞岭第二大 家族,家主皇甫正轩雄才伟略,不但修为上力压落霞
岭第一大 家族淳于家,而且手下的数千暗夜奴兵也是大家公认的落霞岭第一精锐,
若不是因为忌惮中州皇廷的干预,皇甫家一统落霞岭,也不过是皇甫正轩一句话
的事,皇甫默是皇甫正轩的第三子,平日里专门负责皇甫家内部侍卫。
殷红的血水渐渐模糊了孙利的双眼,神志恍惚间,他看到几名萧家家奴正挥
舞着皮鞭,棍棒朝着那群赤身裸体的孙家女眷劈头盖脸的打去,有几个敢于反抗
的女子被萧家恶奴一顿棍棒,打了个半死。自己的嫂子被那谢猴儿扳着白嫩的大
腿,按着丰腴的屁股,挺着粗硬的大鸡巴狠狠的捅插,不停耸动,不断发出凄惨
的哀嚎。孙小妹也被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子按在冰冷的石面上。她早已泪流满面,
绝望地高声叫喊着:「哥哥救我啊!哎呦!救命啊!」但那男子瞪着一双阴狠的
眼睛毫不怜惜地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她那还稚气未脱的小脸蛋上,另一只手已
经掰开了处女娇嫩的阴户, 肆意扣着。
孙利依稀认出那人正是当日站在萧经德身后的萧经义......
接着只听「咔嚓」一声,孙利发现自己正向天上飞去,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这人间地狱般的场景就好似是一场恶梦......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快点醒来......但
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孙利的人头已经从空中跌下,滚落在地上,他那双充血的眼睛依旧没能
闭上。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汉缓缓走了上来,从地上提起这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向皇甫默施礼道:「此番多谢皇甫先生出手相助,才能顺利剿灭盘踞在此的这伙
悍匪。我已让人仔细盘查过,这贼窝里面并没有多少财物,倒是这几个贱婢模样
还过得去,皇甫先生若是有兴致可以放到宅子里做几个吞屎接尿的便壶。」
「不必了......苏家的东西可拿到了?」皇甫默依旧淡淡的道。
「先生放心,苏家与这伙悍匪里应外合,为祸乡里,还杀了我家的二 公子,
此番在下奉命灭了苏家满门,缴获了不少赃物。将军要的东西已经着人运到落樱
坪将军府了,其他的金银珠宝也已经在运往暗夜军营的路上。」大汉对皇甫默态
度 十分恭谨,不敢稍有不恭。
「好,此间既已了事,你们带人收拾了吧,我还要去向家父复命,就不多待
了。」
「是......辛苦先生了。」黑衣大汉躬身相送,直到皇甫默的背影消失在蔼蔼
暮色和群山翠柏之间,才走到那队正在被 肆意蹂躏的裸女前面,对着正在奋力操
潘璃儿的谢猴子道:「你为内应助我们打开寨门,功劳不小,这孙家的贱妇便
赏你随意虐玩十日,不论你是给她配狗配猪,玩死勿论。」
「多谢......多谢大管事!小贱货,平日在寨子里装的高高在上,今日就让你
尝尝猴爷的手段,臭婊子,屁股撅高点,,屄夹紧了,他妈的,啪!叫你傲...
...啪!叫你看不起爷!操死你!操死你!」
「啊!!别打了......爷饶命......不敢了......啊!疼......啊!」潘璃儿撕心裂
肺的哀嚎着,一夜之间全寨上下尽皆死于非命早就把她吓傻了,如今自己娇柔的
身子竟然要被一个寨子里最下贱粗鄙的奴仆凌辱,她不敢想象今后的日子会是怎
样,行行热泪泉水般涌了出来......
「皇甫家的人可真够威风的......」萧经义一甩手将已经被他扇得昏死过去的
孙小妹丢到一旁的石板地上,对大管事沉声道。
「这次倒是多亏了皇甫家的助力,我们才能将二少爷的仇报的如此彻底,不
过也是苏家自取灭亡,真是怀璧其罪啊!」大管事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说道。
「苏家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连皇甫正轩都动了心思?」萧经义俯身在大管事
耳边,好奇的问道。
「三 公子慎言......」大管事看了看左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小心...
...隔墙有耳......」
「哈哈,大管事多虑了,皇甫正轩是什么地位?落霞第一人......就算吃了熊
心豹胆,呵呵......我也不敢窥探啊......」萧经义打了个哈哈,又瞥了一眼孙家堡
寨门前那十几名跪趴在地,分着玉腿,挺着大白屁股,被一众家奴狂插狠操的美
妇们道:「孙家也是害我二哥的元凶之一,这些女眷大管事准备如何处置?」
「老爷吩咐男的杀光,女的都扔到族中的贱民营里,供家奴淫乐。」大管事
阴恻恻的答道。
「倒是便宜了那些家奴!也罢,如此也可稍慰二哥的在天之灵了......」萧经
义仰头望天,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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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府内,身为落霞第一高手的皇甫正轩端坐在内宅的一处僻静院落内,微
风轻拂着墙内鲜艳绽放的樱花,飘落的花瓣撒在地上化作一片尘泥。他身前的空
地上端端正正矗立着一面一丈来高的黝黑的石碑,阳光撒在石面上却散射出七彩
的霞光,将周围映得绚丽非凡。
皇甫正轩伸出一只枯槁似的大手轻轻在碑面上拂过,好似在细心把玩一件精
致的古董。不过表面看来这块历经沧桑的破石头与其 他石碑并没有什么 不同,甚
至都称不上雕刻精巧,或许唯一的与众 不同之处仅在于它的重量。为了将它从苏
家老宅运到皇甫府邸,足足动用了二百壮丁和一百匹健骡,以巨木为轮又辅以河
水之助才终于成功,在运输这块石碑上费的功夫甚至比杀光苏家满门老少还要多
些......
皇甫正轩终于抚上了这光秃秃石碑上唯一的四个刻字–天玄妙境。他的脸上
抑制不住的散发出阵阵红光,最后终于凝聚成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天玄妙
境!天玄妙境!......我终于得到你了!!!天魔之力......来吧,什么落霞第一人?!
我将成为天下第一人!......哈哈哈!」
<strong>新房</strong>
苏丽婉做梦也不曾想到自己的 新婚之夜会是这样度过......
萧家大管事命人一把火将孙家堡烧成一片废墟,又逼迫轿夫将花轿直接抬回
了萧家镇。
苏丽婉被抬进了一幢独门独院的小楼里,紧接着就有几个姿容不俗丫鬟将她
从花轿里拽了出来,塞进了一间卧房,苏丽婉开始还想反抗几下,但被抽了十七
八个大嘴巴子以后,就老实多了,接着丫鬟们扒去了她大红的凤袍,扯掉了里面
的纱衣,和褥裤,只给她剩下一件紫红的鸳鸯肚兜挂在胸前,一对饱满的莹莹玉
乳若隐若现,连上面的两颗樱桃都微微凸起,玲珑剔透的浮现了出来。
苏丽婉还是个尚经男女之事的处子,如今却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趴在这里,
被两个丫鬟在身后指指点点,大声奚落,不禁羞得将头死死埋进被褥里面,不肯
见人。
只听一个丫鬟道:「小贱货,到了这里还装什么清高!呸!」
另一个丫鬟道:「一看就是个欠收拾的浪货,要不是因为是个处子,早就扔
进贱民营里操烂了。」
苏丽婉已经羞得满面通红,只是掩面痛哭。
忽然双臂一紧,竟是被那两个丫鬟扳住双手,捆在了大床的两根角柱上。
苏丽婉惊叫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穿浅绿色小衫的丫鬟笑嘻嘻的将一团绣枕塞在她小腹下面,将苏丽婉珠圆玉
润的大白屁股垫得高高挺翘了起来。
另一个红衣丫鬟挥手就在那玉团似的美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留下几道
红红的指痕。
「啊呀!」苏丽婉屁股上吃痛,不禁惨叫了起来。
红衣丫鬟用手摸了摸苏丽婉翘臀上的嫩肉,赞叹道:「啧啧,这屁股蛋子,
又圆又翘,皮肤光滑,弹性十足,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绿衣丫鬟笑道:「可不是,只有这种肉团上刺出来的东西才足够传神,主子
看了也喜欢不是。」说着她便从桌上的一方锦盒中取出三根粗细不一的银针来在
苏丽婉面前晃了一晃,温柔的道:「姐姐的刺绣很不错喔,瞧你这屁股蛋子白里
透红,粉嘟嘟的,恰似一朵娇艳的桃花,姐姐再帮她上点颜色可好?」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啊!」苏丽婉大声哭泣着求饶,但一切
都无济于事,绿衣丫鬟手中的银针迅速的在她娇嫩的臀肉上起起落落,带起点点
朱砂,便好似是在踏雪寻梅一般姿态万千。
苏丽婉感到刺入她屁股上的银针就好似一根根烙铁刺激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
经,疼痛过后又是一阵酥麻,但紧接着又是一股钻心的剧痛,如此反复将她折磨
的如痴如狂,银牙死死的咬着被褥,发出阵阵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
「听这鬼哭狼嚎的,我看看,呦......好一只娇艳的桃花臀喔!妹妹你这手法
真是绝了!」红衣丫鬟用丝帕缓缓拭去苏丽婉臀瓣上的殷红血迹,看到那栩栩如
生的粉红花瓣在苏丽婉雪白的屁股蛋子上慢慢绽开,不禁赞叹道。
「姐姐过奖了,到时候主子操的时候,这臀瓣一开一合,才更显得摇曳生
姿喔......呵呵。」绿衣丫鬟显然也对自己的作品 十分满意,掰着苏丽婉两边屁股
蛋子得意的演示着。
苏小姐早已珠泪横流,几乎疼得晕死过去。臀瓣上的每只针孔都麻痒难当,
但她的双手被紧紧缚住,就连挠挠屁股刹痒也不可得,只得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
腿紧紧绞在一起,不断摩挲。
「瞧,这贱婊子又犯骚了......」
「是啊,瞧这水流的,比咱家后院那条母狗还贱!」
「没......不是......不是的......」苏丽婉羞得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才好,她不知道,其实这银针上早就被两丫鬟沾上了春宵烈的淫药,此时药
性随血而行已经开始发作起来。
「啪!啪!啪!」绿衣丫鬟伸手在苏丽婉屁股上狠狠扇了三巴掌,又把另一
只手的中指伸到苏丽婉的骚屄里面,在她薄薄的处女膜上反复摩擦,一股股晶莹
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不住流淌了下来。
「还敢狡辩,看你的屄骚的都合不上了,居然还是个黄花闺女?」说着绿衣
丫头手上加了几分力度,好似要将她那层薄薄的软膜捅破一般。
「啊!不......不要......」苏丽婉痛的失声惨叫起来。
「妹妹,玩归玩,可别太过了,主人哪里不好交代哦。」红衣丫鬟冷冷的说
道。
绿衣丫鬟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便缓缓拔了出来,指尖沾满淫汁。她心有不
甘的朝着苏丽婉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菊花吐了口吐沫,并起双指「噗呲」一声狠
狠戳了进去,勾住肛门上的嫩肉一深一浅的抽插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随着
桃花臀触电般的抖动,一下下扇打苏丽婉火热的臀瓣,有几下还故意拍在屄穴上,
溅起水声一片。
「啊–......。」苏丽婉猛的仰起头,弓着身子,嚎了出来,一股巨大的快感
一时间袭变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几乎让她昏迷过去。
「啪!」一巴掌扇在脸上,让苏丽婉稍稍清醒了一些,原来不知何时红衣丫
鬟已经将一扇铜镜立在她身前骂道:「贱货,看看你的骚样,玩玩屁眼,都能高
潮?屁股瓣都给扇红了,骚屄还不停往外淌水......」
「啊!不......不要......」苏丽婉紧紧闭着眼,不断发出阵阵呻咛。
「啪!啪!」又是两巴掌扇在脸上,红衣丫鬟寒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睁
开眼睛!不许闭着......」
苏丽婉只好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镜子里一个双颊赤红,袒胸露乳的女子,肥硕
红肿的屁股蛋子高高撅着,娇嫩的屁眼子被身后的绿衣丫鬟插的好似一只想要拼
命缩进壳里的蜗牛,正半开半合的吐着泡泡,底下的屄穴内不断涌出股股淫汁将
床褥和被单都浸得精湿,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噼啪」一声鞭响突兀的响了起来,绿衫女子一声惊叫,被一条黝黑的皮鞭
抽翻在一边的 青石板上,只听一个威严粗犷的声音道:「你们两个贱婢,爷还没
上手,你们倒是先玩上了?」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丫鬟们立刻软的就像地上的烂泥一般,腻声道:「瞧爷说
的,我们哪敢啊,这不是先帮爷给这骚蹄子通通各处骚眼儿,等爷来了好玩的更
爽利些么......」
「啪!啪!小嘴倒是挺甜,还不快去给爷把她的骚屄掰开,这种贱奴,还通
什么,每处骚洞先赏顿鞭子,保准爽利的很......哈哈。」萧家大管事随手又扇了
绿衣丫鬟两巴掌,嘿嘿淫笑着说道。
红衣丫鬟「噗呲」一笑,对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苏丽婉道:「小妹妹,你的
骚屄今日有福了,爷这虐阴鞭可不是一般奴婢能受用的了的喔......哈哈。」说着
便和那绿衣丫鬟一左一右按住苏丽婉高高耸起的红屁股蛋子,朝两边奋力掰了开
去。
「嗖啪!」
「啊!!不敢啦......饶命啊!死了啊!」卧房中凄惨的嚎叫在寒冷的冬夜中
不断回荡,久久不息......
<strong>贱民
</strong>
一月之后,苏丽婉被萧家大管事母狗一般牵着来到了萧家最卑贱最肮脏的地
方–贱民营,原本明媚动人的少女如今已是双目呆滞,丰乳肥臀,不论怎么看都
是一副久经人事的少妇模样。
大管事朝着身边的绿衣丫鬟挥挥手道:「绿屏,去把孙家的几个贱人牵出来,
也让她们婆媳妯娌 见见面,亲近亲近......」
绿屏娇笑道:「是!奴婢这就牵她们过来。」
不一会,就见三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被绿屏拴着脖颈牵在身后,四肢着地,晃
着白花花的屁股和奶子爬了过来。
其中有一名 年纪稍小的女子爬的慢了几步,惹得绿屏一阵恼怒,抽出腰上缠
着的训狗鞭,狠狠朝着她们的大屁股恶毒的抽了起来,一道道毒蛇般的红痕霎时
间爬上了几名女子雪白的身躯。女人们发出一阵阵悲惨的哀鸣,为了躲避抽打,
扭着腰肢,晃着屁股,白花花的大腿奋力 挣扎时红肿的肉唇和青紫的菊肛也不时
从屁股缝中溜出来,若隐若现。
「婉奴,你以后也和她们一样都是这府中最卑贱的贱民,记住自己的身份。」
大管事若有深意的看了苏丽婉一眼,便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带着随从上马扬长而去。
刚到贱民营的几日倒还算平静,苏丽婉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婆婆(孙夫人),
嫂子(潘璃儿)和小姑(孙小妹)竟然都保全了性命,这不得不说是不幸中的大
幸了。
每日清晨,绿屏都会来贱民营里执行例行家法,便是让她们脱去衣裤,撅着
屁股,趴在草垛子上挨二十下毛竹板子,只为了提醒这营中的贱民自己的身份。
这板子打的轻重全凭绿屏的喜恶心情而定,心情好时只是将她们白净的臀儿抽的
红肿,不好时把整个屁股蛋子打得紫青烂掉也是常事。
贱民除了不许读书识字,不许经商,更不许修习武艺。一般白天便是给萧家
奴仆帮忙做些零工,混一口残羹冷炙,到了晚上便成了众家奴泄欲的工具,不论
马夫还是杂役,只要是萧家的人都可以来贱民营里操这些贱人。
这一日傍晚,两架骡车卷这尘土飞驰至了贱民营的门口,从车上歪歪扭扭的
走过来三个醉汉,其中一人正是那助萧家打开了孙家堡大门的谢猴子,只听他一
边打着酒嗝,一边对其他两人道:「钟老六,高老三,你们俩别不信,这贱民营
里那个姓潘的小贱人以前可是溪云崖一带出了名的美人,不仅生的乳大臀圆,还
会......嗝......作诗喔!」
旁边一个带着毡帽身材魁梧,满身尘土的汉子道:「谢兄弟的话......我怎会
不信,今日便让那贱人出来给爷几个好好耍耍。」
高老三也连忙接口道:「如此......哈哈......甚好!」
潘璃儿在茅屋内一听是谢猴子到了,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手直抖。她想到
那十日里自己遭受的屈辱,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孙夫人见状上前抓住她娇嫩的纤手,柔声安慰道:「璃儿莫怕,我和你一起
去见他们。」接着又转头向缩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孙小妹和苏丽婉道:「你们快些
躲进草垛子里,莫要让他们发觉了。」
「是......」苏丽婉急忙伸手拉了孙小妹从茅屋墙角的破洞钻了出去,悄悄藏
进了每日早晨撅着屁股挨板子的那几排干草垛子里面。
刚刚藏好,就见谢猴子带着那两名马夫肆无忌惮地冲进了她们住的那件大茅
屋,接着就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喝骂声,噼啪的鞭打声和女子的哀嚎惨叫声。
不一会就见谢猴子一手揪着潘璃儿散乱的头发,一手提着一根黝黑的短鞭,
骂骂咧咧地将她拽出屋子,朝着门口的马车走去;后面高老三和钟老六用他们粗
黑的大手扭着苏夫人胸前饱满奶子上面紫红的奶头,不由分说地将她也提溜了出
来。两名妇人全都挂着一脸泪水和满身青紫的鞭痕,不住的呻咛哀嚎。
谢猴子来到骡车前,伸手进车里取出一只酒壶,先是自顾自的灌了一口,随
后便一口叼住潘璃儿红润的唇瓣,口对口的渡了过去,一口烈酒直呛的这小娘子
不住咳嗽。
谢猴子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情,随手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不
识抬举的东西,爷们赏的酒你也敢浪费?!」接着又挥起手中的短鞭,劈头盖脸
的朝着潘璃儿那布满鞭痕的娇躯狠狠抽了过去。
「啊!谢大爷饶命啊!别打贱奴了......啊!疼啊!」潘璃儿被抽打得在地上
直打滚,撕心裂肺的喊着。
另外一边,高老三和钟老六已经把孙夫人赤条条的附身按趴在马车上,高老
三双手死死抠住妇人肥硕的大屁股,狠狠的操干着孙夫人的后庭;钟老六把手伸
到女人丰满两只大奶子上又掐又拧,还时不时的死死捏住那两颗紫红的葡萄用力
拉扯,直把那葡萄拽成了细细的一条才松手看着它们不由自主的弹回原状。不一
会孙夫人的鼻息就急促起来,呻咛声慢慢变成凄厉的惨叫。借着车旁的火把,苏
丽婉隐约看到婆婆菊肛处已是一片猩红的血色,想必流了不少血。
这边厢,谢猴子也已经将他胯下高高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刺入了潘璃儿娇嫩的
屄穴里。
潘璃儿一边哀嚎,一边求饶道:「大爷,求......求您轻点操吧,今天绿屏姐
姐屁股板子打的狠了,贱奴里面的小屄都被抽肿了喔......」
谢猴子一边奋尽全力狠捅着她的翻着嫩肉,微微红肿的小屄,一边道:「臭
婊子,在大爷面前还装可怜,在大爷家里的日子,哪天不是先抽烂了你的屁眼和
骚屄再狠操的?现在挨了几下竹板子就叫苦叫累,是不是不想伺候大爷?嗯?!」
说着又挥起手上的皮鞭在潘璃儿高撅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几鞭子喝道:「给我叫,
骚一点,对......就像以前那么浪......再不好好伺候,大爷我抽死你这贱婊子...
...快给我叫!」
潘璃儿忍着屁股上钻心的疼痛,哑着嗓子勉强浪叫了几声,便再也装不出来,
随着身上一道道殷红 扭曲的鞭痕,发出一声声鹰隼濒死般凄厉的惨叫。
月光洒下一地银辉,这凄惨的声音仿佛幽谷中狼嚎般瘆人心魄。
苏丽婉和孙小妹十指紧扣,死死抱在一起,瑟缩的躲在草垛里,紧紧咬着嘴
唇,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生怕被外面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察觉到她们的存在......
<strong>逃生</strong>
朔风夹着冷雨呼啸而过,将大茅屋的门窗吹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一般。几个贱民营中的女子呆呆的围坐在所剩不多的炭火前取暖,清迈虽不比北
方寒冷,但如此单薄的茅屋和仅剩的一点点火星还是让他们感到阵阵寒意。
过去的三个月里,她们每日仍旧遭受着 无尽的凌辱与折磨,除了例行的板责
外,谢猴子隔三差五就会带上几个赶车的脚夫前来淫辱潘璃儿和苏夫人,而且情
况愈演愈烈。最近谢猴子又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新花样,将骡子的马缰套到了她们
的秀颈上,还在二人纤嫩的小脚上钉了马掌,这马掌上连了五根锁环,分别扣着
她们的五根脚趾头,上面还有一只铜扣,会将女人们的脚踝死死夹住,每次穿这
马掌都好似在她们的柔弱的足弓上用刑一般,疼得孙夫人和潘璃儿惨叫连连。
穿戴完毕后,谢猴子就会兴致勃勃的让二人代替那两匹健壮的大骡子,拉着
大车在周围田地里跑圈圈,男人手中握着一丈长的皮鞭,稍有不满就会抖着鞭花
挥出去,抽打在美妇们的丰臀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震得整个茅草屋都摇
摇欲坠。婆媳二人每次都被抽得浑身伤痕,泪水涟涟,哀嚎不止,但除了扭着大
白屁股来满足男人们变态的 欲望,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有一天,变本加厉的恶魔们将潘璃儿死死按在骡车前的空地上,高老三
和钟老六将她肥白的屁股蛋子用力掰开,露出里面刚刚被操得红肿充血的阴户,
潘璃儿已经被几人轮流折腾了两个时辰,早已神志恍惚,这时只是无力地扭了扭
屁股。谢猴子淫笑着将一头六尺来高的健骡拉了过来,用手握住骡儿那十寸长的
巨大阳物,对着潘璃儿的屄穴就捅了过去,但那骡子左右晃动的厉害,试了几次
都没成功。
谢猴子有些不难烦起来,挥起皮鞭在潘璃儿的白臀上狠狠抽了几下,喝道:
「你们两个把这贱货的骚屄掰的再大些,老子这儿不称手!」
潘璃儿见要给她配骡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不住的哀求 挣扎,但浑身早就
被操的柔软无力,眼看那肥厚的阴唇就要被这兽具捅穿。忽然旁边的茅草堆噼噼
啪啪地着起火来,火光夹着浓烟翻滚而来,骡子受到惊吓,扬起身子,拼命的挣
扎起来,那阳物也塔拉下来,变成软趴趴的一小坨。谢猴子几人赶忙七手八脚地
灭了火,等把火 星子都踩完,已是后半夜了。高老三和钟老六都觉得晦气,腾出
手来扇了婆媳俩十几个耳光,便驾着车扬长而去。谢猴子临走时还放出狠话,下
次定要让这几头骡子都尝尝她们骚屄的滋味......
火自然是苏丽婉壮着胆子点起来的,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几名身份
低贱的妇人这些天过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但如今已经过了三日,等待她们的
会是什么喔?
炭盆中的火星突然炸开,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潘璃儿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
仿佛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只好把头低了下去,呆呆地看着盆中跳跃的火光。
孙夫人瞥了大儿媳一眼,叹息道:「还是我来说吧......」她深深吸了一口冰
寒的空气,仿佛使出了莫大的勇气道:「我等未亡之人,本就是在此受尽凌辱,
苟延残喘,那些恶贼......」
「啊!婆婆慎言......」苏丽婉见婆婆竟然直呼恶贼,不禁吓得哆嗦了一下,
赶忙转头望向四周,好像生怕有人在旁偷听。
苏夫人继续道:「......早晚要将我们折磨死的,这几个月,我从一名萧家猎
户口中套出一条林间暗道,他在打猎时无意中发现,这条路可以绕过萧家镇的巡
弋兵卒,直接通到汉江边上。从那里乘水路便可直达北碧府–华王爷的辖地,萧
家就算在清迈手眼通天,也断然不敢公然去那行凶。唯有如此,我们或许......或
许还有一线生机。」
「您是说......逃跑?」苏丽婉颤抖着声音问道。
「对......只要能够逃出清迈,萧家......萧家也不能一手遮天。」潘璃儿仿佛
是为了增强自己的信心一般,紧攥 小手,涨红着脸说道。
「娘......我......我怕」孙小妹想到逃跑失败的可怕后果,已经要吓得尿裤子
了。
「不......不行的,萧家......势力太大,我们......逃不掉的。」苏丽婉见了鬼
似的晃动着一双 白玉般的手掌,美丽的桃花眼惊恐的圆睁着。
「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拼一下!」潘璃儿说着,两行热泪已经流了下来。
「不必多言,若是当真老天不开眼,我等......便当是尽节了吧......」孙夫人
看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咬着牙恨恨的说。
次日清晨,绿屏丫鬟照例来到贱民营给她们上规矩请她们吃板子,今天绿丫
头的心情似乎还不错,二十板子打下来,苏丽婉的白屁股只是被打的微微有些红
肿,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抽出紫黑色血棱子来。众女被笞打完毕,便一个个提上裤
子遮住后臀上的一片淤肿,忍着疼,下田里帮忙干活。
一直忙碌到午时将过,苏丽婉才得闲舀了碗清水解渴。饭是没得吃的,只有
到了晚间才能看看有没有些萧家猪圈里剩下的残料扔出来喂给她们这些贱民。
苏丽婉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太阳迎面照了过来,耀眼得很,让她感到
一阵眩晕。忽然,有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苏丽婉抬头一看,正是孙小妹满面惶恐的朝她招手,贴在她耳边悄声道:
「嫂嫂,我们......我们时辰到了。」
苏丽婉心中猛地漏跳了一下,虽说刚听闻逃走的计划也让她刚到震惊惶恐,
但真正事到临头还是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一伸手紧紧握住孙小妹的柔夷,
颤声道:「小妹......你......你真的要逃吗?」
「我......我听娘的。」孙小妹不知所措的答道,急忙拉着苏丽婉向田边的橡
树林走了过去,苏丽婉只是木偶般任由小妹拽着,不再言语,但眼神中充满暗淡
与恐惧。
这片树林颇为茂密,叶片层层叠叠,鲜有阳光能够照在地上,以致四处长满
了各种菌菇青苔。
孙夫人头上卷了一条破布巾,遮住大半脸颊,身上也套了件乞丐穿的烂袍子,
手上拄着一根拇指粗的树枝,怎么看都像是个外出逃难的花子,只是胸前一双肥
硕的奶子却是怎么也藏不起来,只得在胸前横跨了个花布包裹勉强遮掩一下。旁
边的潘璃儿也扮做一个小叫花模样,但她本就体态婀娜,再加上这些时日接连不
断的凌辱调教,更是愈加腰细臀圆。虽然已经用黄泥浆把身上都涂抹的邋遢不堪,
但脖颈锁骨处偶尔还是会现出勝雪肌肤。孙夫人递给苏丽婉和孙小妹一人一身乞
儿的烂衫,命她们穿好,又帮她们抹上污泥。才领着几人沿着密林中一条布满青
苔的羊肠小径行去,几人踏着淤泥走出几里的路,来到一处山洞前。孙夫人从胸
前的花布小包中掏出一副火石,点着了当先钻了进去。孙小妹紧紧跟在母亲身畔,
寸步不离;潘璃儿紧随其后,也默不作声的矮身走进洞中;苏丽婉朝身后环顾一
周,林中除了几声鸟鸣再听不到其他声响,她暗暗叹了口气也钻了进去。这处洞
穴 十分古怪,开始的时候是仅容一人穿过的窄巷,越往里走反而越开阔,洞顶倒
悬着如劈天利刃般的钟乳石,每块都有几丈长,也不知要几千几万年才能长成如
此宏伟壮观的景象。
一行人沿着这条求生之路蜿蜒前行,洞内的水汽竟然越来越重,不多时几人
身上衣衫都变得湿漉漉的,皮肉也被碎石划破了许多道口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当她们再次呼吸到洞外新鲜的空气时,一轮明月竟已爬上了枝头。
潘璃儿筋疲力尽地从土洞中钻了出来,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洞内
的湿气实在太重,使得呼吸极为不畅,她一度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慾死在洞里面了。
接着孙夫人,孙小妹和苏丽婉也缓缓冒出头来。
「我们......逃出来了?」孙小妹压低声音悄声说道,仿佛害怕惊扰了这寂静
的 夜色。
「嘘......听」孙夫人挥手挡在孙小妹嘴边说道。
「听......听什么?」苏丽婉迷惑地道。
「水......水声!」孙夫人语气中含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苏丽婉屏住呼吸,静静听着,果然听到不远处有潺潺的流水传入耳中。
「是......是汉江!我们......真的逃出来了!」潘璃儿显然也听到了水声,激
动的大喊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孙小妹也激动的热泪盈眶,靠在母亲怀里痛哭起来。
但苏丽婉依旧只是呆呆的望着水声的方向出神,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丽婉,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孙夫人发觉她有些不对劲,不禁出声问道。
「高......高兴......」苏丽婉眼中也含着泪光,但谁都看得出这泪并不是喜极
而泣的眼泪。
这时,前方的树丛中突然亮起了十几只火把,一个粗犷的声音笑道:「哈哈,
真是一群养不熟的贱狗啊,竟然想从爷眼皮底下偷偷溜走,是谁给了你们狗胆?」
「啊!」潘璃儿听到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疯了般狂叫起来。
孙家母女也浑身颤抖得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说话的人正是那深深刻在她们脑海深处的 梦魇–萧家大管事。
「给我把这几个贱人扒光,绑起来!」
几名如狼似虎的萧家家奴立刻窜了上来,几下就把那几件乞儿的破衣烂衫撕
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将已经瘫软在地毫无反抗之意的孙氏母女和潘璃儿搂胳膊拧
腿的五花大绑起来。
孙夫人扭动着身子像条肥肥的毛毛虫般 挣扎到大管事脚下,不住叩头,凄惨
的道:「求您!留下小女一条性命吧,不关她的事,都是贱奴一人的主意!饶了
她吧!」说罢,泪如雨下。
大管事冷冷瞥了一眼被绑得如同一只大白羊的孙夫人,飞起一脚踢在她木瓜
般的肥奶子上,将她踹出去一丈多远,寒声道:「贱货,死到临头还敢放肆,没
得脏了爷的鞋子。」
随即指着孙夫人和潘璃儿道:「谢猴儿,高老三,钟老六,这两条贱母狗儿
就交到你们手里,该配骡子配骡子,或者配猪配狗都随你们,嘿嘿,她们既然这
么喜欢逃跑,你们就帮忙送她们这最后一程吧!」
几个男人立即淫笑着走了上来,在两名美妇身上又抓又拧,拳打脚踢起来。
大管事又指了指一旁已经吓得毫无人色的孙小妹道:「绿屏,这小贱狗这么
喜欢犯贱,就把她卖到紫竹院里去做个厕妓吧,在里面给客人们吞屎喝尿倒也有
趣。」
绿屏立即上前媚笑着答应道:「是,奴婢定会给她卖个好价钱的,呵呵。」
说着便上前去拉已经哭成个泪人的孙小妹。
这时孙夫人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疯狂的 挣扎起来。她双眼通红,几欲
喷火,颤着声音怒骂道:「是你......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潘璃儿和孙小妹也明白了过来,指着苏丽婉大声咒骂。如果眼神能杀人,苏
丽婉肯定已经被杀死了几万次了。
「吵死了,还不快带下去。」大管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很快几人就被拉着颈圈,推搡抽打着提溜了出去,不多时就听到了林外传来
了如厉鬼般凄厉的哀嚎。
大管事这才转过身来,用他粗壮的大手捏住苏丽婉尖尖的下巴道:「婉奴做
的不错,果然看清了自己的身份。」
苏丽婉着依旧目光呆滞,仿佛灵魂已被抽空,勉强答道:「贱奴......就是您
胯下的一条母狗,供......主子淫乐,伺候主子满意。」
「哈哈,好,看来爷那一月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好一条贱母狗儿,爷便免
了你贱民的身份,去接手苏香榭苑的生意吧。」说着一只大手已经抠进了苏丽婉
臀缝里面,在她红嫩的阴屄里用力抽插了起来。
「谢......大管事......开恩......啊!......嗯!嗯!」苏丽婉用双手紧紧抠住自
己的两半屁股蛋子,掰开阴户,好让大管事可以玩的更顺手些,嘴中也不断发出
阵阵淫靡的呻咛声。
清迈桃花
一片桃花落
翩翩白鹭飞
苍茫何处是
惆怅暮云归
苏家因为勾结山匪草菅人命而被满门斩首,苏氏的产业却大部分都归了萧家。
不过苏家在清迈最出名的客栈–苏香榭苑却依旧还在,而且老板居然还是苏家的
大小姐–苏丽婉。据说是因为她不齿父兄所为,不愿助纣为虐,所以向官府举告,
立了大功,才不予株连。
又因为苏老板接手苏香榭苑后,在后院栽上了千株桃树,以致慕名而来的文
人墨客络绎不绝,使得苏香榭苑成为清迈一处著名的景致。所以大家都戏称这人
比花娇的美貌老板娘清迈桃花–苏丽婉。
一天,苏香榭苑里来了一名奇怪的客人,她黑纱遮面,进了店后既不打尖也
不住店,只是在各处游逛,观赏 风景,尤其在苑内的泻湖边上逗留良久,似乎在
寻找什么东西。
夜半,苏丽婉的房门突然被一股妖风吹开,娇俏的老板娘来不及穿上外衣,
半裸着身子睁开一双美目,却发现面前竟然站在一名老妪。她一身黑衣,佝偻着
身子拄着一只拐杖,颤颤巍巍的站在苏丽婉的面前,用一只满是皱纹的枯手捻住
清迈桃花胸前一颗红润的樱桃道:「媳妇儿......你害的我好惨啊......你既然这么
喜欢做母狗儿,不如就给婆婆做一条天天挨抽的贱母狗儿吧......」
苏丽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住的磕头道:「婆婆饶命啊!媳妇......媳妇也
是被逼的啊!......饶命!......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