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意,虽然昨晚她们所有人都难挡圣主一击,但只有她还有一分力量在,便会和
老师一起战斗到底。
************
司徒空跳舞就像母猪上树般稀奇,休息室里的人除了纳兰梦、宁瑶都跑去前
台,躲在舞台幕布后面观看。严横搂着冷雪肩膀将她也拖了出来,虽然老大有令
不能伤害她,但接下来的好戏还是要让她看到的。对于凤战士来说,看着同伴被
凌辱,应该比自己被强奸还要难受吧。
终于,乐声渐低, 司徒空放开风离染,舞曲终了。在所有人还沉醉在风离染
风情万种的魅惑中时, 司徒空突然抽出腰间的皮带向风离染狠狠抽去。在低沉的
呼啸声与清脆的击打声中,红色礼服后背顿时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司徒空用上了半分真气,风离染感到后背似被铁锤猛击,身体向前扑到在地。
台下又喧哗起来,一分钟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还和她一起跳舞,现在却凶神恶煞
地开始用皮带抽打她。
「叫得最响的,杀了。」 司徒空道。又一个男人被拖了出来,枪声再度响起,
那男子和之前被杀那人并排躺在舞台正下方。
凤离染 挣扎着爬起来大声叫道:「大家请冷静,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话音
未落,半指阔牛皮皮带结结实实落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晚礼服又裂开一个大口子,
她又一次被打倒在地。
耀眼灯光下的舞台演绎着令人发指、不忍目睹的暴虐,那是纯纯粹粹的恶,
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恶。风离染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却依然一次次顽强地爬了起
来,大红色晚礼服撕开的口子越来越多,大片大片雪白肌肤裸露了出来,最后连
紫红的胸罩、亵裤都显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风离染又站了起来, 司徒空的手臂高高扬起,皮带从风离染鼻尖呼啸而过,
准确地抽打在幽深乳沟中央,风离染向后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间,紫红色的文胸
中间断裂开来,后背还没着地,巍巍高耸的雪白乳房已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袒
露了出来。
台下男人中有不少对风离染存有爱慕甚至觊觎之心,他们曾渴望目睹那高耸
挺翘山峰的真容,没想到此时此刻,这个愿望还真的实现了。风离染的乳房圆润
饱满、高耸挺拨,呈现诱人到极致的水蜜桃形,丰盈程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
分都会破坏那浑然天成的美感。当她站起身来时,蜜桃似的的雪乳无视 地心引力,
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展现出向上微翘起的弧线,令台下的男人心跳加速口
干舌燥。
舞台幕布后面的方臣不断摇着头,野兽毕竟是野兽,上来就打人,真是令他
彻底无语。这般天下难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色 尤物应该慢慢、一件件脱掉她衣
服才是正解,或者让她自己脱也行,要慢慢脱,听说她很可能还是处女,在大庭
广众、众目睽睽下脱衣服,一定会让她有强烈的羞耻感。
脱光了让她穿上重新再脱,要么脱一件衣服跳一个舞,看她刚轻盈的舞姿,
肯定还会跳别的舞,古典的来一个、现代的来一个,不知她会不会跳芭蕾......方
臣叹着气脑子胡思乱想起来,现在他也不求别的,只求 司徒空吃饱喝足后能让他
也分一杯羹。站在方臣身后的流风、浮云、疾电和他们的师傅一样又是兴奋又是
长吁短叹,浮云更是搓着手嘴里念念有词走来走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严横搂着冷雪退到方臣他们后面,他死死盯着她衬衣敞开的衣襟,心中斗争
许多最后还是将手伸进她胸罩里。 司徒空说过不伤害她,但摸一下奶子算不上什
么伤害吧,她把华战害得那么惨,严横是杀她的心都有。
眼尖的浮云看到这一幕,他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道:「横哥,你真有眼光,这
妞还别说可真漂亮,我们老大前段时间抓了一个叫傅星舞的凤战士,也特别漂亮。
还有前面那个,也真是一等一的棒。唉,你说我们男人,跟着老大打东打西、出
生出死的,倒也不图个啥,能经常有个漂亮妞干干就心满意足了对吧。」
浮云说着拉起冷雪的手握在掌中边摸边道:「唉,横哥,你说,漂亮的女人
手好像是不是也特别好看。你看,这纤纤十指,像什么青葱一样。还有脚,我没
说她,我是说风离染的脚,多小巧多白嫩,还有她穿的高跟鞋,多高级、多精致,
好像是什么大品牌。让我想想,对了,是范思哲,我见过这款。横哥,你见过穿
范思哲的凤战士吗?反正我是没见过。你说她,我不是说风离染,是说我们边上
这个,如果把白衬衫牛仔裤球鞋都换了,也穿成风离染这样,穿上范思哲的高跟
鞋,你说该有多漂亮呀。」
严横和浮云打过几天交道,知道他啰嗦,但没想到竟能啰嗦到这个程度,他
头大如斗,但也不好翻脸。见到他抓着冷雪的手又在她胳膊上摸来摸去,便道:
「想摸就摸,别光摸手,摸奶子不是更过瘾。」他极恨冷雪,能让她痛苦的事多
多益善,不要说摸,他都巴不得浮云按去狠狠操她。
浮云顿时狂喜道:「横哥,我早说,你就是个好人,那我不客气了,不会影
响到你吧。」
「不会,想摸就摸,随便摸。」严横道。
浮云开始也想和严横一样搂住她肩膀,再将手从上往下插进胸罩,但严横胳
膊太粗,有点碍手碍脚。想了想,他紧贴住冷雪,手臂绕过纤细无比的腰肢,从
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冷雪平坦的小腹稍做停留,手掌向上钻进胸罩的下沿,将
丰盈的玉乳紧紧握在了掌中。
浮云抓紧捏着手中的乳房在在冷雪耳边道:「你的乳房摸上去真的好舒服,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算了,问了也白问,你不会告诉我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
东西能威胁你的,那就不问了。你该不会还是处女了吧?被几个男人干过了?乳
房还是蛮结实的,干过你的人不多吧。哈哈,你脸红了,我猜对了吧。」
旁边的严横冷哼一声道:「你猜错了,她做过妓女,操过她的男人会少吗?」
浮云惊道:「啊!怎么可能,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在浮云的理解中,严
横说的妓女大概是指她在 胁迫下做出与妓女类似的行为,他没想到这个让他感到
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凤战士真做过一个月的妓女。
在抽断风离染胸罩后, 司徒空的皮带由下至上,带着激荡的风声直扑她大腿
尽头的交汇之处。刹那间,紫红色蕾丝花边亵裤的夹缝碎裂成一片片比指甲盖还
小的布块,虽然是皮带,但挟着 司徒空刚猛的真气,击打力不亚于棍棒。
风离染人像跳了起来,身体离地尺余后才向后倒去,修长迷人的双腿向两边
高高张开扬起,纯洁无瑕的私处已再无任何遮挡。因为角度关系,台下的人或许
看得并不真切,但 司徒空目光何等的锐利,一瞥之下虎躯一震,竟也有些看呆了。
司徒空比台下男人更多次意淫过风离染的身体,但当最隐私之处呈现在眼前
时,他还是感到极度的震撼。风离染的私处比他想像得还要娇嫩、精致、迷人,
这倒没出乎他的意料,令他没想到的是风离染的私处寸毛不生光洁得如同美玉一
般,竟是天生的白虎。
此时,紫红色的碎帛像蝴蝶般在空中飞舞盘旋,有几片落在似樱花般娇艳的
花唇之上,令人油然生出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凄美。
极致的美需要有相应阅历之人才能领略其极致,方臣虽生性猥琐,但毕竟是
个强者,眼光自然比台下的人要高得多。看到此情此景,他望着风离染裸露出来
的私处低咛起一首自动从脑海中跳出的诗:「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
昨来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这般精致绝伦的花穴,哪怕是细细观赏十
日也不够,可惜要被 司徒空这样根本不知风情为何物的野兽糟蹋,连他都感到意
气难平。
司徒空残忍的暴行深深激怒了台下众人,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住手!」说着竟向舞台冲去。没等他走几步,枪声骤然响起,年轻人瞬间倒地,
顿时台下又是一片惊恐的尖叫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