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摆脱他们的控制。
「杀,你有这个本事吗?」严横冷笑道:「看得够清楚吗?要不再离近点。」
说着搂着冷雪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老大看到他和浮云猥亵她,但他并没有阻止,
这让严横更加大胆。他要让冷雪像风离染一样在众目睽睽下受辱,这样才能让她
感受到更大的痛苦与屈辱。
台下的人先是听到幕布后愤怒的喊声,接着看到两个男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
搂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白球鞋的少女走了出来,虽然打扮朴素,但眼尖之人
发现这个少女的美貌程度竟不逊于风离染,还更有一种令人感到神圣不可侵犯的
高贵气质。她衬衣敞开着,两只手掌插入肤金色的文胸中,文胸以一种古怪的方
式不停鼓动翻滚。
司徒空脚踩着雪乳左右碾动,风离染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眸圆睁,她咬紧银牙,
握着双拳,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突然,风离染觉得似有千万根尖针扎
进自己双乳中,紧接着乳房更传来炸裂般的剧痛,这突出其来的痛苦超越人所能
忍受的极限,她终于大声痛叫起来,下意识抓住踩在乳房上的皮靴,想将它推开,
但却如蜉蝣撼树根本没用。虽然凤战士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但她们终究是人,当
司徒空用真气令她痛苦成倍增加,风离染再也无法用沉默面对。
如果有一天抓住风离染,一定要狠狠鞭打她,还要将她踩在自己脚下,很久
之前, 司徒空就这么想过。今天,期盼已久的愿望终于实现, 司徒空感到身体里
的热血在不停地沸腾。
终于, 司徒空的皮靴离开风离染胸口,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行令她跪在自己
的脚下。风离染还没从痛苦中缓过气,突然一股强风袭来,吹得秀发狂舞连眼睛
都睁不开。
狂风过后,风离染赫然看到眼前平空出现一根粗若儿臂的庞然巨物,她一愣,
恍惚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这竟是 司徒空的阳具。原来 司徒空懒得脱衣服,用内劲
将所有衣服连着鞋子一起震得粉碎,他就这样 一个人,总喜欢用无比野蛮的方式
行事。
「和男人口交过没有。」 司徒空问道。风离染犹豫了片刻,离巨硕无比的阳
具不远处的脑袋摇了摇。答案虽在意料之中,但 司徒空还是感到惊喜。风离染与
不少政府高官有着不错私交,觊觎她美色之人肯定不少。凤战士有时在迫不得已
时,为完成某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会甘愿牺牲自己身体,虽然这种情况罕见,
但还是有的。
「很好!」 司徒空抓着她头发,用手握住阳具,用棒身击打她的双颊,在
「噼啪噼啪」在响声中,风离染苍白的面颊红了起来,似如盛开桃花般绚艳夺目。
一阵猛烈打击后,赤红色龟头震开紧咬银牙,悍然冲进风离染小嘴中。龟头一下
就捅到了喉咙口, 司徒空按着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着裆部不能动弹,风离染半
裸的身体剧烈痉挛,双手不由自主抓着对方的大腿猛烈干呕起来。
风离染拚命咬着嘴里的肉棒,但 司徒空早将真气贯入阳具,任她怎么死劲咬,
也只有痒痒麻麻的愉悦感。风离染根本无法呼吸,在几乎快要昏厥时, 司徒空才
将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半截。虽然不至于窒息,但屈辱感越发强烈,生平第一次被
强迫进行口交,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风离染心痛如刀绞。
司徒空让风离染缓一口气,又将阳具捅进她的嘴里,然后饶有兴致看着她似
濒死小兽般的痉挛与 挣扎。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很难以深喉的方式吞进如此粗
长的阳具,更何况注入真气后的阳具特别坚硬,不会因为龟头顶住东西而弯曲或
长度缩短。
司徒空一次次将龟头捅进她嗓子眼,然后凭着直觉精准判断对方忍受的极限,
如果她晕了过去,还得想办法将她醒,不仅麻烦,还会坏自己的兴致。今天,
司徒 空想做的不仅仅是占有她纯洁的身体,夺走她的童贞,更要让她深深感受到
身处十八层地狱的痛苦。因为从没有一个凤战士让他产生那么强烈的挫败感,过
去她让自己受的苦果,今晚他要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她。
在这样连续十多次后, 司徒空抓着风离染的头发,她的脑袋像小鸡啄米般急
速在自己胯间前后晃动。软软瘫坐在地上的风离染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坚
硬似铁的肉棒在自己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台下的人在经历最初的震惊、愤怒、痛惜后,心态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大
部分人心中充满对 司徒空暴行的不耻;一部分人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
里,有人开始后悔应风离染之约来参加集会;还有少数人看着眼前一幕,欲火竟
不知何时熊熊燃烧了起来。在不少人心中,风离染是高高在上、 可望而不可及的
女神,在某些人心底或许 幻想过用暴力的方法得到 征服她,现在他们看到了,虽
然那个男人不是自己,但 幻想中的场景真实出现,还是令他们感到一种莫名的亢
奋。
台下即便再想入非非之人,也清楚自己是个旁边者,但严横不一样,虽然肉
吃不到等下汤总是有得喝的。看着眼前如此刺激的 画面,欲火越燃越烈。他已经
摸了冷雪的乳房好半天了,感到越来越不满足。但老大说过不能伤害她,他总不
能真刀实枪地去操她。
烦燥之下,严横将手从胸罩里抽了出来,从她牛仔裤的后腰插了进去。冷雪
紧张地并住双腿,但手掌还是沿着股沟强行挤进双腿的夹缝,粗鲁地拨开娇嫩的
花唇,先是中指紧跟着连着食指一起插进花穴中。
边上的浮云大感羡慕道:「横哥,我刚才试了,她好像是那种特别敏感、反
应特别大的那种类型,稍微摸两下,乳头立刻就硬了,而且还一直硬着。她看上
去好像比风离染还要正经,我们这样搞她,好像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横哥,外
表越正经的女人一般越骚,怎么样,有没有水出来。」
「当然流水了,她就是个骚货,我在落凤岛操她的时候,没操几下她就像个
荡妇一样,哇哇大叫高潮就来了,凤战士的脸都给她丢光了。」严横道。
「不会吧,那她小屄还紧不紧,现在 水多吗?」浮云惊讶地道。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严横道。
「那我从前面来,不会影响到你吧。」浮云道。
「我操都操过很多次,有什么关系。」严横道。浮云和他做了同样的事,即
使 司徒空怪罪,浮云是方臣的人,总不能随意处罚。
浮云握抓着冷雪的乳房没放手,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衬衣下摆,从小腹处插
进裤子里。在他刚摸索到花唇时,冷雪羞愤难当,一巴掌朝浮云脸上打去。浮云
一手在她胸罩里,一手在她裤子里,没法用手去挡。只听「啪」一声,冷雪打是
打到了,但像是打在一块铁板上,浮云脸红都没红,反倒对方的内劲将手臂震得
酸麻地抬都抬不起来。
「美女,这就不太公平了吧,横哥不也在摸,而且他在先,我在后,你为什
么不打他,要打我?难道我比他长得丑吗?还是看我比较好欺负呀。」浮云不满
地道。冷雪打他是因为他的手还搂着她的腰,靠严横那一侧的手臂动不了,而他
又挨得近,羞愤之下一巴掌就过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