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吗”季楚宴见她色犹豫,故意把肉棒往后挪了几分,性器分离时还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下身的空虚不断叫嚣着,苏恬闭了闭眼,还是带着哭腔低声求饶:“呜……我……哥哥……我想要哥哥……”季楚宴眸色一暗,勾唇:“乖。
”然后便扶着肉棒根部,将整根粗大的阴茎向前一挺,缓缓刺入了苏恬的小穴里。
“唔……啊……”苏恬揪着床单,拼命哽住喉间的呻吟,害怕被听见的禁忌感将肉体的刺激不断放大,她只能挺起臀部,去迎合季楚宴的巨大。
季楚宴的腰不断摆动,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穴肉包裹的紧致让他开始加重喘息,干脆用大掌箍着苏恬的两条细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整个阴户都大剌剌地暴露出来,以便他的肉棒进出小穴更加畅通无阻。
“哼……啊……”苏恬的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无以复加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她只觉得整个人如同晕眩似的,压抑地小声娇呼:“嗯……哥哥……楚宴哥哥……哈啊……好舒服……”这话落到季楚宴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剂催情药,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扣紧苏恬的腰便将她拖着往肉棒上撞,每一下都拍打出羞人的声响。
下身的冲撞又猛又快,加之被江水托着的游轮不断颠簸于浪涛之上,苏恬只感觉快感越堆越高,最后浑身一僵,高潮的白光从眼前闪过,随即软瘫下去。
又抽插了许久,季楚宴的喘息逐渐急促,最终在一个颠簸之中,他将血管跳动的阴茎顶入温暖的蜜穴深处,狠狠一抵,便将浓精喷薄而出。
——第036章:他想要吻上去在季楚宴差点要抱着她再来一轮的时候,苏恬怂了,火速翻身下床。
然后,她套衣服的速度比脱衣服的速度还要快。
季楚宴抿唇,始终目光幽暗地看着苏恬把短裙和毛衣一件件拾起、穿好、捋顺,最后扣上小高跟的系带。
她的脚踝纤细,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隐约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与高跟鞋的黑色丝绒对比鲜明,竟生出妖冶的美感来。
季楚宴一瞬不错眼地盯着,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偏偏做完这一切,苏恬脸上还带着红晕,双眼雾蒙蒙地看他,像朵沾带春露的娇花。
她红唇微启,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你有没有觉得好热诶……要不……我先出去吹吹风”苏恬心里想的是,她再不找借口出去,季楚宴估计会撕开第二个套套的包装。
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想溜”二字,季楚宴哪里会看不出来。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不想为难她,只好极力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色微敛,开始慢条斯理地系衬衫纽扣。
由于季楚宴穿衣服的动作实在过于优雅且费时,苏恬便先一步出来,一个人在二层甲板的栏杆上趴着吹风。
深秋的晚风是柔而不燥的,带着江水的潮湿与凉意,拂起她的发丝。
两岸高楼林立,霓虹闪烁,苏恬盯着一块大屏出了——上面正滚动播放着华易文创新一季度的广告宣传片。
华易文创,不正是季楚宴的公司么苏恬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中有一丝懊恼。
本想借机问问他,工作究竟出了什么状况——毕竟依照方女士的转述,她隐约感觉,季楚宴那边恐怕是遇上了棘手的难题。
而且,其实即便她不问方女士,她也已经从季楚宴的举动之中察觉了一二——从他做完前戏却被一个电话叫走,到他去纽约出差大半个月,再到最近他的忙碌。
苏恬心下越发不安。
她不安的时候就会放空,于是,不知何时,季楚宴已经走到她身边。
他倚在栏杆上,刚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枝烟,就被回过来的苏恬眼尖地抢了过去。
苏恬看他微愣的模样,兴味更浓,索性夹起那支烟,一下含在微张的红唇之间。
季楚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并末将她抢走的烟拿回去,而是低头,又从盒里抽出另一支,咬上了烟嘴。
他右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只打火机,左手虚拢着烟,修长的手指掀开打火机的金属盖,轻擦滑轮,霎时间,火苗便跳跃而出,在风中摇晃着红色的光芒。
季楚宴点烟时是微敛着眉眼的,苏恬看向他,便看到他清冷的侧脸。
他好像清瘦了很多,下颌的线条愈发明显。
苏恬回想起之前。
尽管他与她调情时总是习惯轻笑,但今晚,他的色间却难掩疲惫。
她抿抿唇,突然向他笑道:“打火机,借我用一下。
”闻言,季楚宴看她一眼,桃花眼里翻涌着深深的波澜,但是并无动作。
良久,他将细枝烟夹在指间,轻轻勾唇:“不借。
”看到他气定闲的样子,苏恬心头微颤,索性抓着他的外套衣襟,将他整个人拉近自己。
季楚宴动作一顿,垂眸看向她。
苏恬的红唇间衔着那支白色的细枝烟,凑近他,素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微微踮脚,直至两支烟的烟头触在一起。
星星之火,在烟头间传递,燃烧出若隐若现的红光。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她的柑橘馥香调与他的冥府之路的香调混合在一起,空气中早已分不清界限。
季楚宴屏住呼吸,喉头滚动。
他想要吻上去。
然而,下一秒,苏恬却松开了他。
她用纤细的手指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看向他,笑得明媚:“你不肯借打火机,那就只能借个火啦。
”季楚宴幽暗的目光攫住她,好半晌,他才轻笑出声:“这算借吗分明是抢。
”“因为你不肯主动给我啊。
”她开口,季楚宴却一僵。
混合着薄荷气息的淡烟草香味充斥在空气里,随即被风吹散,隐入茫茫的黑夜里。
苏恬顿了顿,语气轻缓:“不管是打火机,还是其它事情。
”她话里的指示意味已经十分明显,季楚宴将目光移向远处,沉默不语。
“你看。
”苏恬突然笑起来,“炮友应该也算朋友吧你就把我当成朋友……或者是树洞,想说什么都可以。
”季楚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眸熠熠生辉,黛眉轻扬,色纯净,如同末谙世事的少女。
季楚宴刚生出的一丝动摇与犹豫瞬间被不忍所代替,他声音清冷,开口道:“因为是你,所以更加不可以……”后面的“告诉你”并末说出口,怀里就扑进了一片温热。
“因为是我,”苏恬窝在他怀中,听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声音闷闷的,“所以可以。
”她柔软的发丝被风扬起,有几缕轻轻拂在季楚宴的脸上。
季楚宴的心仿佛狠狠地陷下去一隅。
他知道他完了。
不再犹豫丝毫,他抬起手,用力地环紧她的腰。
温度熨贴之间,他深深叹气——数日来,工作的危机所带来的一切焦虑与压抑,在此刻统统被卸除,心里的缺口填补得满满当当。
季楚宴又忍不住紧了紧环在苏恬腰间的手,将她的几缕长发绕在指间,唇角微扬:“你想听什么,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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