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妓女,伺候男人,虽然表现的骚浪贱,可多数情况还是为了生活和银钱。
但此时的柳艳,那表现出来的样子,真的就是被淫欲控制了脑子。
啪!
邹良才自然如愿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清脆响亮。
一个巴掌印,瞬间出现在了柳艳的屁股蛋上。
“嗯啊......求求主人,这边也来一下......”
那种骚到骨子里的感觉,让邹良才也是浑身一颤。胯下的家伙,更是已经整
装待发。
而此时柳艳按摩的两只手,也已经配合的来到了邹良才的大腿跟前,一阵试
探性的轻抚之后。
“主人,奴想吃,两张贱嘴都想吃......这根大宝贝!”
旋即,邹良才已经凶猛的插入柳艳肉穴之中。
丰满的屁股,摇摇晃晃,肉浪迭起。
屋里只有不断的呻咛和肉皮撞击的声音。
此时柳艳的呻咛,完全 不同于先前那种压抑着的情况。
无所顾忌的她,给门外那三个丫鬟,生动活泼的上了一课。
“那屋里的,是少爷吧......可她男人不也在屋里吗?”
“是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莫非,他们夫妻就喜欢被人绿,还要当面来?我先前听说过,农村里,有
些男人,没本事,怕妻子跟别人跑了,便想出这个办法。请人来自己房里干自己
的女人,他自己还看着......”小蓝说的有板有眼。
小香哪里听过这种,瞪大眼睛,等着小蓝的后文。
可小月紧接着说道:“呵,可不止乡下,就是这城里,这种事情也很多喔。
“
“老街那边有个卖油的男人,本来娇妻美妾过的很好,那一年天降暴雨,他
家仓库漏了,损失惨重。然后又借了钱,可紧接着没几天就遭灾了火龙。那油又
烧的一干二净。”
“后来喔?”
“后来没办法了,为了能保住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妾明送给了别人,妻暗卖
给了钱庄的掌柜的。每次钱庄掌柜去他家,说是找他谈生意喝酒。可都是当着他
的面,操他媳妇喔。”
“听人说,那卖油老板有一回喝醉酒了,跟别人说,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
难受归难受,可习惯了以后,还怪刺激的......谁知道喔!”
随着三人的讨论,柳艳也到了高潮的顶端。
浑身一阵抽搐,淫水乱飙,两条腿开始猛烈的打颤。
不用邹良才表示什么,柳艳很习惯的就将脑袋伸了下去,开始仔细的清理了
起来。
舔了半晌,柳艳低声道:“主人,母狗想尿,实在慾不住了,刚刚被主人您
的太狠了......母狗担心尿脏了您......”
“让那条狗接着不就好了?”
邹良才眼睛都没挣开,就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贱狗听见没,过来接着老娘的尿。”柳艳回头说着,给了男人一个很特别
的眼神。
柳艳压低身子,将整个屁股撅起,留出了一个完美的位置。
唰!
一阵开闸放水后。猛烈的咳嗽声也在屋里响起。
可邹良才并不在乎,他已然睡着,轻鼾阵阵。
柳艳目光悄然移动到了邹良才的身上,仔细观察看他是否真的睡着。
此时柳艳胯下的男人,给柳艳了一个眼色。
杀!
对于这些江湖人来说,杀人越货,并非什么下不去手的事情,只是凶恶之辈
杀得多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杀的少些罢了。
柳艳眼神闪过一丝凶狠,从头发之中摸出一根金针。
这根金针乃是她保命的最后一招手段,金针之中含有剧毒,即便是华佗在世,
也难救性命。
可就在柳艳手中的金针,一闪而过要扎进邹良才的胸口时。
邹良才醒了。一把将柳艳的手抓住,反手就将金针刺进了柳艳自己的大腿。
啊!柳艳直接一声惨叫。
虽然金针入体,并不疼,甚至没有什么感觉,可那中毒之后万蛇钻心般的痛
苦,她已然感觉到了恐惧。
男人见状,已然不敢多逗留一分,立马冲出屋外。
但手脚经脉俱废的他,又如何能够逃走?
邹良才直接抄起手边的枕头,砸在了男人的后心,男人跌倒。可铁龙湖的人
出门,谁还没有两件防身的宝贝了。
先前灰狼兄弟实在内行,没有机会动手,但邹良才明显是个江湖雏鸟,这二
人岂能没有出手的机会?
三枚雷火弹,瞬间从男人手中变戏法一样出现。
“轰隆隆!”
几声巨响之后,屋内冒出无限浓烟,男人趁着乱,仓促的冲出了门外,直接
朝着大门外逃去。整个逃走的过程之中,完全没有想过柳艳的死活,甚至有一枚
雷火弹还是冲着柳艳去的。
“只要冲出这条街,我就 自由了......”
男人心中想着,可仓皇之间,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必经之路上,站着 一个人。
定眼一看,那人正是邹良才!
“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不过是你此生都无法奢望的高人!”
柳艳的声音,同时在男人的身后想起。
“这......你们......”
“哼哼,狗东西,我早早就知道,你这个家伙靠不住,真的以为,我会因为
跟你那些年的狗屁关系,加害于主人?”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宁愿当主人的一条狗,也不愿意当你的妻子。因
为你根本没有一点良心,哪怕刚刚你有一点点心思想要带着我离开,我也会在主
人面前替你求情,饶你一条狗命。”
“可现在,就是你自己找死!”柳艳的声音,阴狠无比,完全没有一丝情感。
男人瞪大眼睛,情绪面临奔溃,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的大吼道:”
你中了金针里面的万蛇之毒,你也活不了,你还炫耀什么?不过都是死,我死的
痛快,你要受到 无尽折磨!”
柳艳突然笑了。
“谁跟你说,我金针里头有毒了?这里头的毒,早就被我拆掉了。”
“动手。”邹良才不愿沾染这种晦气,直接命令柳艳动手杀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跪在了邹良才面前,开始哀嚎道:“ 公子,求你
饶过我一命,我不过是想活命。今后当牛做马,我任凭安排。”
一番求饶的话,显然没法打动邹良才,因为这些话,他已经说过一次了。
就在柳艳要动手之际,男人突然想到一个理由。
“ 公子! 公子,留我一命,还有用处!”
“我跟这个贱妇多年来没有孩子,必然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您龙根如此威猛,
用不了几日,这贱妇想来就回怀上您的种。”
“但您什么身份地位,又如何能够让这种贱妇进家门,但做掉孩子,难免有
伤天和,影响您哪怕一丝一毫,也是不好的。届时,您可将我们两个打发走,我
已然是个太监,既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又会对那孩子视如己出......将来若是
您还有意操烂那个贱妇,我们一定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柳艳都没有想到,男人急中生智竟然说出了如此荒唐的一套言论。
可就在柳艳接着想要继续动手的时候,邹良才居然犹豫了。
“我将来一定好好努力,成为略有威望的一方大儒,但我的妻子,便是您随
意玩的母狗,将来也是一桩美事。”
“虽然这贱妇年老,可模样和身材还算有些味道。即便是您玩腻了之后,厌
倦了。可在江南铁龙湖多一个便桶多一条母狗,又有什么损失喔?”
见邹良才着实有些被说动,他继续道:“这种浪荡的母狗,养在身边,没有
什么意思,必然是放回去,那才有味道。”
“我愿意当那条守住她,不让她乱搞的阉狗!”
言毕,男人五体投地的跪在了邹良才面前。
彻彻底底的屈服,彻底为了活命。
“行吧。你们两条狗相互监督,倒也不失为一桩妙谈。”
事情变化的极快,这让柳艳也是没有想到的。
原本在柳艳的设想之中,自己顺从的在邹良才这里当女奴,等邹良才厌倦了
之后,自己便重回 自由。
无非就是伺候男人模样浪荡一些下贱一些,倒也不算什么要命的事情。
但现在,事情就复杂的多了。
这一夜,没人睡得着。
原本夫妻,经历了这一天的事情之后,即便是距离不足三米,可依旧是没有
只言片语。
柳艳想要借口逃走,害死男人,男人却利用柳艳对邹良才颇有价值,想要她
的命换自己逃走的一点时间。
相互的欺骗相互的利用,已经让这两个人彻底没有了信任。
而邹良才睡不着,则是在研究柳艳金针之中的毒。
这毒可谓想当有意思。
邹良才将那毒滴在一个碗里,用水稀释之后,缓缓放出黑龙之力,可黑龙之
力竟然能够将其缓慢消灭。
那种细微的战斗,邹良才细细感知,半晌之后,得出一个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的结论。
就是,有黑龙之力护体,除非海量的剧毒,否则他可以说是百毒不侵!
即便是身边的人中毒,也可以用黑龙之力,帮忙解毒。
如果这样的话,那虚无道尊的宝藏之旅,又多了几分把握。毕竟如此宝藏,
里面有什么剧毒阵法,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果将来,那阉狗真的成了一方名仕,再操那条母狗,倒也不失为一桩趣
事......”
这些,当然是后话,邹良才也没有多想,很快就睡了过去。
小香等三人,则是再次的掀起了无限的遐想。
尤其是对于自己的这个 公子爷,留给她们的想象空间,已经大到超出了她们
的想象力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